物不独遗于今化事未判值赦并免
承天补尚书殿中郎兼左丞吴兴余杭民薄道举为
制同籍□亲补兵道举从弟代公道生等并为大
功亲非应在补谪之例法以代公等母存为□亲则
子宜随母补兵承天议曰寻制同籍□亲补兵大
功不在例妇人三从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今道举为
若其叔尚存制应补谪妻子营居固其宜也但为
之时叔父已没代公道生并是从弟大功之亲不
合补谪今若以叔母为□亲令代公随母补兵既违
大功不谪之制又失妇人三从之道由于主者守□
亲之文不辨男女之异远嫌畏负以生疑惧非圣朝
恤刑之旨谓代公等母子并宜见原
张敷传敷字景引吴郡人吴兴太守邵子也生而母
没年数岁问母所在家人告以死生之分敷虽童蒙
便有思慕之色年十许岁求母遗物而散施已尽唯
得一画扇乃缄录之每至感思辄开笥流涕见从母
常悲感哽咽
邓琬传琬及余同逆伏诛何慧文始同谋逆其母禁
之不从母乃携女归江陵遽嫁之
范传字蔚宗泰少子也母如□产之额为所
破故以为小字出继从伯弘之兄皓为宜都太守
嫡母随皓在官母亡报之以疾不时奔赴及行又
携妓妾自随为御史中丞刘损所奏太祖爱其才不
罪也后及外甥谢综有逆谋为徐湛之所发出市
家人悉至相见所生母泣曰主上念汝无极汝曾
不能感恩又不念我老今日奈何仍以手击颈及
颊颜色不怍综母以子弟自蹈逆乱独不出视
语综曰□今不来胜人多也
朱百年传百年与孔凯友善家素贫母以冬月无衣
并无絮自此不衣绵帛尝寒时就凯宿衣悉夹布饮
酒醉眠凯以卧具覆之百年不觉也既觉引卧具去
体谓凯曰绵定奇温因流涕悲恸凯亦为之伤感
向靖传靖小字弥以佐命功封曲江县侯卒子植嗣
不受母训夺爵
刘敬宣传敬宣字万寿彭城人父牢之镇北将军敬
宣八岁丧母昼夜号泣中表异之辅国将军桓序镇
芜胡牢之参序军事四月八日敬宣见众人灌佛乃
下头上金镜以为母灌因悲泣不自胜序叹息谓牢
之曰卿此儿既为家之孝子必为国之忠臣
沈攸之传攸之招集才力之士随郡人双泰真有干
力召不肯来后泰真至江陵卖买有以告攸之者攸
之因留之补队副厚加料理泰真无停志少日叛走
攸之遣二十人被甲追之逐讨甚急泰真杀数人余
者不敢近欲过家将母去事迫不获单身走入蛮追
者既失之录其母而去泰真既失母乃出自归攸之
不罪曰此孝子也赐钱一万转补队主其矫情任
皆如此
晋熙王昶传前废帝既诛群公弥纵狂暴昶聚众起
兵统内诸郡并不受命斩昶使将佐文武悉怀异心
昶知其不捷乃夜与数十骑开门北奔索虏弃母唯
携爱妾一人作丈夫服亦骑马自随
孔靖传靖子渊之大明中为尚书比部郎时安陆应
城县民张江陵与妻吴共骂母黄令死黄忿恨自经
死值赦律父子贼杀驱伤父母枭首骂詈弃市谋杀
夫之父母亦弃市值赦免刑补治江陵骂母母以之
自戮重于驱伤若同杀科则疑重用驱伤及骂科则
疑轻制唯有打母遇赦犹枭首无骂母致死值赦之
科渊之议曰夫题里逆心而仁者不入名且恶之况
乃人事故驱伤咒诅法所不原詈之致尽则理无可
宥罚有从轻盖疑失善求之文旨非此之谓江陵虽
值赦恩故合枭首妇本以义爱非天属黄之所恨情
不在吴原死补治有允正法诏如渊之议吴免弃市
郭世道传世道会稽永兴人也生而失母父更娶世
道事父及后母孝道淳备年十四又丧父居丧过礼
殆不胜丧家贫无产业佣力以养继母妇生一男夫
妻共议曰勤身供养力犹不足若养此儿则所费者
大乃垂泣瘗之母亡负土成坟亲戚或共赙助微有
所受葬毕佣赁倍还先直服除后哀戚思慕终身如
丧者以为追远之思无时去心故未尝释衣等屎
之风行于乡党邻村大小莫有呼其名者
小名录广陵王义真字车士为扬州刺史太后谓帝
曰道邻汝布衣时兄弟宜用为扬州上曰寄奴于道
邻岂有所惜但扬州根本所寄事务至多非道邻所
了太后曰道邻年出五十不如汝十岁儿也上曰车
士虽为刺史事无大小皆由寄奴道邻年长不亲其
事则于听不足太后默然
郑缉孝子传吴隐之字处默少有孝行遭母丧哀毁
过礼时与太常韩康伯邻居康伯母扬州刺史殷浩
之妹聪明妇人也隐之每哭康伯母辄辍事流涕悲
不自胜终其丧如此谓康伯曰汝后若居铨衡当用
此□人后康伯为吏部尚书乃进用之
南齐书宣孝陈皇后传后生太祖太祖年二岁乳人
乏乳后梦人以两瓯麻粥与之觉而乳大出异而说

张岱传岱为司徒左西曹母年八十籍注未满岱便
去官从实还养有司以岱违制将欲纠举宋孝武曰
观过可以知人不须案也
沈冲传冲与兄淡渊三人皆为司直母孔氏在东邻
家失火疑为人所焚k大呼曰我三儿皆作御史中
丞与人岂有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