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四品十人为子
使取幽易平三州锐士若马各三百以从即诏河北
列州皆取挺节度许以便宜帝亲解貂裘及中厩马
赐之挺遣燕州司马王安德行渠作漕舻转□自桑
干水抵卢思台行八百里渠塞不可通挺以方苦寒
未可进遂下米台侧X之待冻泮乃运以为解即上
言度王师至食且足帝不悦曰兵宁拙速无工迟我
明年师出挺乃度他岁运何哉即诏繁令韦怀质
驰按怀质还劾挺在幽州日置酒弗忧职不前视渠
长利即造船行粟绵八百里乃悟非是欲进则不得
还且水涸六师所须恐不如陛下之素帝怒遣将作
少监李道裕代之敕治书侍御史唐临驰传械挺赴
洛阳废为民使白衣从帝破盖牟城诏挺将兵镇守
示复用城与贼新城接日夜转斗无休时挺以失职
内不平作书谢所善公孙常常善数者也以他事系
投缳死索□中得挺书言所屯危蹙意怨望贬象州
刺史岁余卒年五十八子待价万石
  唐临
按唐书本传临字本德京兆长安人周内史瑾之孙
其先自北海内徙武德初隐太子讨王世充临以策
进说太子引直典书坊授右卫率府铠曹参军太子
废出为万泉丞有轻囚久系方春农事兴临说令可
且出囚使就畎亩不许临曰有所疑丞执其罪令移
疾临悉纵归与之约囚如期还再迁侍御史大夫韦
挺责着位不肃明日挺越次与江夏王道宗语临进
曰王乱班道宗曰与大夫语何至尔临曰大夫亦乱
班挺失色众皆悚伏俄持节按狱交州出冤系三千
人累迁大理卿高宗尝录囚临占对无不尽帝喜曰
为国之要在用法刻则人残宽则失有罪惟是折中
以称朕意他日复讯余司断者辄纷诉不已独临所
讯无一言帝问故答曰唐卿断囚不冤所以绝意帝
叹曰为狱者固当若是乃自述其考曰形若死灰心
若铁石云永徽元年拜御史大夫萧龄之尝任广州
都督受赇当死诏群臣议请论如法诏戮于朝堂临
建言群臣不知天子所以议之之意在律有八王族
戮于隐议亲也刑不上大夫议贵也今龄之贪赃狼
扈死有余咎陛下以异于他囚故议之有司又令入
死非尧舜所以用刑者不可为后世法帝然之龄之
齐高帝五世孙由是免死临累迁吏部尚书初来济
谪台州李义府谪普州临奏许为江南巡察使张
伦剑南巡察使与济善而伦与义府有隙武后常
右义府察知之谓临遣所私督其过坐免官起为潮
州刺史卒年六十临俭薄寡欲不好治第宅性旁通
专务掩人过见妻子必正衣冠
  柳范
按唐书柳泽传泽从祖范]范贞观中为侍御史时
吴王恪好田猎范弹治之太宗曰权万纪不能辅道
恪罪当死范进曰房元龄事陛下犹不能谏止畋猎
岂宜独罪万纪帝怒拂衣起顷之召谓曰何廷折我
范谢曰主圣则臣直陛下仁圣敢不尽愚帝乃解高
宗时历尚书右丞扬州大都督府长史
  王义方
按唐书本传义方泗州涟水人客于魏孤且窭事母
谨甚淹究经术性謇特高自标树举明经诣京师客
有徒步疲于道者自言父宦远方病且革欲往省困
不能前义方哀之解所乘马以遗不告姓名去由是
誉振一时不肯造请贵势太宗使宰相听其论于是
尚书外郎独孤以儒显给事中许敬宗推确论
义方引逮百家异同连拄直出其上左右为不
平辄罢会补晋王府参军直弘文馆魏征异之欲妻
以夫人之侄辞不取俄而征薨乃娶人问其然曰初
不附宰相今感知己故也素善张亮亮抵罪故贬吉
安丞道南海舟师持酒脯请福义方酌水誓曰有如
忠获戾孝见尤四维廓氛千里安流神之听之无作
神羞是时盛夏涛雾蒸涌既祭天云开露人壮其诚
吉安介蛮夷梗悍不驯义方召首领稍选生徒为开
陈经书行释奠礼清歌吹钥登降跽立人人悦顺久
之徙洹水丞而亮兄子皎自朱崖还依义方将死诿
妻子愿以尸归葬义方许之以皎妻少故与之誓于
神使奴负柩辍马载皎妻身步从之既葬皎原武归
妻其家而告亮墓乃去迁云阳丞显庆元年擢侍御
史不再旬会李义府纵大理囚妇淳于迫其丞毕正
义缢死无敢白其奸义方自以兴县属不三时拜御
史且疾当世附离匪人以欺朝廷内决劾奏意必得
罪即问计于母母曰昔王母伏剑成陵之谊汝能尽
忠吾愿之死不恨义方即上言天子置公卿大夫士
欲水火相济盐梅相成不得独是独非也昔尧失之
四凶汉高祖失之陈g光武失之逢萌魏武失之张
邈彼圣杰之主然皆失于前而得于后今陛下抚万
邦而有之蛮区夷落罪无□罚况辇毂下奸臣肆虐
乎杀人灭口此生杀之柄不自主出而下移佞臣履
霜坚冰弥不可长请下有司杂治正义死状即具法
冠对仗叱义府下跪读所言帝方安义府狡佞恨义
方以孤士触宰相贬莱州司户参军岁终不复调往
客昌乐聚徒教授母丧隐居不出卒年五十五义方
为御史时买第后数日爱庭中树复召主人曰此佳
树得无欠偿乎又予之钱其廉不贪类此始魏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