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辉朱钦相等之削籍已重箝口之嗟周朝瑞惠世扬
等之拂衣又中一网之计祖宗朝有是颠倒乎一边
策耳西部索百万之赀边臣犹虑其未饱健儿乞锱
铢之饷度支尚谓其过奢祖宗朝有是颠倒乎一弃
城耳多年议确之犯或以庇厚而缓求旬日矜疑之
辈反以妒深而苛督祖宗朝有是颠倒乎一缉奸耳
正罪自有常律平反原无溢条辽阳之祸起于袁应
泰之大纳降人降人尽占居民妇女故辽民发愤招
敌攻城事发仓卒未闻有何人献送之说也广宁之
变起于王化贞之误信西部取饷金以啖插而不给
卒伍以故人心离散敌兵过河又不闻西部策应遂
至手足无措抱头鼠窜亦事发仓卒未闻有何人献
送之说也深求奸细不过为化贞卸罪地耳王纪不
欲杀人媚人反致削籍祖宗朝有是颠倒乎若夫阁
臣之职在主持清议今章疏有妒才坏政者非惟不
斥也轻则两可重则竟行其言矣有殛奸报国者非
惟不纳也轻则见让重则递加黜罚矣尤有恨者沈
贿卢受得进及受败又交通跋扈之阉以树威振
瑾偾裂之祸皆作俑而放流不加他若戚畹岂不
当检何至以阉寺之谗毙其三仆三宫分有常尊何
至以倾国之昵僭逼母仪此皆颠倒之甚者也顾成
于陛下者什之一二成于当事大臣者十之八九臣
诚不忍见神州陆沉祈陛下终览臣疏与阁部大臣
更弦易辙悉轨祖宗旧章臣即从逢干于地下犹生
之年既奏魏忠贤激帝怒降旨切责褫职为民大学
士叶向高申救甚力帝不纳已忠贤党撰东林同志
录朝荐与焉竟不复用崇祯二年荐起故官未上卒
  贺重轼
按明外史本传重轼字景瞻获嘉人父盛瑞湖广参
议重轼举万历三十八年进士谒假归四十年二月
上疏曰古人有言政者君之所以藏身也政不正则
君位危盖天下无一日无可忧之时君心无一日无
可忧之事忧在天下不在耳目之前也夫十步之外
已不闻声百步之外已不见形天下虽有至危急之
象而远不接于耳目者则何从而觉之故囿耳目于
帷闼之内若此玩天下而致祸败之源也陛下不与
外臣相接已二十年矣乱形满目识者寒心曾不闻
有所振举得毋谓中外诸臣可托以职业必不烦至
尊计虑乎夫任天下之事者臣也运天下之机者君
也君心不运于天下虽有社稷之臣无能为矣且诸
臣进退无常不过一考再考辄已释负而去初不能
有十年之计也夫以千万年社稷之重任付之三五
年传舍之臣工即使人人尽职陛下亦不容暇逸况
乎晏安偷惰相率为苟且之习哉夫祖宗建官皆为
事设大而腹心股肱小而耳目手足无可废也今臣
工之职强半虚悬自古朝宁凉寂未有若此者如此
而欲几天下之理何可得也天下凡事可救惟民穷
财尽之患不可救今国家之财几尽矣不求其所以
生又不塞其所以耗而泥沙用之虽沧海不能实漏
&#况有尽之脂膏乎诚制用有常即一丝一铢不使
妄费国用庶几可足不然计臣支吾无策不幸至于
困急彼以一官谢耳于国家何赖哉明主不以四方
无事为安而以小民失所是念诚以民安而后天子
安天子与民不能分之为二也奈何十余年来忍使
其宛转于矿税之摧残哉今上天降眚不止有司吊
灾不动小民救死不赡流移遍告草泽频警是岂可
须臾缓者若之何不以内帑济也国以士为干士以
气为主自矿税繁兴天下之士折辱于宦竖于是气
始不振人心痛愤亦已久矣陛下曾不悔悟至今日
幽系未尽释抑&#未尽舒臣恐士气衰而国家元气
随之尽也且国家之于人才用之则使展布其四体
不用则局处之若进若退之间岂所以励臣节而振
人心哉迩年以来烦言日炽清议莫凭臣工水火几
成党祸庙堂已如讼府而陛下犹置不闻徒使君子
短气小人肆志此何可长也夫是非付之廷评进退
听之宸断不终朝而国是定矣今陈言者不获直其
词则忿争愈甚被言者不得治其职则旷滋多竞
议论而忘国恤诚非方蹶之时所宜有也国家根本
之图在于储教今东宫辍讲已八九年天下臣民共
切忧虑昔仇士良不欲人主读书盖为宦官宫妾地
也陛下奈何不用此为鉴耶此数者实天下之大计
愿陛下深察而亟行之不报历知醴泉清浦二县力
行善政大得民和入为刑部主事历镇江知府丹阳
姜志礼既忤魏忠贤罢归后部札逮赵南星并署志
礼名抚按遂下镇江提勘重轼曰姜公京卿非奉诏
敢擅逮耶所司屡趣卒持不遣会迁陕西副使忠贤
党遂劾罢之崇祯初以故官治兵武德母丧归重轼
忠孝天性李自成陷京师河北郡县皆没重轼慷慨
自经妻王氏妾李氏张氏俱从死
  王之u
按明外史本传之采字心一朝邑人万历二十九年
进士除清苑知县迁刑部主事四十三年五月初四
日酉刻有不知姓名男子持枣木梃入慈庆宫门击
伤守门内侍李鉴至前殿檐下为内侍韩本用等所
执付东华门守卫指挥朱雄等收之慈庆宫者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