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皆引召之人情悦服南州晏然朝廷论功当封梁
冀遏绝乃止天子嘉美□欲擢用纲而婴等上书乞
留乃许之纲在郡一年年三十六卒百姓老幼相
诣府赴哀者不可胜数纲自被疾吏人咸为祠祀祈
福皆言千秋万岁何时复见此君张婴等五百余人
制服行丧送到犍为负土成坟诏曰故广陵太守张
纲大臣之苗剖符统务正身导下班宣德信降集剧
贼张婴万人息干戈之役济蒸庶之困未升显爵不
幸早卒婴等杖若丧考妣朕甚愍焉拜纲子续为
郎中赐钱百万
  栾巴
按后汉书本传巴字叔元魏郡内黄人也好道顺帝
世以宦者给事掖庭补黄门令非其好也性质直学
览经典虽在中官不与诸常侍交接后阳气通畅白
上乞退擢拜郎中四迁桂阳太守以郡处南垂不闲
典训为吏人定婚姻丧纪之礼兴立校学以奖进之
虽干吏卑末皆课令习读程试殿最随能升授政事
明察视事七年以病乞骸骨荆州刺史李固荐巴治
迹□拜议郎守光禄大夫与杜乔周举等八人循行
州郡巴使徐州还再迁豫章太守郡土多山川鬼怪
小人常破赀产以祈祷巴素有道术能役鬼神乃悉
毁坏房祀剪理奸诬于是妖异自消百姓始颇为惧
终皆安之迁沛相所在有绩□拜尚书会帝崩营起
宪陵陵左右或有小人坟冢主者欲有所侵毁巴连
上书苦谏时梁太后临朝诏诘巴曰大行皇帝晏驾
有日卜择陵园务从省约茔域所极裁二十顷而巴
虚言主者坏人冢墓事既非实寝不报下巴犹固遂
其愚复上诽谤苟肆狂瞽益不可长巴坐下狱抵罪
禁锢还家二十余年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
蕃辅政□拜议郎蕃武被诛巴以其党复□永昌太
守以无功自劾辞病不行上书极谏理陈窦之冤帝
怒下诏切责收付廷尉巴自杀子贺官至云中太守
  种
按后汉书本传皓字景伯河南洛阳人仲山甫之后
也父为定陶令有财三千万父卒皓悉以赈恤宗族
及邑里之贫者其有进趣名利皆不与交通始为县
门下史时河南尹田歆外甥王谌名知人歆谓之曰
今当举六孝廉多得贵戚书命不宜相违欲自用一
名士以报国家尔助我求之明日谌送客于太阳郭
遥见皓异之还白歆曰为尹得孝廉矣近洛阳门下
史也歆笑曰当得山泽隐滞近洛阳吏邪谌曰山泽
不必有异士异士不必在山泽歆即召皓于庭辩诘
职事皓辞对有序歆甚知之召署主簿遂举孝廉辟
太尉府举高第顺帝末为侍御史时所遣八使光禄
大夫杜乔周举等多所纠奏而大将军梁冀及诸宦
官互为请救事皆被寝遏皓自以职主刺举志案奸
违乃复劾诸为八使所举蜀郡太守刘宣等罪恶章
露宜伏欧刀又奏请敕四府条举近臣父兄及知亲
为刺史二千石尤残秽不胜任者免遣案罪帝乃从
之擢皓监太子于承光宫中常侍高梵从中单驾出
迎太子时太傅杜乔等疑不欲从惶惑不知所为皓
乃手□当车曰太子国之储副人命所系今常侍来
无诏信何以知非奸邪今日有死而已梵辞屈不敢
对驰命奏之诏报太子乃得去乔退而叹息愧皓临
事不惑帝亦嘉其持重称善者良久出为益州刺史
皓素慷慨好立功立事在职三年宣恩远夷开晓殊
俗岷山杂落皆怀服汉德其白狼盘木唐□k诸
国自前刺史朱辅卒后遂绝皓至乃复举种向化时
永昌太守冶铸黄金为文蛇以献梁冀皓纠发逮捕
驰传上言而二府畏懦不敢案之冀由是□怒于皓
会巴郡人服直聚党百余人自称天王皓与太守应
承讨捕不克吏人多被伤害冀因此陷之传逮皓承
太尉李固上疏救曰臣伏闻讨捕所伤本非皓承之
意实由县吏惧法畏罪迫逐深苦致比不祥此盗贼
群起处处未绝皓承以首举大奸而相随受罪臣恐
沮伤州县纠发之意更共饰匿莫复尽心梁太后省
奏乃赦皓承罪免官而已后梁州羌动以皓为梁州
刺史甚得百姓欢心被□当迁吏人诣阙请留之太
后叹曰未闻刺史得人心若是乃许之皓复留一年
迁汉阳太守戎夷男女送至汉阳界皓与相揖谢千
里不得乘车及到郡化行羌胡禁止侵掠迁使匈奴
中郎将时辽东乌桓反叛复转辽东太守乌桓望风
率服迎拜于界上坐事免归后司隶校尉举皓贤良
方正不应□拜议郎迁南郡太守入为尚书会匈奴
寇并凉二州桓帝擢皓为度辽将军皓到营所先宣
恩信诱降诸胡其有不服然后加讨羌卤先时有生
见获质于郡县者悉遣还之诚心怀抚信赏分明由
是羌胡龟兹莎车乌孙等皆来顺服皓乃去烽燧除
候望边方晏然无警入为大司农延熹四年迁司徒
推达名臣桥元皇甫规等为称职在位三年年六十
一薨并凉边人咸为发哀匈奴闻皓卒举国伤惜单
于每入朝贺望见坟墓辄哭泣祭祀二子岱拂
  吴资
按巴志永建中泰山吴资为郡守屡获丰年民歌之
曰习习晨风动澍雨润乎苗我后恤时务我民以优
饶及资迁去民人思慕又曰望远忽不见惆怅尝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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