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大理评事出知建昌县以父母皆老辞不就得监和
州税父母又不欲行拯即解官归养后数年亲继亡
拯庐墓终丧犹裴徊不忍去里中父老数来劝勉久
之赴调知天长县有盗割人牛舌者主来诉拯曰第
归杀而鬻之寻复有来告私杀牛者拯曰何为割牛
舌而又告之盗惊服徙知端州迁殿中丞端土产砚
前守缘贡率取数十倍以遗权贵拯命制者才足贡
数岁满不持一砚归寻拜监察御史里行改监察御
史时张尧佐除节度宣抚两使右司谏张择行唐介
与拯共论之语甚切又尝建言曰国家岁赂契丹非
御戎之策宜练兵选将务实边备又请重门下封驳
之制及废锢赃吏选守宰行考试补荫弟子之法当
时诸道转运加按察使其奏劾官吏多摭细故务苛
察相高尚吏不自安拯于是请罢按察使去使契丹
契丹令典客谓拯曰雄州新开便门乃欲诱我叛人
以刺强事耶拯曰涿州亦尝开门矣刺强事何必开
便门哉其人遂无以对历三司户部判官出为京东
转运使改尚书工部员外郎直集贤院徙西又徙
河北入为三司户部副使秦陇斜谷务造船材木率
课取于民又七州出赋河桥竹索恒数十万拯皆奏
罢之契丹聚兵近塞边郡稍警命拯往河北调发军
食拯曰漳河沃壤人不得耕邢洛赵三州民田万五
千顷率用牧马请悉以赋民从之解州盐法率病民
拯往经度之请一切通商贩除天章阁待制知谏院
数论斥权幸大臣请罢一切内除曲恩又列上唐魏
郑公三疏愿置之坐右以为龟鉴又上言天子当明
听纳辨朋党惜人才不主先入之说凡七事请去刻
薄抑侥幸正刑明禁戒兴作禁妖妄朝廷多施行之
除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尝建议无事时徙
兵内地不报至是请罢河北屯兵分之河南兖郓齐
濮曹济诸郡设有警无后期之忧借曰戍兵不可遽
减请训练义勇少给□粮每岁之费不当屯兵一月
之用一州之赋则所给者多矣不报徙知瀛州诸州
以公钱贸易积岁所负十余万悉奏除之以丧子乞
便郡知扬州徙庐州迁刑部郎中坐失保任左授兵
部员外郎知池州复官徙江宁府召权知开封府迁
右司郎中拯立朝刚毅贵戚宦官为之敛手闻者皆
惮之人以包拯笑比黄河清童稚妇女亦知其名呼
曰包待制京师为之语曰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旧
制凡讼诉不得径造庭下拯开正门使得至前陈曲
直吏不敢欺中官势族筑园榭侵惠民河以故河塞
不通适京师大水拯乃悉毁去或持地券自言有伪
增步数者皆审验劾奏之迁谏议大夫权御史中丞
奏曰东宫虚位日久天下以为忧陛下持久不决何
也仁宗曰卿欲谁立拯曰臣不才备位乞豫建太子
者为宗庙万世计也陛下问臣欲谁立是疑臣也臣
年七十且无子非邀福者帝喜曰徐当议之请裁抑
内侍减节冗费条责诸路监司御史府得自举属官
减一岁休暇日事皆施行张方平为三司使坐买豪
民产拯劾奏罢之而宋祁代方平拯又论之祁罢而
拯以枢密直学士权三司使欧阳修言拯所谓牵牛
蹊田而夺之牛罢已重矣又贪其富不亦甚乎拯因
家居避命久之乃出其在三司凡诸管库供上物旧
皆科率外郡积以困民拯特为置场和市民得无扰
吏负钱帛多缧系门辄逃去并械其妻子者类皆释
之迁给事中为三司使数日拜枢密副使顷之迁礼
部侍郎辞不受寻以疾卒年六十四赠礼部尚书谥
孝肃拯性峭直恶吏苛刻务敦厚虽甚嫉恶而未尝
不推以忠恕也与人不苟合不伪辞色悦人平居无
私书故人亲党皆绝之虽贵衣服器用饮食如布衣
时尝曰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者不得放归本家死
不得葬大茔中不从吾志非吾子若孙也初有子名
X娶崔氏通判潭州卒崔守死不更嫁拯尝出其媵
在父母家生子崔密抚其母使谨视之X死后取媵
子归名曰有奏议十五卷
  李垂
按宋史本传垂字舜工聊城人咸平中登进士第上
兵制将制书自湖州录事参军召为崇文校勘累迁
著作郎馆阁校理上导河形胜书三卷欲复九河故
道时论重之又累修起居注丁谓执政垂未尝往谒
或问其故垂曰谓为宰相不以公道副天下望而恃
权怙势观其所为必游朱崖吾不欲在其党中谓闻
而恶之罢知亳州迁颍晋绛三州明道中还朝阁门
祗候李康伯谓曰舜工文学议论称于天下诸公欲
用为知制诰但宰相以舜工未尝相识盍一往见之
垂曰我若昔谒丁崖州则干兴初已为翰林学士矣
今已老大见大臣不公常欲面折之焉能趋炎附热
看人眉睫以冀推挽乎道之不行命也执政知之出
知均州卒年六十九五子仲昌最知名锐于进取尝
献计修六塔河无功自殿中丞责英州文学参军
  狄
按宋史本传字辅之潭州长沙人少随父官徐州
以文谒路振振器爱之妻以女举进士甲科以大理
评事知分宜县历开封府司录知壁州道长安为寇
准所厚准复入相乃荐通判益州擢开封府判官历
京西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