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事佛过甚二营丧破家三服食丽
靡四优倡为□五博塞成风章下礼部格不行改按
贵州麓川贼思机发自大军再征穷窜屡上书哀诉
乞宥罪通贡王振不许复大举远征时云贵军民疲
敝苗乘机煽动闽浙间盗贼亦发举朝皆知其不可
惩球祸无争者鉴抗章言贼酋远遁不为边患宜专
责云南守臣相机剿灭无远劳禁旅振大怒欲困之
改鉴云南参议使赴腾冲招贼怒未已摭鉴为巡按
时尝请四川播州安抚司改隶贵州以为鉴罪令兵
部劾之逮下吏论死系狱景帝嗣位乃得赦寻授河
南参议致仕归卒
  弋谦
按明外史本传谦代人永乐九年进士除监察御史
出按江西言事忤旨贬峡山知县复坐事免归仁宗
在东宫素知谦骨鲠及嗣位召为大理少卿直陈时
政多见纳既复言五事词太激帝乃不怿尚书吕震
吴中侍郎吴廷用大理卿虞谦等因劾谦诬罔都御
史刘观令众御史合纠谦帝召杨士奇等言之士奇
对曰谦不谙大体然心感超擢恩欲图报耳主圣则
臣直惟陛下优容之帝乃不罪谦然每见谦词色甚
厉士奇从容言陛下诏求直言谦言不当触怒外廷
悚惕以言为戒今四方朝觐之臣皆集阙下见谦如
此将谓陛下不能容直言而谦之名愈彰矣帝惕然
曰此固朕不能容亦吕震辈迎合以益朕过今自当
置谦遂免谦朝参令专视司事言事者益少帝复召
士奇曰朕怒谦矫激过实耳朝臣果月余无言尔语
诸臣白朕心士奇曰臣空言不足信乞亲降玺书遂
令就榻前书敕引过谕百官无以谦为戒而复谦朝
参已中官采木四川贪横帝召谦谕曰尔清鲠为朕
往治之乃擢谦副都御史赐钞以行遂罢采木之役
宣德初交址右布政戚逊以贪淫黜命谦往代王通
弃交址谦亦论死正统初释为民土木之变谦布衣
走阙下荐通及□懋阮迁等十三人皆奇才可用众
议以通副石亨谦请专任通事遂寝廷臣以谦负重
名奏留之亦不报景泰二年复至京疏荐通等语侵
于谦谦奏乞录通等命弋谦代臣总军务帝不许罢
归未几卒仁宗性宽大容直言谦以故得无罪反责
吕震等而黄骥言西域事帝亦诮震而行其言
  左鼎
按明外史本传鼎字周器永新人正统七年进士授
南京御史改北巡按山西乘舆北狩悉心画战守时
兵荒臻请蠲太原诸府税粮停大同转饷夫以苏
其困也先请和抗言不可引宋景德靖康事为鉴寻
以山东河南饥遣鼎巡视民赖以安律文官吏故勘
平人致死者抵罪时以给事中于泰言悉得宽贳鼎
言小民无知情贷可也官吏深文巧诋与故杀何异
法者天下之公不可意为轻重自是论如律景泰四
年疏言瓦剌变作将士无用由军政不立也谓必痛
惩前弊乃今又五年矣貂蝉盈座悉属公侯鞍马塞
途莫非将帅民财岁耗国帑日虚以天下之大土地
甲兵之众曾不能振扬威武则军政仍未立也昔太
祖定律令至太宗暂许有罪者赎盖权宜也乃法吏
拘牵沿为成例官吏受枉法财悉得减赎]c如此
复何顾惮哉国初建官有常近始因事增设主事每
司二人今有增至十人者矣御史六十人今则百余
人矣甚至一部有两尚书而侍郎亦倍常额都御史
以数十计此京宫之冗也外则增设抚民管屯官如
河南参议益二而为四佥事以三而为七此外官之
冗也天下布按二司各十余人乃岁遣御史巡视复
遣大臣巡抚镇守夫今之巡抚镇守即曩之方面御
史也为方面御史则合众人之长而不足为巡抚镇
守则任一人之智而有余有是理耶至御史迁转太
骤以六年为率令其通达政事然后可以治人巡按
系尤重毋使初任之员漫然尝试其余百执事皆当
慎择而久任之帝颇嘉纳未几复言国家承平数十
年公私之积未充一遇军兴抑配横征鬻官市爵率
行衰世苟且之政此司邦计者过也臣请痛抑末技
严禁游惰斥异端使归南亩裁□员以省虚糜开屯
田而实边料士伍而纾饷寺观营造供佛饭僧以及
不急之工无益之费悉行停罢专以务农重粟为本
而躬行节俭以先之然后可阜民而裕国也倘忽不
加务任掊克聚敛之臣行朝三暮四之术民力已尽
而征发无已民财已竭而赋敛日增苟纾目前之急
不恤意外之虞臣窃惧焉章下户部尚书金濂请解
职帝不许鼎言亦不尽行逾月以灾异偕同官陈救
弊恤民七事末言大臣不乏奸回宜黜罢其尤用清
政本帝善其言下诏甄别而大臣辞职□慰留给事
中林聪请明谕鼎等指实劾奏鼎聪等乃共论吏部
尚书何文渊刑部尚书俞士悦工部侍郎张敏通政
使李锡不职状锡罢文渊竟由是去鼎居官清勤卓
有声誉御史练纲以敢言名而鼎尤善为章奏京师
语曰左鼎手练纲口自公卿以下咸惮之出为广东
右参政会英宗复位以郭登言召为左佥都御史逾
年卒
  练纲
按明外史左鼎传练纲字从道长洲人祖则成洪武
时御史纲举乡试入国子监历事都察院J王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