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也以策励望诸臣于是戴罪者多而不
开以立功之路以详慎责诸臣于是引罪者众而不
谅其致误之由墨吏宜逮然望稍宽出入无绌能臣
至三时多害五方交警诸臣怵参罚惟急催科民穷
则易为乱陛下宽一分在臣子即宽一分在民生此
可不再计决者尢望推诸臣以心待诸臣以礼谕中
外法司以平允至锦衣禁狱非寇贼奸宄不宜轻入
帝怒摘其疏中桁杨惨毒遍施劳臣语责令指实乃
上奏曰时事孔棘诸臣补救良难有过可议亦有劳
可准有罪可程亦有情可原天下惜其劳反忘其过
伤其情并疑其罪究之议过不足惩过而后事转因
前事以灰心声罪不足服罪而故者更藉误者以实
口综核太过则要领失措惩创太深则本实多缺往
往上以为宜详宜新之事而下以为宜略宜仍之事
朝所为缧辱摈弃不少爱之人又野所为推重忾叹
不可少之人上与下异心朝与野异议欲天下治平
不可得也苏州佥事左应选任昌黎县令率土著保
孤城事平之日擢任监司乃用小过卒以赃议城池
失守者既不少贷捍御着绩者又不获原诸臣安所
适从哉事急则巨万可捐事平则锱铢必较向使昌
黎不守同于遵永不知费朝廷几许金钱安所得涓
滴而问之臣所惜者此其一给事中马思理御史高
倬值草场火发狂奔尽气无救燎原此不过为法受
过耳更欲以他罪论则甚矣今岁盛夏雪雹地震京
圻草场不k自焚陛下宽刑修省反严鞫而长系之
非所以召天和称善事也臣所惜者此其一宣大巡
按胡良机陛下知其谙练两任岩疆寻因过误褫革
舆论惜之岂成命终难反汗哉臣所惜者此其一监
兑主事吴澧宵旦河干经营漕事运弁稽违量行责
戒乃褫革之又欲究治之夫兵哗则为兵易将将哗
则为武抑文勇于哗而怯于斗安用此骄兵骄将为
也急不得其搴旗之功缓更不得其飞挽之力臣所
惜者此又其一末复为都御史陈于廷易应昌申辨
帝怒切责之河南流贼大炽开远监左良玉军躬擐
甲胄屡致克捷帝以天下用兵意颇重武督抚失事
多逮系而大将率姑息开远以为偏八年十月上疏
曰比年寇贼纵横抚镇为要乃陛下于抚臣则用惩
创法于镇臣则用优遇法试观近日诸抚臣有不褫
夺不囚系者乎诸帅臣及偏裨有一礼貌不崇升荫
不遂者乎即观望败&#罪状显著者有不宽假优容
者乎夫惩创抚臣欲其惕而戒也优遇武臣欲其感
而奋也然而封疆日破坏寇贼日蔓延者分别之法
少也抚臣中清操如沈じ杉萌缌饭事捍御两河
身自为将如元默拮据兵事沮贼长驱如吴`或丽
爰书或登白简其他未可悉数而武臣桀骜恣睢无
日不上条陈争体统一旦有警辄逡巡退缩即严旨
屡颁如充耳如王朴尤世勋王世恩辈其罪可胜
诛哉秦抚甘学阔有法纪全疏一疏请正纵贼诸弁
以法明旨顾切责之然则自今以后败将当不问矣
文臣未必无才能乃有宁甘罢黜必不肯任不敢任
者以任亦罪不任亦罪不任之罪犹轻而任之罪更
重也诚欲使诸臣踊跃任事在宽文法原情实分别
去留毋以一眚弃贤才至之夫不使怯且欺者
幸乎其间则赏罚以平文武用命矣帝以抚臣不任
者无所指实责令再陈乃上言曰帝王戡定祸乱惟
此赏罚自赏罚无章于是诸臣之不肯任不敢任者
罪而肯任敢任者亦罪且其罪反重劝惩无当欲戡
定大乱未之前闻从来无诎督臣以伸庸帅者至今
而杨嗣昌不得关其说从来无抑言路以伸劣弁者
至今而王肇坤不得保其秩王朴b怯暴着听敌饱
去犹得与吴`&#论播之天下不大为口实哉若抚
臣之不肯任不敢任者如陕西之胡廷晏山西之仙
克谨宋统殷许鼎臣何以当日处分视后皆轻练国
事元默承大坏极敝之后竭力撑持何以当日处分
较前更重且近日为办寇而诛督臣者一逮督臣抚
臣者二褫抚臣者亦二甚至巡方与抚臣&#议而并
逮两按臣计典与失事牵合而并褫南枢臣若监司
守令之获重谴者不可胜纪试问前后诸帅臣有一
诛且逮者乎即降而偏裨有一诛且逮者乎甚至避
寇纵寇养寇助寇者皆置弗问即或处分不过降级
戴罪而已然则诸将之不肯任不敢任者直谓之无
罪可乎是陛下于文武二途委任同责成不同明旨
所谓一体者终非一体矣不特此也按臣曾周当旧
抚艰去力障寇锋初非失事乃竟从逮配将来无肯
任敢任之按臣矣道臣祝万龄拮据兵食寝饵俱废
至疽发于背而遽行削籍将来无肯任敢任之监司
矣史洪谟作令宜阳战守素备贼渡渑池不敢薄城
及知六安复有全城之绩而褫夺骤加将来无肯任
敢任之州县矣贼薄永宁旧蜀抚张论与子给事中
鼎延倾赀募士夙夜登陴及论物故鼎延请恤并其
子官夺之将来无肯任敢任之乡宦矣吏部惟杂职
多弊臣乡吴羽文竭力厘剔致刀笔贾竖哄然而起
羽文略不为挠乃以起废一事长系深求将来无肯
任敢任之部曹矣臣读明旨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