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刘汉□劾奏司农卿谢逵陛下已行其
言矣未及两日忽复叙用何其速也汉□虽亡官不
可废臣非为汉□惜为朝廷惜也又奏劾王瓒龚基
先胡清献秩罢祠皆从之三人者不才台谏也迁
侍御史疏言比年以来旧章寝废外而诸阃不问勋
劳之有无而爵秩皆得以例迁内而侍从不问才业
之优劣而职位皆可以例进执政之归休田里者与
之贴职可也而凡补外者皆授之矣故自公侯以至
节度有同序补自书殿以至秘阁错立周行名器之
轻莫此为甚无功者受赏则何以旌有功之士有罪
者假宠则何以服无罪之人矧事变无穷而名器有
限使名器常重于上则人心不敢轻视于下非才而
罔功者不得觊幸于其间则负慷慨之气怀功名之
愿者陛下始可得而鼓舞之矣迁左谏议大夫淳佑
七年拜端明殿学士同签书枢密院以监察御史陈
求鲁论罢淳佑九年五月卒采之居言路尝按工部
侍郎曹豳主管吏部架阁文字洪芹则大伤公论云
  洪天锡
按宋史本传天锡字君畴泉州晋江人宝庆二年进
士授广州司法长史盛气待僚属天锡□正为多丁
内艰免丧调潮州司理势家夺民田天锡言于守还
之帅方大琮辟真州判官留置幕府改秩知古田县
行乡饮酒礼邑剧牒诉猥多天锡剖决无留难有倚
王邸势杀人者诛之不少贷调通判建宁府大水擅
发常平仓赈之擢诸司粮料院拜监察御史兼说书
累疏言天下之患三宦官也外戚也小人也劾董宋
臣谢堂厉文翁理宗力护文翁天锡又言不斥文翁
必为王府累上令吴燧宣谕再三天锡力争谓贵幸
作奸犯科根柢蟠固乃迟回护惜不欲绳以法势焰
愈张纪纲愈坏异时祸成虽欲治之不可得矣上又
出御札俾天锡易疏欲自戒饬之天锡又言自古奸
人虽凭怙其心未尝不畏人主之知苟知之而止于
戒饬则凭怙愈张反不若未知之为愈也章五上出
关待罪诏二人已改命宋臣续处之天锡言臣留则
宋臣去宋臣留则臣当斥愿早赐裁断越月天雨土
天锡以其异为蒙力言阴阳君子小人之所以辨又
言修内司之为民害者蜀中地震浙闽大水又言上
下穷空远近怨疾独贵戚巨阉享富贵耳举天下穷
且怨陛下能独与数十人者共天下乎会吴民仲大
论等列诉宋臣夺其田天锡下其事有司而御前提
举所移文谓田属御庄不当自台仪鸾司亦牒常平
天锡谓御史所以雪冤常平所以均役若中贵人得
以控之则内外台可废犹为国有纪纲乎乃申劾宋
臣并卢允升而枚数其恶上犹力护之天锡又言修
内司供缮修而已比年动曰御前奸赃之老吏迹捕
之凶渠一窜名其间则有司不得举手狡者献谋暴
者助虐其展转受害者皆良民也愿毋使史臣书之
曰内司之横自今始疏上至六七最后请还御史印
谓明君当为后人除害不当留患以遗后人今朝廷
轻给舍台谏轻百司庶府而北司独重仓卒之际臣
实惧焉言虽不果行然终宋世阉人不能窃弄主威
者皆天锡之力而天锡亦自是去朝廷矣改大理少
卿再迁太常皆不拜改广东提点刑狱五辞明年起
知潭州久之始至官戢盗贼尊先贤逾年大治直宝
谟阁迁广东转运判官决疑狱劾贪吏治财赋皆有
法召为秘书监兼侍讲以z辞升秘阁修撰福建转
运副使又辞度宗即位以侍御史兼侍读召累辞不
许在道间监察御史张桂劾罢之乃疏所欲对病民
五事曰公田曰关子曰银纲曰盐钞曰赋役又言在
廷无严惮之士何以寝奸谋遇事无敢诤之臣何以
临大节人物稀疏精采销X隐惰惜己者多忘身徇
国者少进工部侍郎兼直学士院加显文阁待制湖
南安抚使知潭州改漳州皆力辞又明年改福建安
抚使力辞不许亭户买盐至破家陨身者天锡首罢
之民作佛事以报罢荔枝贡召为刑部尚书诏宪守
之臣趣行无虚日不起久之进显文阁直学士提举
太平兴国宫三降御札趣之又力辞逾年进文华阁
直学士仍旧宫观寻致仕加端明殿学士转一官疾
革草遗表以规君相上震悼特赠正议大夫谥文毅
天锡言动有准绳居官清介临事是非不可回折所
着奏议经筵讲义进故事通祀辑略味言发墨阳岩
文集
  沈炎
按宋史本传炎字若晦嘉兴人宝庆二年进士调嵊
县主簿广西经略司准备差遣湖南安抚司干办公
事讨郴寇有功改知金华县沿江制置司干官通判
和州沿江制置主管机宜文字监三省枢密院门枢
密院编修官为监察御史右正言右司谏殿中侍御
史景定元年拜右谏议大夫加端明殿学士同签书
枢密院事兼太子宾客二年拜同知枢密院事兼权
参知政事以资政殿学士提举洞霄宫三年进大学
士致仕卒赠少保炎居言路尝按劾福建转运使高
斯得观文殿学士李曾伯沿江制置司参谋官刘子
澄左丞相吴潜然论罢右丞相丁大全及其党与则
为公论也
  黄师雍
按宋史本传师雍字子敬福州人少从黄干学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