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宾客徽宗以其言无伦理且辱国出为淮
南转运判官陈又追论罗织邹浩事降通判亳州
崇宁元年召拜殿中侍御史遂同钱y造废元佑皇
后议亟迁侍御史至中丞请削去景灵宫绘像臣僚
自文彦博司马光吕公着吕大防范纯仁刘捣栋
禄梁焘王岩叟以下既以论罢军器监蔡硕硕讼豫
平生交通状黜知陈州徙邓州
许敦仁传敦仁兴化人第进士崇宁初入为校书郎
蔡京以州里之旧擢监察御史亟迁右正言起居郎
倚为腹心敦仁凡所建请悉受京旨言元符之末奸
臣用事内外制诏类多诬实乞自今日以前委中书
舍人或著作局讨论删正起居郎舍人异时遇车驾
行幸惟当直者从敦仁始请悉扈跸迁殿中监拜御
史中丞甫视事即上章请五日一视朝徽宗以其言
失当乖宵旰图治之意命罚金仍左迁兵部侍郎他
日为朱谔言且欲逐敦仁而京庇之甚力敦仁亦处
之自如后二年卒靖康中谏官吕好问论蔡京使敦
仁请五日一视朝欲颛窃国命盖指此也
陆佃传佃迁吏部尚书御史中丞赵挺之以论事不
当罚金佃曰中丞不可罚罚则不可为中丞
胡舜陟传舜陟字汝明徽州绩溪人登大观三年进
士第历州县官为监察御史奏御史以言为职故自
唐至本朝皆论时事击官邪与殿中侍御史同崇宁
间大臣欲便己遂变祖宗成宪南台御史始有不言
事者多事之时以开言路为急乞下本台增入监察
御史言事之文以复祖宗之制以内艰去服阕再为
监察御史奏河北金兵已遁备御尤不可不讲钦宗
即位又言今结成边患几倾社稷自归明官赵良嗣
始请戮之以快天下遂诛良嗣又奏今边境备御之
计兵可练粟可积独将为难得请诏内外之臣并举
文武官才堪将帅者又奏上殿班先台后谏祖宗法
也今台臣在谏臣下乞今后台谏同日上殿以台谏
杂压为先后迁侍御史
李光传光迁侍御史时言者犹主王安石之学诏榜
庙堂光又言祖宗规模宏远安石欲尽废法度则谓
以人主制法而不当制于法欲尽逐元老则谓人主
当化俗而不当化于俗蔡京兄弟祖述其说五十年
间毒流四海今又风示中外鼓惑民听岂朝廷之福
蔡攸欲以扈卫上皇行宫因缘入都光奏攸若果入
则百姓必致生变万一惊犯属车之尘臣坐不预言
之罪望早黜责时已葺撷景园为宁德宫而太上皇
后乃欲入居禁中光奏禁中者天子之宫正使陛下
欲便温醴钣入内亦当躬□上皇下有司讨论典
礼乃下光章使两宫臣奏知于是太上皇后居宁德
宫金人逼京城士大夫委职而去者五十二人罪同
罚异士论纷然光请付理寺公行之太原围急奏乞
就委拆彦质尽起晋绛磁隰潞威胜汾八州民兵及
本路诸县弓手俾守令各自部辖其土豪士人愿为
首领者假以初官应副器甲协力赴援女真劫质亲
王以三镇为辞势必深入请大修京城守御之备以
伐敌人之谋又言朱□托应奉胁制州县田园第宅
富拟王室乞择清强官置司追摄□父子及奉承监
司守令如胡直孺卢宗原陆置王仲闵赵霖宋晦等
根勘驱磨计资没入其强夺编户产业者还之李会
李擢复以谏官召光奏蔡京复用时会擢迭为台官
禁不发一语金人围城与白时中李邦彦专主避敌
割地之谋时中邦彦坐是落职而会擢反被召用复
预谏诤之列乞寝成命不报光丐外亦不报彗出寅
艮间耿南仲辈皆谓应在外国不足忧光奏孔子作
春秋不书祥瑞者盖欲使人君恐惧修省未闻以灾
异归之外国也疏奏监汀州酒税
赵鼎传鼎迁殿中侍御史刘光世部将王德擅杀韩
世忠之将而世忠亦率部曲夺建康守府廨鼎言德
总兵在外专杀无忌此而不治孰不可为命鼎鞫德
鼎又请下诏切责世忠而指取其将吏付有司治罪
诸将肃然上曰肃宗兴灵武得一李勉朝廷始尊今
朕得卿无愧昔人矣中丞范宗尹言故事无自司谏
迁殿中者上曰鼎在言路极举职所言四十事已施
行三十有六遂迁侍御史北兵至江上幸会稽召台
谏议去留鼎陈战守避三策拜御史中丞请督王
进军宣州周望分军出广德刘光世渡江驻蕲黄为
邀击之计又言经营中原当自关中始经营关中当
自蜀始欲幸蜀当自荆襄始吴越介在一隅非进取
中原之地荆襄左顾川陕右控湖湘而下瞰京洛三
国所必争宜以公安为行阙而屯重兵于襄阳运江
浙之粟以资川陕之兵经营大业计无出此韩世忠
败金人于黄天荡宰相吕颐浩请上幸浙西下诏亲
征鼎以为不可轻举颐浩恶其异己改鼎翰林学士
鼎不拜改吏部尚书又不拜言陛下有听纳之诚而
宰相陈拒谏之说陛下有眷待台臣之意而宰相挟
挫阻言官之威坚卧不出疏颐浩过失凡千言上罢
颐浩诏鼎复为中丞谓鼎曰朕每闻前朝忠谏之臣
恨不之识今于卿见之
李衡传衡除侍御史以老固辞不获命差同知贡举
会外戚张说以节度使掌兵柄衡力疏其事谓不当
以母后肺腑为人择官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