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凌虚龙池澄碧
芳意鳞鳞 清时酒圣花神看内苑风光又新一部
仙韶九重鸾仗天上长春

 太上皇部纪事
西京杂记太上皇徙长安居深宫凄怆不乐高祖窃
因左右问其故以平生所好皆屠贩少年酤酒卖饼
斗鸡蹴g以此为欢今皆无此故以不乐高祖乃作
新丰移诸故人实之太上皇乃悦故新丰多无赖无
衣冠子弟故也高祖少时常祭榆之社及移新丰
亦还立焉高帝既作新丰并移旧社衢巷栋宇物色
惟旧士女老幼相携路首各知其室放犬羊鸡鸭于
通涂亦竞识其家其匠人吴宽所营也移者皆悦其
似而德之故竞加赏赠月余致累百金
拾遗记汉太上皇微时佩一刀长三尺上有铭其字
难识疑是殷高宗伐鬼方之时所作也上皇游丰沛
山中寓居穷谷里有人欧冶铸上皇息其傍问曰此
铸何器工者笑而答曰为天子铸剑慎勿泄言上皇
谓为戏言而无疑色工人曰今所铸铁钢砺难成若
得公腰间佩刀杂而冶之即成神器可以□定天下
星精为辅佐以歼三猾木衰火盛此为异兆上皇曰
余此物名为匕首其利难俦水断虬龙陆斩虎兕魑
魅魍魉莫能逢之斫玉镌金其刃不卷工人曰若不
得此匕首以和铸虽欧冶专精越砥敛锷终为鄙器
上皇则解匕首投于垆中俄而烟焰冲天日为之昼
晦及乎剑成杀三牲以衅祭之铸工问上皇何时得
此匕首上皇云秦昭襄王时余行逢一野人于陌上
授余云是殷时灵物世世相传上有古字记其年月
及成剑工人视之其铭尚存□前疑也工人即持剑
授上皇上皇以赐高祖高祖常佩于身以歼三猾及
天下已定吕后藏于宝库库中守藏者见白气如云
出于户外状如龙蛇吕后改库名曰灵金藏及诸吕
擅权白气亦灭及惠帝即位以此库贮禁兵器名曰
灵金内府也
魏书任城王云传延兴中显祖集群僚欲禅位于京
兆王子推王公卿士莫敢先言云进曰陛下方隆太
平临覆四海岂得上违宗庙下弃兆民父子相传其
来久矣皇魏之兴未之有革皇储正统圣德夙章陛
下必欲割捐尘务颐神清旷者冢副之寄宜绍宝历
若欲舍储轻移宸极恐非先圣之意骇动人情又天
下是祖宗之天下而陛下辄改神器上乖七庙之灵
下长奸乱之道此是祸福所由愿深思慎之太尉源
贺又进曰陛下今欲外选诸王而禅位于皇叔者臣
恐春秋蒸尝昭穆有乱脱万世之后必有逆飨之讥
深愿思任城之言东阳公元丕等进曰皇太子虽圣
德夙彰然实冲幼陛下富于春秋始览机政普天景
仰率土菪挠隆独善不以万物为意其若宗庙何
其若亿兆何显祖曰储宫正统受终文祖群公相之
有何不可于是传位于高祖
隋书文帝本纪开皇六年三月己未洛阳男子高德
上书请上为太上皇传位皇太子上曰朕承天命抚
育苍生日旰孜孜犹恐不逮岂学近代帝王事不师
古传位于子自求逸乐哉
唐书马周传周拜监察御史上疏曰臣每读前史见
贤者忠孝事未尝不废卷长想思履其迹臣不幸早
失父母犬马之养已无所施顾来事可为者惟忠义
而已是以徒步二千里归于陛下陛下不以臣愚擢
臣下次窃自惟念无以论报辄竭区区惟陛下所择
臣伏见大安宫在宫城右墙宇门阙方紫极为卑小
东宫皇太子居之而在内大安至尊居之反在外太
上皇虽志清俭爱惜人力陛下不敢违而蕃夷朝见
四方观听有不足焉臣愿营雉堞门观务从高显以
称万方之望则大孝昭矣臣伏读明诏以二月幸九
成宫窃惟太上皇春秋高陛下宜朝夕视膳今所幸
宫去京三百里而远非能旦发暮至也万一有太上
皇思感欲即见陛下何以逮之今兹本为避暑行也
太上皇留热处而陛下走凉处温踔道臣所未安
然诏书既下业不中止愿示还期以开众惑
李泌传初帝在东宫李林甫数构谮势危甚及即位
怨之欲掘冢焚骨泌以天子而念宿嫌示天下不广
使胁从之徒得释言于贼帝不悦曰往事卿忘之乎
对曰臣念不在此上皇有天下五十年一旦失意南
方气候恶且春秋高闻陛下录故怨将内惭不怿万
有一感疾是陛下以天下之广不能安亲也帝感悟
抱泌颈以泣曰朕不及此二京平帝奉迎上皇自请
归东宫以遂子道泌曰上皇不来矣人臣尚七十而
传况欲劳上皇以天下事乎帝曰奈何泌乃为群臣
通奏具言天子思恋晨昏请促还以就孝养上皇得
初奏答曰当与我剑南一道自奉不复东矣帝甚忧
及再奏至喜曰吾方得为天子父遂下诰戒行
宋史刘珏传珏为尚书主客员外郎靖康初议皇帝
朝谒上皇仪欲以家人礼见于内庭珏请皇帝设大
小次俟上皇御坐宰臣导皇帝升自东阶拜于殿上
则有君之尊有父之敬又谓君于大臣或赐剑履上
殿或许子孙扶掖皇帝朝谒宜令环卫士卒侍立于
殿西宰执三衙侍从等官扶侍于殿上如请帝坐即
宰执等退立四隅迁太常少卿讨论皇帝受册宝故
事珏言唐太宗明皇皆亲受父命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