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人未尝急合见不善人未尝急去伯
温佩之终身不敢忘
闻见后录司马光曰光五六岁时弄核桃女兄欲为
脱其皮不得女兄去一婢以汤脱之女兄复来问脱
核桃者光曰自脱也先公适见之呵曰小子何得谩
语光自是不敢谩语
王氏谈录公谓诸子曰人之文章美者固誉之不至
者未尝轻视吾心意和平得自治之要险d贪u固
自不生怨尤侥幸逾绝思虑以其染污吾心戕贼天
理皆屏之于未萌然事有曲直必当中理今朝廷之
士与吾论事有不直谤毁甚多然吾皆不责固无报
复盖吾自信者笃耳此乃汝辈粗识善恶人亦不能
欺吾其能以无为有绐汝辈耶吾既已自力如此更
欲汝辈效而为之不可不勉也
公诲诸子曰忠非必杀身自尽其诚也可令人莅一
官苟能竭力于大小之务不自愧于禄食推而广之
至于大事皆忠也至于以身死事盖古人不幸而遇
之耳闺门之内承顺父母颜色为先吾先公中令奉
戚氏太夫人极为子之道太夫人每有小不如意未
尝与先公一言先公必朝服再拜候其色悦而退先
公在金陵余杭清夜多作诗必召吾起草或属数句
未成且假寐吾持笔侍侧往往至中夜不敢退时吾
十五六岁未始知倦今吾爱汝曹不欲以严限慈庶
事当自勉也
苏氏家训韩亿教子严肃知亳州第二子舍人自西
京y谒告省觐康公与右相及侄柱史宗彦皆中甲
科归公喜置酒召僚属之亲厚者俾诸子坐于席隅
坐中忽云二郎吾闻西京有疑狱奏谳者其详云何
再问未能对遂推案索杖大诟曰汝食朝廷禄y贰
一府事无巨细皆当究心大辟奏案尚不能记则细
务不举可知叨冒廪禄何颜报国必欲挞之众宾力
解乃已家法之严如此
记闻录寇莱公少时不修小节颇爱鹰犬太夫人性
严每不胜怒举秤锤投之中足流血由是折节从学
及贵母已亡每扪其疮痕辄哭云
清波杂志唐柳氏自公绰以来世以孝弟礼法为士
大夫所宗n常戒其子弟曰凡门第高可畏不可恃
也立身行己一事有失则得罪重于他人无以见先
人于地下此其所以可畏也门高则骄心易生族盛
则为人所嫉懿行实才人未之信小有RK众皆指
之此其所以不可恃也故膏粱子弟学宜加勤行宜
加捡仅得比众人耳古今家诫深切着明孰逾于此
盖有镂板以晓于世者所谓子弟千百中曷有一二
顾省者听之藐藐则皆是也姑识此以示儿辈
厚德录陈秦国公省华三子已贵秦公尚无恙每宾
客至其家尧佐及仲季子侍立左右坐客qe不安
求去秦公笑曰此儿子辈尔后天下皆以秦公教子
为法而以陈氏世家为荣
栾城遗言籀年十有四侍先祖颍昌首尾九年未尝
暂去侍侧见公终日燕坐之余或看书籍而已世俗
药饵玩好公漠然忘怀一日因谓籀讲庄子二三段
讫公曰颜子箪瓢陋巷我是谓矣所闻可追记者若
干语传诸笔墨以示子孙公令籀作诗文五六年后
忽谓籀曰汝学来学去透漏矣尝与文氏家姑言之
亦如此公谓籀曰苏训F常令衣青布襦伏于□
下出其颈受夏楚汝今懒惰可乎
青箱杂记张齐贤常作诗自警兼遗子孙虽词语质
朴而事理切当足为规戒其曰慎言浑不畏忍事又
何妨国法须遵守人非莫举扬无私仍克己直道更
和光此个如端的天应降吉祥余尝广其意就每句
一篇命曰八咏警戒诗其一云慎言浑不畏言出患
常随须信机枢发难容驷马追三缄事可见两舌业
当知口是起羞本愿君且再思其二云忍事有何妨
勿令心火扬火扬犹可灭心忿固多伤堪叹波罗密
可怜歌利王从心更从刃字意好消详其三云国法
须遵守金科尽诏条一毫如有犯三尺不相饶岂肯
容奸黠何须恃贵骄自然逢吉庆神理亦昭昭其四
云人非莫举扬万事且包荒殿上便犹掩车中吐不
妨在他诚所短于己有何长须是常规检回头自忖
量其五云无私仍克己克己又无私一事兼修饰终
身在有思公清多敛怨高亢易招危更切循卑退方
应履坦夷其六云直道更和光双修誉乃彰直须和
辅助和赖直交相恃直终多讦偏和又少刚能和又
能直行己自芬芳其七云此个如端的除非六句修
永为几杖诫更遗子孙谋本立方生道农勤乃有秋
兹诗虽浅近至理可推求其八云天应降吉祥天理
本茫茫舒惨虽无定荣枯却有常益谦尤效验福善
更昭彰笼络无疏漏恢恢网四张
山堂肆考宋张奎字密学弟元字密省其母朱氏亲
教督二子读书客至母辄于前听之客与其子论
文学政事则为之设モ突蛳谢靶弛试虿簧枰埠
二子皆登第奎尝有酒失母怒欲笞之遂不复饮终

外史郑奕尝以文选教其子其兄曰何不教之孝经
论语
避暑录话元次山父延祖为舂陵丞辄弃官去曰人
生衣食可适饥饱不宜复有所须每灌园掇薪以为
有生之役外此吾不思也余少观此未尝不三复其
言今叨冒已过多乃得复行延祖之志自安一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