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卿分晋崔杼□
其君光孙林父□殖出其君bs其君剽季氏八佾
无于庭三家者以雍彻并专国政卒逐昭公周大夫
尹氏管朝事浊乱王室子朝子猛更立连年乃定故
经曰王室乱又曰尹氏杀王子克甚之也春秋举成
败录祸福如此类甚众皆阴盛而阳微下失臣道之
所致也故书曰臣之有作威作福害于而家凶于而
国孔子曰禄去公室政逮大夫危亡之兆秦昭王舅
穰侯及泾阳叶阳君专国擅松霞偬后之威三人
者权重于昭王家富于秦国国甚危殆赖寤范睢之
言而秦复存二世委任赵高专权自恣壅蔽大臣终
有阎乐望夷之祸秦遂以亡近事不远即汉所代也
汉兴诸吕无道擅相尊王吕产吕禄席太后之宠据
将相之位兼南北军之众拥梁赵王之尊骄盈无厌
欲危刘氏赖忠正大臣绛侯朱虚侯等竭诚尽节以
诛灭之然后刘氏复安今王氏一姓乘朱轮华毂者
二十三人青紫貂蝉充盈幄内鱼鳞左右大将军秉
事用权五侯骄奢僭盛□作威福击断自恣行污而
寄治身私而托公依东宫之尊假甥舅之亲以为威
重尚书九卿州牧郡守皆出其门管执枢机朋党比
周称誉者登进忤恨者诛伤游谈者助之说执政者
为之言排摈宗室孤弱公族其有智能者尤非毁而
不进远绝宗室之任不令得给事朝省恐其与己分
权数称燕王盖主以疑上心避讳吕霍而弗肯称内
有管蔡之萌外假周公之论兄弟据重宗族盘互历
上古至秦汉外戚僭贵未有如王氏者也虽周皇甫
秦穰侯汉武安吕霍上官之属皆不及也物盛必有
非常之变先见为其人微象孝昭帝时冠石立于泰
山仆柳起于上林而孝宣帝即位今王氏先祖坟墓
在济南者其梓柱生枝叶扶疏上出屋根垂地中虽
立石起柳无以过此之明也事瞬涣酱笸跏嫌肓
氏亦且不□立如下有泰山之安则上有累卵之危
陛下为人子孙守持宗庙而令国祚移于外亲降为
皂隶纵不为身奈宗庙何妇人内夫家外父母家此
亦非皇太后之福也孝宣皇帝不与舅平昌乐昌侯
权所以全安之也夫明者起福于无形销患于未然
宜发明诏吐德音援近宗室亲而纳信黜远外戚毋
授以政皆罢令就第以则效先帝之所行厚安外戚
全其宗族诚东宫之意外家之福也王氏永存保其
爵禄刘氏长安不失社稷所以褒睦外内之姓子子
孙孙无疆之计也如不行此策田氏复见于今六卿
必起于汉为后嗣忧昭昭甚明不可不深图不可不
蚤虑易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
则害成唯陛下深留圣思审固几密览往事之戒以
折中取信居万安之实用保宗庙久承皇太后天下
幸甚
  与窦宪书        后汉崔S
S闻交浅而言深者愚也在贱而望贵者惑也未信
而纳忠者谤也三者皆所不宜而或蹈之者思效其
区区愤盈而不能已也窃见足下体纯淑之姿躬高
明之量意美志厉有上贤之风S幸得充下馆列后
陈是以竭其拳拳敢进一言传曰生而富者骄生而
贵者傲生富贵而能不骄傲者未之有也今宠禄初
隆百僚观行当尧舜之盛世处光华之显时岂可不
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弘申伯之美致周召之事乎语
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昔冯野王以外戚居位称为
贤臣近阴卫尉克己复礼终受多福郯氏之宗非不
尊也阳侯之族非不盛也重侯累将建天枢执斗柄
其所以获讥于时垂愆于后者何也盖在满而不溢
位有余而仁不足也汉兴以后迄于哀平外家二十
保族全身四人而已书曰鉴于有殷可不慎哉窦氏
之兴肇自孝文二君以淳淑守道成名先日安丰以
佐命着德显自中兴内以忠诚自固外以法度自守
卒享祚国垂祉于今夫谦德之光周易所美满溢之
位道家所戒故君子福大而愈惧位隆而益恭远察
近览俯仰有则铭诸几杖刻诸盘f矜矜业业无殆
无荒如此则百福是荷庆流无穷矣
  外戚传序          晋书
详观往诰逖听前闻阶缘外戚以致显荣者其所由
来尚矣而多至祸败鲜克令终者何哉岂不由禄以
恩升位非德举识惭明材谢经通假椒房之宠灵
总军国之枢要或威权震主或势力倾朝居安而不
虑危务进而不知退骄奢既至衅隙随之者乎是以
吕霍之家诛夷于西汉梁邓之族剿绝于东都其余
干纪乱常害时□政者不可胜载至若樊靡卿之父
子窦广国之弟兄阴兴之守约戒奢史丹之掩恶扬
善斯并后族之所美者也由此观之干时纵溢者必
以凶终守道谦冲者永保贞吉古人所谓祸福无门
惟人所召此非其效欤逮于晋难始自宫掖杨骏藉
武帝之宠私叨窃非据贾谧乘惠皇之蒙昧成此厉
阶遂使悼后遇云林之愍怀滥湖城之酷天人道
尽丧乱弘多宗庙以之颠覆黎庶于焉殄瘁诗云赫
赫宗周褒姒灭之其此之谓也奚及江左未改覆车
庾亮世族羽仪王恭高门领袖既而职兼出纳任切
股肱孝伯竟以亡身元规几于败国岂不哀哉若褚
季野之畏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