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曰古之嫁者不及舅姑谓之
不幸夫妇学于舅姑者也
礼记檀弓南宫绦之妻之姑之丧夫子诲之曰尔
毋从从尔尔毋扈扈尔盖榛以为笄长尺而总八寸

绦妻夫子兄女也姑死夫子教之为从从高也
扈扈广也言尔不可太高不可太广又教以笄总
之法笄即簪也吉笄尺二寸丧笄一尺斩衰之笄用
箭竹竹之小者也妇为舅姑皆齐衰不杖期当用榛
木为笄也束发谓之总以布为之既束其本末而总
之余者垂于髻后其长八寸也
叔仲皮学子柳叔仲皮死其妻鲁人也衣衰而缪
叔仲衍以告请衰而环曰昔者吾丧姑姊妹亦
如斯末吾禁也退使其妻衰而环

缪绞也谓
两股相交五服之皆然惟吊服之环一股疏曰
言叔仲皮教训其子子柳而子柳犹不知礼叔仲皮
死子柳妻虽是鲁钝妇人犹知为舅着齐衰而首服
缪衍是皮之弟子柳之叔父见当时妇人好尚轻
细告子柳云汝妻何以着非礼之服子柳见时皆如
此亦以为然乃请于衍令其妻身着衰首服环
衍又答云昔者吾丧姑姊妹亦如此衰环无人
相禁止也子柳得衍此言退使其妻着衰而环
韩诗外传孟子既娶将入私室其妇袒而在内孟子
不悦遂去不入妇辞姑而去曰妾闻夫妇之道私室
不与焉今者妾窃惰在室夫子见妾而勃然不悦是
客妾也妇人之义盖不客宿请归父母于是孟母召
轲而谓之曰夫礼将上堂声必扬所以戒人也将入
户视必下恐见人之过也今子不察于礼而责于人
不亦远乎孟子遂留妇
汉书蒯通传通之里妇与里之诸母相善也里妇夜
亡肉姑以为盗怒而逐之妇晨去过所善诸母语以
事而谢之里母曰女安行我今令而家追女矣即束
请火于亡肉家曰昨暮夜犬得肉争斗相杀请火
治之亡肉家遽追呼其妇
说苑东海有孝妇无子少寡养其姑甚谨其姑欲嫁
之终不肯其姑告邻之人曰孝妇养我甚谨我哀其
无子守寡日久我老累丁壮奈何其后母自经死母
女告吏曰孝妇杀我母吏捕孝妇孝妇辞不杀姑吏
欲毒治孝妇自诬服具狱以上府于公以为养姑十
年以孝闻此不杀姑也太守不听数争不能得于是
于公辞疾去吏太守竟杀孝妇郡中枯旱三年后太
守至卜求其故于公曰孝妇不当死前太守强杀之
咎当在此于是杀牛祭孝妇冢太守以下自至焉天
立大雨岁丰熟
后汉书应奉传注汝南记曰华仲妻本是汝南邓元
义前妻也元义父伯考为尚书仆射元义还乡里妻
留事姑甚谨姑憎之幽闭空室节其饮食羸露日困
妻终无怨言后伯考怪而问之时义子朗年数岁言
母不病但苦饥耳伯考流涕曰何意亲姑反为此祸
因遣归家更嫁为华仲妻
孟尝传尝少修操行仕郡为户曹吏上虞有寡妇至
孝养姑姑年老寿终夫女弟先怀嫌忌乃诬妇厌苦
供养加鸩其母列讼县庭郡不加寻察遂结竟其罪
尝先知枉状备言之于太守太守不为理尝哀泣外
门因谢病去妇竟冤死自是郡中连旱二年祷请无
所获后太守殷丹到官访问其故尝诣府具陈寡妇
冤诬之事因曰昔东海孝妇感天致旱于公一言甘
泽时降宜戮讼者以谢冤魂庶幽枉获申时雨可期
丹从之即刑讼女而祭妇墓天应澍雨谷稼以登
乐羊子妻传羊子妻不知何氏之女也羊子远寻师
学七年不返妻尝躬勤养姑又远馈羊子尝有他舍
鸡谬入园中姑盗杀而食之妻对鸡不餐而泣姑怪
问其故妻曰自伤居贫使食有他肉姑竟弃之后盗
欲有犯妻者乃先劫其姑妻闻操刀而出盗人曰释
汝刀从我者可全不从我者则杀汝姑妻仰天而叹
举刀刎颈而死盗亦不杀其姑太守闻之即捕杀贼
盗而赐妻缣帛以礼葬之号曰贞义
扶风曹世叔妻传世叔妻同郡班彪之女也名昭博
学高才世叔早卒有节行法度号曰大家所著赋颂
铭诔问注哀辞书论上疏遗令凡十六篇子妇丁氏
为撰集之又作大家赞焉
广汉姜诗妻传姜诗妻同郡庞盛之女也诗事母至
孝妻奉顺尤笃母好饮江水水去舍六七里妻尝溯
流而汲后值风不时得还母渴诗责而遣之妻乃寄
止邻舍昼夜纺绩市珍羞使邻母以意自遗其姑如
是者久之姑怪问邻母邻母具对姑感惭呼还恩养
愈谨其子后因远汲溺死妻恐姑哀伤不敢言而托
以行学不在姑嗜鱼又不能独食夫妇常力作供
呼邻母共之舍侧忽有涌泉味如江水每旦辄出
双鲤鱼常以供二母之□
沛郡周郁妻传郁妻同郡赵孝之女也字阿少习仪
训闲于妇道而郁骄淫轻躁多行无礼郁父伟谓阿
曰新妇贤者女当以道匡夫郁之不改新妇过也阿
拜而受命退谓左右曰我无樊卫二姬之行故君以
责我我言而不用君必谓我不奉教令则罪在我矣
若言而见用是为子违父而从妇则罪在彼矣生如
此亦何聊哉乃自杀莫不伤之
李南传南女亦晓家术为由拳县人妻晨诣爨室卒
有暴风妇便上堂从姑求归辞其二亲姑不许乃跪
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