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复见而于国
家所以敦化导民之意其或有小补云
  陈尧佐宋庠传论       宋史
咸平天圣间父子兄弟以功名着闻于时者于陈尧
佐宋庠见之省华声闻由诸子而益着尧佐相业虽
不多见世以宽厚长者称之尧叟出典方州入为侍
从课布帛修马政减冗官有足称者庠明练故实文
藻虽不逮祁孤风雅操过祁远矣君子以为陈之家
法宋之友爱有宋以来不多见也呜呼贤哉
  书浦江二义门倡和诗后  明方孝孺
浦江郑氏王氏俱以义名门事传于天下而闻于朝
廷曩岁两家为讼者所诬王思敬甫偕郑氏之长采
苓子诉于朝皇上重二氏之义诏勿治于是二老人
欢然同归置酒相劳苦交游之士为诗以述其事二
老人从而和之读其辞尊君亲上之情戴恩怀德之
意蔼然溢诸简册间何其美也人性之易感也尚矣
绥之以德则欢然鼓舞而和气生焉和声发焉至和
盈溢于宇内则风雨时万物遂诸福毕应而治道以
成观二老人之诗当世政治之美从可想见岂特可
为乡邦盛事而已哉
  夜行烛序          曹端
美质易得至道难闻古人有是言矣伏惟我家严九
岁失其怙恃自恨歉于读书然天性仁厚资质聪敏
见善勇于必行知过勇于必改尝曰祖宗积德以遗
我使我子孙既众且贤矣享此团圆之福我受其荣
岂忍积恶于身上玷祖宗之德下遗子孙之祸哉苦
为流俗所移于是以崇奉鬼神尊事佛老为善洎端
读书于邑庠幸闻师友之谭颇知圣贤之道乃告家
严曰易云受兹介福惟以中正诗云思无邪思马斯
徂是则福在正道不在邪术况圣门之教敬鬼神而
远之彼佛老以清净而废天地生生之理致令绝嗣
覆宗祸且不免福何有焉家严悔恨因执端手而谕
之曰我不读书为流俗所惑昏迷至此可胜痛哉今
而后由引我上去我便随着行端拜曰古之孝
子先意承志谕父母于道端既奉命敢不拜教于是
取圣经贤传之格言扶正抑邪之确论朝夕讽诵左
右又将文公家礼及郑氏家规劝而行之既而家严
喜曰昔我愚冥如夜行然自端开明之后虽未到高
明远见地步然常若有明烛照引于前者端因述前
言往行之经告于家严者纂集成书命名曰夜行烛
藏之箧笥以□观览而已固不敢为读书知古者设
也然是烛也照之于上下则上下无不明照之于前
后则前后无不明照之于左右则左右无不明以之
而引导于父母则父母之正道得而治家垂训之理
明以之而引导于兄弟则兄弟之正道得而成家立
计之义明以之而引导于子侄则子侄之正道得而
继志述事之孝明用之则家道安和舍之则家道废
坠矣古语云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可不慎所从哉
  家规辑略序         前人
且国有国法家有家法人事之常也治国无法则不
能治其国治家无法则不能治其家譬则为方圆者
不可无规矩为平直者不可以无准绳是故善治国
善治家者必先立法以垂其后自今观之江南第一
家义门郑氏合千余口而一家历千余岁而一日以
其贤祖宗立法之严贤子孙守法之谨而致然也其
法一百六十有八则端悉录而宝之今姑择其切要
者九十有四则因其类聚群分定为一十四篇名曰
家规辑略敬奉严君祈令子孙习读而世世守行之
期底于郑氏之美而又妄述数十余则以附其后虽
不能如郑氏之家规妙合圣贤之心法扶世道正人
心敦教化厚风俗上以光其先下以裕其后亦庶乎
治家垂训之一小补云
  孝睦房训辞         吕坤
传家两字曰读与耕兴家两字曰俭与勤安家两字
曰让与忍防家两字曰盗与奸亡家两字曰淫与暴
休存猜忌之心休听离间之语休作生分之事休专
公共之利吃紧在各求尽分切要在潜消未形子孙
不患少而患不才产业不患贫而患喜张门户不患
衰而患无志交游不患寡而患从邪不肖子孙眼底
无几句诗书胸中无一段道理神昏如醉体懈如瘫
意纵如狂行卑如丐败祖宗成业辱父母家声是人
也乡党为之羞妻子为之泣岂可入吾祠葬吾茔乎
戒石具在朝夕诵思
  广约族党姻属无渔利生事  吕维祺
凡我族党姻属循循好礼或朴茂无知决不至渔利
生事以为乡曲芒刺即有不足吾周之当惟力是视
若欲使人畏以鱼肉其里之人吾宁身受之吾闻天
道神明出尔反尔本为身家而非身家之长计为子
孙而实子孙之祸胎彼以为智莫智于此吾谓实天
下大愚也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古人岂欺我哉虽然
愚姻族中固无此也愚宁过虑焉若一二仆从有粗
率不简而贾戾里巷知者幸勿隐蔽以重愚之凉德
  教家诀          徐奋鹏
立志要勤A身要清自己事勿推他人事勿评骨肉
常相敬族属不敢轻与物光风而霁月持家夜寐而
夙兴谤我者宜闻言内省诲我者宜曲意求亲当应
承处须努力有便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