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史骆V曾过庭训房壮丽牟志夔唐世济金汝谐彭
宗孟田生金李征仪董元儒李嵩辈与相倡和务以
攻东林排异己为事其时考选久稽屡趣不下言路
无几人盘踞益坚后进当入为台谏者必钩致门下
以为羽翼当事大臣莫敢撄其锋诗教者从哲门生
而吏部尚书赵焕诗教乡人耄昏矣两人一听诗教
诗教把持朝局为诸党人魁武进邹之麟者浙人党
也先坐事谪上林典簿至是为工部主事附诗教浚
求吏部不得大恨反攻之并诋从哲诗教怒焕为黜
之麟时嘉遇及工部主事锺惺中书舍人尹嘉宾行
人魏光国皆以才名当列言职诗教辈以与之麟善
抑之俾不与考选以故嘉遇不能无怨四十七年三
月辽东败书闻嘉遇遂抗疏言辽左三路丧师虽缘
杨镐失策揆厥所由则以纵贷李维翰故夫维翰丧
师辱国罪不容诛乃仅令回籍听勘谁司票拟则阁
臣方从哲也谁司纠驳则兵科赵兴邦也参貂白镪
赂遗络绎国典边防因之大坏惟陛下立断疏入未
报从哲力辨嘉遇再疏劾之并及诗教于是诗教兴
邦及亮嗣延登壮丽辈交章力攻诗教谓嘉遇不得
考选故挟私狂逞嘉遇言诗教于从哲一心拥戴相
倚为奸凡枚卜考选诸大政百方挠阻专务壅蔽遏
绝主聪遂致纲纪不张戎马驰突臣窃痛之今内治
尽坏纵日议兵食谈战守究何益于事故臣为国击
奸冀除祸本虽死不避尚区区计升沉得丧哉时兴
邦以右给事中掌兵科先有旨俟辽东底宁从优叙
录至是以嘉遇连劾吏部遂立擢为太常少卿嘉遇
益愤疏言四路奏功兴邦必将预其赏则今日事败
兴邦安得逃其罚且不罚已矣反从而超陟之是臣
弹章适为荐剡国家有如是法纪哉疏秦诸御史复
合词攻嘉遇嘉遇复疏言古人有云见无礼于君者
逐之如鹰r之逐鸟雀也诗教兴邦谓臣不得台谏
而怒夫爵位名秩操之天子人臣何敢干必如所言
是考选予夺二臣实专之此无礼于君者一事宁优
叙非明旨乎乃竟蔑而弃之此无礼于君者二魏光
国疏论诗教为通政沮格夫要截实封者斩自来奸
臣不敢为而诗教为之此无礼于君者三二奸每事
请托一日以七事属职方郎杨成乔成乔不听遂逐
之去诗教以旧憾欲去其乡知府考功郎陈显道不
从亦逼之去夫吏兵二部天子所以驭天下也而二
奸敢侵越之此无礼于君者四有臣如此臣义岂与
俱生哉先是三党诸魁交甚密后齐与浙渐相贰布
衣汪文言者素游黄正宾于玉立之门习知党人本
末后玉立遣之入都益悉诸党人所为策之曰浙人
者主兵也齐楚则应兵成功之后主欲逐客矣然柄
素在客未易逐此可构也遂多方设奇间之诸人果
相疑而邹之麟既见恶齐党亦交斗其间扬言齐人
张凤翔为文选必以年例斥宗文廷元于是齐浙之
党大离及是嘉遇五疏力攻诗教辈亦窘而浙人唐
世济董元儒遂助嘉遇排击自是亓赵之势顿衰兴
邦竟不果迁自引去时论快焉光宗立嘉遇乞改南
部就迁吏部员外郎天启中赵南星秉铨召为考功
员外郎改文选署选事时左光斗魏大中以嘉遇与
之麟韩敬同年相善颇疑之已见嘉遇公廉亦皆亲
善及陈九畴劾谢应祥语连嘉遇镌三级调外语具
南星传未几党人张讷诬劾南星并及嘉遇遂除名
寻锻炼光斗大中狱诬嘉遇尝行贿逮讯论徒愤恨
发病卒崇祯初赠太常少卿
  汪应蛟
按明外史本传应蛟字潜夫婺源人万历二年进士
授南京兵部主事历南京礼部郎中给由入都值吏
部侍郎陆光祖与御史江东之等相讦应蛟不直光
祖抗疏劾之于政府多所讥切累迁山西按察使治
兵易州时矿税扰民应蛟上言陛下私利帑藏而不
顾闾巷之伤残少娱目前而不虞将来之隐祸驯至
民窃变起瓦解势成天下事尚忍言哉因陈矿使王
虎贪恣状不报朝鲜再用兵移应蛟天津及天津巡
抚万世德经略朝鲜即擢应蛟右佥都御史代之屡
上兵食事宜扼险列屯军声甚振税使王朝死帝将
遣代应蛟疏请止之忤旨切责朝鲜事宁移抚保定
岁旱蝗赈恤甚力已极言畿民困敝请尽罢矿税会
奸人柳胜秋等妄言括畿辅税可得银十有三万应
蛟三疏力争然仅得减半而已三十年春帝命停矿
税俄中止应蛟复力争不纳应蛟在天津见葛沽白
塘诸田尽为污莱询之土人咸言斥卤不可耕应蛟
念地无水则&#得水则润若营作水田当必有利乃
募民垦田五千亩为水田者十之四亩收至四五石
田利大兴及移保定乃上疏曰天津屯兵四千费饷
六万俱敛诸民间留兵则民告病恤民则军不给计
惟屯田可以足食今荒土连封蒿莱弥望若开渠置
堰规以为田可七千顷顷得谷三百石近镇年例可
以兼资非独天津之饷足取给也因条画垦田丁夫
及税额多寡以请得旨允行已请广兴水利略言臣
境内诸川易水可以溉金台滹水可以溉恒山溏水
可以溉中山滏水可以溉襄国漳水来自邺下西门
豹尝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