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以来官职不循资任致纲纪大坏今方丕变其俗奈
何以令故复违旧章诏以次官命词舍人王居正
复执不行命遂寝宣抚使张俊驻师九江遣营卒以
书至瑞昌县令郭彦章揣知卒与狱囚通乃械系之
俊诉于朝彦章坐免纲言近时州县吏多献谀当路
彦章不随流俗是能奉法守职今不奖而默何以示
劝除给事中侍御史魏M劾纲提举太平观进徽猷
阁待制引年致仕秦桧用事久纲卧家二十年绝不
与□问桧死召为吏部侍郎兼侍读初讲诗关雎因
后妃淑女事历陈文王用人寓意规戒上曰久不闻
博雅之言今日所讲析理精详深启朕心纲言比年
监司资浅望轻请择七品以上清望官或曾任郡守
有治状者为之庶位望既重材能已试可举其职从
之权吏部尚书时以彗出东方诏求言纲奏求言易
听察难宜命有司详审章奏必究极其情无事苟简
除参知政事高宗频谕辅臣宽恤民力盖惩秦桧苛
政期安黎庶纲乃摘其切于利民八十事恳源笾
乞镂版宣布中外于是人皆昭知上德意告老以资
政殿学士知婺州寻致仕高宗幸建康纲朝行宫孝
宗登极召纲陪祀南郊以老辞不至诏嘉之命所在
州郡恒存问仍赐羊酒卒年八十四纲尝书坐右曰
以直行己以正立朝以静退高天下其笃守如此初
谥文定吏部尚书汪应辰论驳之孙釜再请特赐曰
章简釜庆元间为谏官力排道学诸贤累官至签书
枢密院事
  张九成
按宋史本传九成字子韶其先开封人徙居钱塘游
京师从杨时学权贵托人致币曰肯从吾游当荐之
馆阁九成笑曰王良尚羞与嬖奚乘吾可为贵游客
耶绍兴二年上将策进士诏考官直言者置高等九
成对策略曰祸乱之作天所以开圣人也愿陛下以
刚大为心无以忧惊自沮臣观金人有必亡之势中
国有必兴之理夫好战必亡失其故俗必亡人心不
服必亡金皆有焉刘豫背叛君亲委身夷狄黠雏经
营有同儿戏何足虑哉前世中兴主大抵以刚德为
尚去谗节欲远佞防奸皆中兴之本也今闾巷之人
皆知有父兄妻子之乐陛下贵天子冬不得温夏不
得酢跷匏定晨无所省感时遇物凄惋于心可不
思所以还二圣之车乎又言阉寺闻名国之不祥也
今此曹名字稍稍有闻臣之所忧也当使之安扫除
之役凡结交往来者有禁干预政事者必诛擢置首
选杨时遗九成书曰廷对自中兴以来未之有非刚
大之气不为得丧回屈不能为也授镇东军签判吏
不能欺民冒鹾禁提刑张宗臣欲逮捕数十人九成
争之宗臣曰此事左相封来九成曰主上屡下恤刑
之诏公不体圣意而观望宰相耶宗臣怒九成即投
檄归从学者日众出其门者多为闻人赵鼎荐于朝
遂以太常博士召既至改著作佐郎迁著作郎言我
宋家法曰仁而已仁之发见尤在于刑陛下以省刑
为急而理官不以恤刑为念欲诏理官活几人者与
减磨勘从之除浙东提刑力辞乃与祠以归未几召
除宗正少卿权刑部侍郎法寺以大辟成案上九成
阅始末得其情因请覆实囚果诬服者朝论欲以平
反为赏九成曰职在详刑可邀赏乎辞之金人议和
九成谓赵鼎曰金实厌兵而张虚声以撼中国因言
十事彼诚能从吾所言则与之和使权在朝廷鼎既
罢秦桧诱之曰且成桧此事九成曰九成胡为异议
特不可轻易以苟安耳桧曰立朝须优游委曲九成
曰未有枉已而能直人上问以和议九成曰敌情多
诈不可不察因在经筵言西汉灾异事桧甚恶之谪
守邵州既至仓库虚乏僚属请督酒租宿负苗绢未
输者九成曰纵未能惠民其敢困民耶是岁赋入更
先他时中丞何铸言其矫伪欺俗倾附赵鼎落职丁
父忧既免丧秦桧取旨上曰自古朋党畏人主知之
此人独无所畏可与宫观先是径山僧宗杲善禅理
从游者众九成时往来其间桧恐其议已令司谏詹
大方论其与宗杲谤讪朝政谪居南安军在南安十
四年每执书就明倚立庭砖岁久双趺隐然广帅致
k金九成曰吾何敢苟取悉归之桧死起知温州户
部遣吏督军粮民苦之九成移书痛陈其弊户部持
之九成即丐祠归数月病卒九成研思经学多有训
解然早与学佛者游故其议论多偏宝庆初特赠太
师封崇国公谥文忠
  魏行可 郭元迈
按宋史忠义传行可建州建安人建炎二年太学生
应募奉使补右奉议郎假朝奉大夫尚书礼部侍郎
充河北金人军前通问使仍命兼河北京畿抚谕使
时河北红巾贼甚众行可始惧为所攻既而见使旌
皆引去行可渡河见金人于澶渊金人知其布衣借
官待之甚薄因留不遣行可尝贻书金人警以不战
自焚之祸大国举中原与刘豫刘氏何德赵氏何罪
若亟以还赵氏贤于奉刘氏万万也绍兴六年卒十
三年张邵来归言行可执节没于王事行可父通直
郎伯能亦诉于朝遂赠朝奉郎秘阁修撰先已官其
二子一弟至是复官其一孙行可之使也吴人郭元
迈以上舍应募补右武大夫和州团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