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此矣以年老出拜通州刺史甚有惠政民
夷悦服后三岁卒官有子四人大体大钧并官至尚
书郎世子大方袭爵最有材品大业初判内史舍人
帝方欲任之遇卒
  柳
按隋书本传字幼文河东解人也七世祖卓随晋
南迁寓居襄阳父仲礼为梁将败归周复家本土
少好学颇涉经史周大冢宰宇文护引为中外府记
室久而出为宁州总管掾武帝亲总万机诣阙求
试帝异之以为司武中士转郑令平齐之后帝大赏
从官留京者不预上表曰今太平告始信赏宜明
酬勋报劳务先有本屠城破邑出自圣规斩将搴旗
必由圣略若负戈擐甲征I劬劳至于镇抚国家宿
卫为重俱□成算非专己能留从事同功劳须等皇
太子以下实有守宗庙之功昔萧何留守茅土先于
平阳穆之居中没后犹蒙优策不胜管见奉表以闻
于是留守并加泛级高祖受禅累迁尚书虞部侍郎
以母忧去职未几起为屯田侍郎固让弗许时制三
品已上门皆列戟左仆射高G子弘德封应国公申
牒请戟判曰仆射之子更不异居父之戟槊已列
门外尊有压卑之义子有避父之礼岂容外门既设
内合又施事竟不行G闻而叹伏后迁治书侍御史
当朝正色甚为百寮之所敬惮上嘉其直谓曰
大丈夫当立名于世无容容而已赐钱十万米百石
于时刺吏多任武将类不称职上表曰方今天下
太平四海清谧共治百姓须任其才昔汉光武一代
明哲起自布衣备知情伪与二十八将披荆棘定天
下及功成之后无所职任伏见诏书以上柱国和平
子为杞州刺史其人年垂八十锺鸣漏尽前任赵州
暗于职务政由群小贿赂公行百姓吁嗟歌谣满道
乃云老禾不早杀余种秽良田古人有云耕当问奴
织当问婢此言各有所能也平子弓马武用是其所
长治民莅职非其所解至尊思治无忘寝兴如谓优
老尚年自可厚赐金帛若令刺举所损殊大臣死而
后已敢不竭诚上善之平子竟免有应州刺史唐君
明居母丧娶雍州长史库狄士文之从父妹劾之
曰臣闻天地之位既分夫妇之礼斯着君亲之义生
焉尊卑之教攸设是以孝惟行本礼实身基自国刑
家率由是道窃以爱敬之情因心至切丧纪之重人
伦所先君明钻燧虽改在文无变忽劬劳之痛成
尔之亲冒此苴命彼翟不义不昵春秋载其将
亡无礼无仪诗人欲其遄死士文赞务神州名位通
显整齐风教四方是则弃二姓之重匹违六礼之轨
仪请禁锢终身以惩风俗二人竟坐得罪隋承丧乱
之后风俗颓坏多所矫正上甚嘉之又见上勤于
听受百寮奏请多有烦碎因上疏谏曰臣闻自古圣
帝莫过唐虞象地则天布政施化不为丛脞是谓钦
明语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故知人君出令诫在烦
数是以舜任五臣尧咨四岳设官分职各有司存垂
拱无为天下以治所谓劳于求贤逸于任使又云天
子穆穆诸侯皇皇此言君臣上下体裁有别比见四
海一家万机务广事无大小咸关圣听陛下留心治
道无惮疲劳亦由群官惧罪不能自决取判天旨闻
奏过多乃至营造细小之事出给轻微之物一日之
内酬答百司至乃日旰忘食夜分未寝动以文簿忧
劳圣躬伏愿思臣至言少减烦务以怡神为意以养
性为怀思武王安乐之义念文王勤忧之理若其经
国大事非臣下裁断者伏愿详决自余细务责成所
司则圣体尽无疆之寿臣下蒙覆育之赐也上览而
嘉之后以忤旨免未几复令视事因谓曰无改尔
心以其家贫敕有司为之筑宅因曰柳正直士国
之宝也其见重如此右仆射杨素当涂显贵百寮慑
惮无敢忤者尝以少谴敕送南台素恃贵坐□
从外来见素如此于阶下端笏整容谓素曰奉敕治
公之罪素遽下据案而坐立素于庭辩诘事状素
由是衔之时方为上所信任故素未有以中之
见近代以来都邑百姓每至正月十五日作角抵之
戏递相夸竞至于糜费财力上奏请禁绝之曰臣闻
昔者明主训民治国率履法度动由礼典非法不服
非道不行道路不同男女有别防其邪僻纳诸轨度
窃见京邑爰及外州每以正月望夜充街塞陌聚戏
朋游鸣鼓聒天燎炬照地人戴兽面男为女服倡优
杂伎诡状异形以秽为欢娱用鄙为笑乐内外
共观曾不相避高棚跨路广幕陵云服靓车马
填噎肴醑肆陈丝竹繁会竭赀破产竞此一时尽室
并拿无问贵贱男女混杂缁素不分秽行因此而生
盗贼由斯而起浸以成俗实有由来因循敝风曾无
先觉非益于化实损于民请颁行天下并即禁断康
哉雅颂足美盛德之形容鼓腹行歌自表无为之至
乐敢有犯者请以故违敕论诏可其奏是岁持节巡
省河北五十二州奏免长吏赃污不称职者二百余
人州县肃然莫不震惧上嘉之赐绢布二百匹毡三
十领拜仪同三司岁余加员外散骑常侍治书如故
仁寿初复持节巡省太原道十九州及还赐绢百五
十匹尝得博陵李文博所撰治道集十卷蜀王秀
遣人求之送之于秀秀复赐奴婢十口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