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议济坐故入停官逾年复
为监察御史通判河南府景德初徙知河中府契丹
南侵上幸澶渊诏缘河断桥梁毁船舫稽缓者论以
军法济曰陕西有关防隔阂舳舻远属军储数万一
旦沉之可惜又动摇民心因密奏寝其事上甚嘉叹
遣使谕未几召拜工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
三年判司农寺时周伯星见济乘间言曰昔唐太宗
以丰年为上瑞臣愿陛下日慎一日居安虑危则天
下幸甚受诏与刘综改定茶法颇易旧制由是忤丁
谓林特刘承规辈因与钦若迭诋訾之四年拜本曹
郎中出知杭州上面加慰谕仍戒以朝廷阙失许密
上言迁刑部郎中郡城西有钱塘湖溉田千余顷岁
久湮塞济命工浚治增置斗门以备溃溢之患仍以
白居易旧记刻石湖侧民颇利之睦州有狂僧突入
州廨出妖言与转运使陈尧佐按其实斩之上嘉其
能断大中祥符三年徙知洪州兼江南西路安抚使
属岁旱民饥躬督官吏为糜粥日亲尝而给之录饥
民为州兵全活甚众是岁卒年五十九遗奏大旨以
进贤退谀佞罢土木不急之费为言济颇涉经史好
读左氏春秋性刚直无所畏避少时深州刺史念金
锁一见器之且托后于济金锁没济抚其孤援置禄
仕素与内臣裴愈有隙愈坐事上怒甚命宪府鞫之
济适知杂事力为辨理遂获轻典子孝杰国子博士
  孙沔
按宋史本传沔字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
州司理参军跌荡自放不守士节然材猛过人后以
秘书丞为监察御史里行景佑元年礼院奏用冬至
日册后沔奏丧未祥V而行嘉礼非制也同安县尉
李安世上书指切朝政被劾沔奏加罪安世恐杜天
下言者请勿治黜知衡山县道复上书言时事再贬
永州监酒移通判潭州知处州复为监察御史再知
楚州所在皆着能迹召为左正言论事益有直名迁
尚书工部员外郎提举两浙刑狱遂以起居舍人为
陕西转运使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
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
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
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
逊本乏远识致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
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
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陛下果召夷简还自
大名入秉朝政于兹三年不更一事以姑息为安以
避谤为右西州将帅累以败闻契丹无厌乘此求赂
兵歼货悖天下空竭刺史牧守十不得一法令变易
士民怨嗟隆盛之基忽至于此今夷简以病求退陛
下手和御药亲写德音乃谓恨不移卿之疾在于朕
躬四方义士传闻诏语有泣下者夷简任中书二十
年三冠辅相所言无不听所请无不能有宋得君一
人而已未知何以为陛下报天下皆称贤而陛下不
用者左右毁之也皆谓邪而陛下不知者朋党蔽
之也比契丹复盟西夏款塞公卿忻忻日望和平若
因此振纪纲修废坠选贤任能节用养兵则景德祥
符之风复见于今矣若恬然不顾遂以为安臣恐土
崩瓦解不可复救而夷简意谓四方已宁百度已正
欲因病默默而去无一言启沃上心别白贤不肖虽
尽南山之竹不足书其罪也书闻帝不之罪议者喜
其謇切居两月以天章阁待制为都转运使
  曹修古
按宋史本传修古字述之建州建安人进士起家累
迁秘书丞同判饶州宋绶荐其才召还以太常博士
为监察御史上四事曰行法令审故事惜材力辨忠
邪辞甚切至又奏唐贞观中尝下诏令致仕官班本
品见任之上欲其知耻而勇退也比有年余八十尚
任班行心力既衰官事何补请下有司敕文武官年
及七十上书自言特与迁官致仕仍从贞观旧制即
宿德勋贤自如故事因着为令修古尝偕三院御史
十二人晨朝将至朝堂黄门二人行马不避呵者止
之反为所詈修古奏前史称御史台尊则天子尊故
事三院同行与知杂事同今黄门侮慢若此请付所
司劾治帝闻立命笞之晏殊以笏击人折齿修古奏
殊身任辅弼百僚所法而忿躁亡大臣体古者三公
不按吏先朝陈恕于中书榜人即时罢黜请正典刑
以允公议司天监主簿苗舜臣等尝言土宿留参太
白昼见诏日官同考定及奏以谓土宿留参顺不相
犯太白昼见日未过午舜臣等坐妄言灾变被罚修
古奏言日官所定希旨悦上未足为信今罚舜臣等
其事甚小然恐人人自此畏避佞媚取容以灾为祸
天变不告所损至大禁中以翡翠羽为服玩诏市于
南越修古以谓重伤物命且真宗时尝禁采狨毛故
事未远命罢之时颇崇建塔庙议营金阁费不可胜
计修古极陈其不可久之出知歙州徙南剑州复为
开封府判官历殿中待御史擢尚书刑部员外郎知
杂司事权同判吏部流内铨未逾月会太后兄子刘
从德死录其姻戚至于□役几八十人龙图阁直学
士马季良集贤校理钱暧皆缘遗奏超授官秩修古
与杨偕郭劝段少连交章论列太后怒下其章中书
大臣请黜修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