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多为功至有迫子证父弟证兄奴讦主
者伤风败教莫兹为甚君为我语诸御史无庸效尤
为也帝闻而善之
苏天爵传天爵为监察御史改奎章阁授经郎元统
元年复拜监察御史在官四阅月章疏凡四十五上
自人君至于朝廷政令稽古礼文闾阎幽隐其关乎
大体系乎得失者知无不言所劾者五人所荐举者
百有九人
辍耕录集庆失守行御史台移置绍兴路前御史大
夫纳U再任时浙省丞相达失帖木儿得便宜行事
民间颇言其贪后又以大夫子安安判行枢密院护
台治大夫之政一听决于院判有人作诗云旧省新
丞相新台旧大夫大夫听子语丞相爱金珠又有人
大书于台之门曰苞苴贿赂尚公行天下承平得未
能二十四官徒獬D越王台上望金陵
周景远先生驰名能文为南台御史时分治过浙省
每日与朋友往复其书吏不乐似有举刺之意大书
壁上曰御史某日访某人某日某人来访御史忽见
呼谓曰我尝又访某人汝乃失记何也第补书之因
复谓曰人之所以读书为士君子者正欲为五常主
张也使我今日谢绝故旧是为御史而无一常宁不
为御史不可灭人理吏赧服而退
姚文公先生燧为中台监察御史时忽御史大夫谓
曰我天子以汝贤故擢居耳目之官今且岁余至如
兴利除害之事未尝有片言及之但惟以荐举为务
何耶先生答曰某所荐者百有余人皆经世之才其
在中外并能上裨圣治则某之报□亦勤矣又何待
屑屑于兴利除害然后为监察御史之职任乎大夫
曰真宰相器也叹赏久之
遂昌杂录中奉大夫西台侍御曹南冯公讳翼字君
辅为中台监察御史时尝与一蒙古御史并马行蒙
古马肥健尝先一射行冯马老瘦策莫前道遇一醉
达达见冯马羸衣笠弊用捶策冯马三四鞭前行御
史亟呼曰监察御史为人摇宪度坠矣亟捕捶者毋
贷冯举手谢曰无是无是醉达达跃马去前御史至
察院语同僚曰冯御史道中为人所捶我命捕之而
冯曾不恤恶有是耶语竟冯至同僚迎谓曰何故冯
谢以无是前行御史怒曰如此则是我妄言冯因起
立语众人曰某本疏远下僚朝廷不以某无似擢置
言路已二十日矣天下大事未有小建明而先与醉
人竞曲直诸僚曰继此有言吾辈得预闻耶冯笑而
不答已而成庙驾下陪京公朝服拜道左进疏十事
皆天下大事云
辍耕录御史台准陕西行台咨监察御史乌古孙良
祯呈状闻纲常者天之所以经天下者也天子所以
为天守纲常者也臣而不忠子而不孝凡触罪于纲
常者不容于死又乌可处以相位俾之重任乎谨按
辽阳行省丞相E失帖木儿心怀阴险行畜奸邪败
坏彝伦反侧不道通天之罪无所于容昔在晋邸擢
登首相居百僚之上极一品之荣受任托孤躬承顾
命君臣分义至重且深及乎大事之时干戈之际尽
领北土之兵以救颠危本官阴畜二心坐观成败南
至红桥逗留不进致于败亡不能死义腼面入降大
亏臣节反以借口矜为己功天下义士闻之莫不为
耻昔丁公为项王一将耳尝二心于汉及天下定高
帝诛之后世称其明断方楚之与汉敌国之势未分
尚以大义责之以示垂戒今E失帖木儿之于晋邸
爵禄之宠已荣君臣之分素定较之丁公不忠之罪
又有甚焉况天历之初营充枢密知院御史已尝纠
言又复贿赂权臣出为江西行省丞相两居江浙至
与房邻拜降都运贿赂交通坏乱盐法至今官民皆
被其害中间徇私败政不可枚举所至之处流毒一
方今则移置辽阳辽阳民奚罪焉原其本官昔既不
忠今岂尽节又兼辽阳即系东方重镇反复之人岂
宜处此脱有边衅关系非轻似此卖国卖城之罪使
其人已死犹当追贬今既未死得以幸逭天诛设居
相位是国法不行邪正不辩愚恐奸臣贼子接迹仿
效甚非国家之福伏望闻奏为天下正纲常之义将
E失帖木儿流窜遐荒追夺累受宣命庶几人臣分
严获罪于纲常者死有余辜以为不忠不道之劝其
于治道不为小补天下幸甚公论幸甚
黄氏笔记解大绅为监察御史时都御史袁泰怙势
家人横恣诸道御史欲纠之无敢执笔者公挥笔立
就历举其过章上虽曲宥泰而一时多其直上虑公
少涵养将为众所倾召其父至谕曰才之生甚难而
大器者晚成其以而子归益进学又谕之曰朕于尔
义则君臣恩同父子其归益尽心于古人后十年来
朝当大用尔遂侍父归
见闻录王英字俊伯昆山人洪武初从乡校贡太学
选授山东道监察御史上察其可用特命署都御史
事大书敦厚王英四字揭诸殿柱
春明梦余录洪武中命汤和等为左御史大夫等官
谕之曰国家新立惟三大府总天下之政中书次之
五都督府掌军旅御史台纠正百司朝廷纪纲尽系
于此而台察之任实为清要卿等当思正己以率下
忠勤以事上盖己不正则不能正人是故正人者必
先自治则人有所瞻仰毋徒拥虚位而漫不可否毋
委靡因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