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于君行之无悔见其利不顾其义死莫敢为知万折
而必东故三已而无愠汲黯之戆宁免世嫌子文之
忠盖出天性切服两宫之知遇稍希八彦之激昂故
有横逆之来曾无左右之助口欲清而愈浊外无正
而不行独伤忠敬之难明亟比欺诬之重坐既免投
于荒裔仍择处于近藩风俗休戚在所渐摩朝夕旨
甘得其顺适道固隆于善贷恩尤着于曲成此盖伏
遇皇帝陛下听德惟聪使臣以礼兼洪覆无私之运
均大明遍照之神谓好言利病者有区区忧国之心
谓不事权贵者非汲汲谋身之辈方免官而从众竟
薄责以劝忠臣敢不敬体惠慈退加修省凡正心而
诚意必明辨而笃行金石可磨底慎子臧之达节死
生不变庶几徐邈之有常殚夙夜治民之劳全始终
报上之志
  辞免知静江府状一      朱熹
右熹十二月十九日准尚书省札子奉圣旨除知静
江府熹闻命震惊窃自惟念孤贱寒远碌碌无闻伏
自圣主临御于今累年又未尝得群下士仰望日月
之光而圣恩庞鸿不间幽隐擢自闲散付以名藩在
熹感激诚无以喻谨以即时望阙谢恩讫再念熹性
本至愚学无所就自其少日已不如人矧今衰残宁
复有用又况静江守臣实兼帅司职事有数千里边
面军民之寄举措得失所系不轻自度无能决难冒
处加以所患脚气之疾作止不常春夏二时尤难将
摄万一前路发动却致稽留朝命在熹愚分尤所未
安欲望朝廷特赐敷奏寝罢已降指挥令熹依旧宫
观实为大幸谨具状申尚书省伏候钧旨
  与宰执札子         前人
熹辄有危恳仰叩公朝熹伏准省札恭奉圣旨除知
静江府事区区感激盖不胜言顾以罪戾之余疾病
沉痼不堪任使而内自揆度迂疏悖谬又非边将之
才实不敢冒当重寄以累君相知人之名辄具公状
申省辞免欲望某官特赐省览曲为开陈许其逊避
以安愚分熹冒渎威尊不胜惶恐战栗之至
  辞免知静江府状二      前人
右熹正月二十三日准正月七日尚书省札子以熹
辞免知静江府恩命正月六日奉圣旨不许辞免依
己降指挥疾速之任熹闻命震惊陨越无地窃伏思
念罪戾孤踪误蒙收用命轻恩重感激难胜向使自
量粗能供事岂敢辄有辞避以速刑诛实以材质凡
庸识虑浅暗向来假守支郡非有繁难然犹不能审
度时宜以致上误朝听虽幸曲蒙宽贷获免谴诃然
而内自省循未忘忧惧以故前年蒙恩将漕湖南尚
且不敢拜受况今除授实专西南一面军政边防之
寄责任至重非它帅比则熹又安敢冒受而不辞哉
前状所陈恳切详尽不谓未蒙照察申命益严熹虽
至愚亦岂不知微贱之臣分义有守不当再有烦渎
然反复以思区区所言非止自为身计实恐边境事
宜或有缓急全赖帅臣区处镇压而熹乖缪妄发又
复如前必将有以仰贻国家南顾之忧者非细事也
是敢昧死复有陈述至于忧悴蚤衰足疾时作目昏
耳重心气短乏凡此种种于熹私计有不便者则皆
不敢言矣伏惟朝廷曲垂矜悯再为开陈收回误恩
俾还旧秩熹不胜祈恳感激俯伏俟命之至谨具状
申尚书省伏候钧旨
  与宰执札子         前人
熹辄布诚恳仰叩公朝熹昨具状辞免知静江府恩
命今准省札备奉圣旨未赐允俞闻命忧惧莫知所
措然区区愚虑犹有未能已者已再具状申尚书省
伏乞丞相少保国公参政相公详赐省览曲为开陈
收回误恩复畀祠禄千万幸甚千万幸甚
  池州到任谢上表      王十朋
失职中司黜官小郡尚分符竹初见吏民咎大罚轻
感深涕陨伏念臣起身寒苦淑学浅疏自甘穷老于
布韦执谓冒荣于轩冕越从冗散亲被简知璧水道
山提携群彦纶垣琐闼接武近班皆席上待问之珍
非柱后惠文之用忽蒙宸笔俾总台纲义不苟辞辄
奋蜉蝣之力志惭无勇亟闻鹰隼之呼矧惟圣主之
难遭亦恃孤忠之可察封章上达遂忘白简之猜嫌
负罪左迁犹得朱N之贲饰涵容厚矣报称缺然伏
遇陛下湛恩洪垂听宽裕执用赏用刑之要权使
功使过之宜是致孱庸未从远斥臣敢不布宣德意
抚养编氓影落江湖踽踽自怜于去国梦追g鹭区
区常念于爱君必誓糜捐仰酬覆帱
  以奉祠再除知泉州到任谢表 真德秀
奉祠居里每勤北极之瞻进职守藩复添南州之寄
甫临旧服恪布宽条臣闻天道至仁风霆无竟日之
怒圣君大度山林鲜终弃之才韩安国起于徒中柳
宗元用于贬所皆为长史盖值明时微臣乏汉唐二
子之能陛下守祖宗万年之法昨者金华之入侍温
然玉色之下询曷尝因谏以罪人自愧格君之无术
方抨弹交上独亮狄山之愚迨渥宥一颁尽洗元城
之玷何啬于议罚而乐于用恩庸见九重之本心不
忍一眚而弃物既班次对又秩殊廷没齿饭疏夫亦
奚憾建牙作屏则匪所期敢图朱N皂盖之华仍莅
紫帽清源之境念昔先帝付臣此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