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留片碣点苍如黛石嵯峨
  送吴伯恒太守之杭州     焦f
东方千骑拥征桡凉入离亭酒半消天竺雁来芳草
歇秣陵人去碧云遥六桥衰柳吟风叶八月寒江急
暮潮君到扁舟劳问讯有无高士在渔樵
  送张二府擢太平守     张履正
南粤羁縻地旌旄汉守行解维春浪阔到日夏云生
风扫蛮天瘴威传远侥名圣君应有意赖尔作长城
  送临江苏太守       盛鸣世
五马夹朱轮清川不动尘问山庐岳近领郡虎符新
吏冗诗难废民稀俗易淳江花迎路发十月待行春
  寄李达生太守守巨津     王醇
笮蛮遮在碧烟丛浪说车间已画熊官舍转离孤郡
远家书常隔一年通酱分篓叶香消瘴布纳桐花软
贴风乡思偶停时出郭闲看调象乱山中
  送陈民部出守思州     曹学
言辞粉署重凄凄道路时闻征马嘶日照梦悬乡树
外夜郎吟向郡楼西竹鸡群里登峨岭铜鼓声中出
朗溪我欲国门攀柳送相思此夜有乌啼

 郡守部纪事一
韩子李悝为魏文侯上地守欲民善射乃下令云民
有狐疑之讼者令之射狗中之者胜不中者负民皆
习射日夜不休与秦战大败之以民之善射也
汉书班氏叙传班伯为定襄太守定襄闻伯素贵年
少自请治剧畏其下车作威吏民息伯至请问耆
老父祖故人有旧恩者迎延满堂日为供具执子孙
礼郡中益弛诸所宾礼皆名豪怀恩醉酒共谏伯宜
颇摄录盗贼具言本谋亡匿处伯曰是所望于父师
矣乃召属县长吏选精进掾史分部收捕及它隐伏
旬日尽得郡中震栗咸称神明岁余上征伯伯上书
愿过故郡上父祖冢有诏太守都尉以下会因召宗
族各以亲□加恩施散数百金北州以为荣长老纪

季布传布为河东太守孝文时人有言其贤召欲以
为御史大夫人又言布使酒至留邸一月罢布曰臣
待罪河东陛下无故召臣此人必有以臣欺陛下者
今臣至罢去必有毁臣夫以一人誉召臣一人毁去
臣恐天下有识闻之以窥陛下上曰河东吾股肱郡
故特召君耳
严助传助为中大夫侍燕从容上问助居乡里时助
对曰家贫为友婿富人所辱上问所欲对愿为会稽
太守于是拜为会稽太守数年不闻问赐书曰制诏
会稽太守君厌承明之庐劳侍从之事怀故土出为
郡吏会稽东接于海南近诸越北枕大江间者阔焉
久不闻问具以春秋对毋以苏秦纵横助恐上书谢
称春秋天王出居于郑不能事母故绝之臣事君犹
子事父母也臣助当伏诛陛下不忍加诛愿奉三年
计最诏许因留侍中有奇异辄使为文
郅都传景帝拜都为济南守至则诛□氏首恶余皆
股栗居岁余郡不拾遗旁十余郡守畏都如太府
史记酷吏传周阳由景帝时为郡守武帝即位吏治
尚循谨然由居二千石中最为暴酷骄恣所爱者挠
法活之所憎者曲法诛之所居郡必夷其豪为守视
都尉如令为都尉必陵太守夺之治与汲黯俱为忮
二千石列同车未尝敢均茵伏
滑稽传武帝时征北海太守诣行在所有文学卒史
王先生者自请与太守俱吾有益于君君许之诸府
掾功曹白云王先生嗜酒多言少实恐不可与俱太
守曰先生意欲行不可逆遂与俱行至宫下待诏官
府门王先生徒怀钱沽酒与卫卒仆射饮日醉不视
其太守太守入跪拜王先生谓户郎曰幸为我呼吾
君至门内遥语户郎为呼太守太守来望见王先生
王先生曰天子即问君何以治北海令无盗贼君对
曰何哉对曰选择贤材各任之以其能赏异等罚不
肖王先生曰对如是是自誉自伐功不可也愿君对
言非臣之力尽陛下神灵威武所变化也太守曰诺
召入至于殿下有诏问之曰何以治北海今盗贼不
起叩头对言非臣之力尽陛下神灵威武之所变化
也武帝大笑曰于乎安得长者之语而称之安所受
之对曰受之文学卒史帝曰今安在对曰在宫府门
外有诏召拜王先生为水衡丞以北海太守为水衡
都尉
汉书汲黯传黯为中大夫以数切谏不得久留内迁
为东海太守黯学黄老言治官民好清静择丞史任
之责大指而已不细苛黯多病卧阁内不出岁余东
海大治称之上闻召为主爵都尉列于九卿后黯坐
小法会赦免官于是黯隐于田园者数年会更立五
铢钱民多盗铸钱者楚地尤甚上以为淮阳楚地之
郊也召黯拜为淮阳太守黯伏谢不受印绶诏数强
予然后奉诏召上殿黯泣曰臣自以为填沟壑不复
见陛下不意陛下复收之臣常有狗马之心今病力
不能任郡事臣愿为中郎出入禁闼补过拾遗臣之
愿也上曰君薄淮阳耶吾今召君矣顾淮阳吏民不
相得吾徒得君重卧而治之黯既辞过大行李息曰
黯弃逐居郡不得与朝廷议矣然御史大夫汤智足
以拒谏诈足以饰非非肯正为天下言专阿主意主
意所不欲因而毁之主意所欲因而誉之好兴事舞
文法内怀诈以御主心外挟贼吏以为重公列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