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经悉按祖宗成宪无所
顾宽逋缓征裁节&#滥四方告灾必覆奏蠲除每委
官监税课入多者与下考苛切之风为衰奉御赵u
献雄县地为东宫庄经等劾u违制下诏狱而帝复
从镇抚司言遣官勘实经等复争之曰太祖太宗定
制闲田任民开垦若因奸人言而籍之官是土田予
夺尽出奸人口小民无以为生矣既而勘者及巡抚
高铨言闲田止七十顷悉与民田错于是从经言仍
赋之民治u罪中官何鼎劾外戚张鹤龄下狱经疏
救之忤旨切责雍王佑樗乞衡州税课司及衡阳县
河泊所经言不可许帝纳之命自今四方课税王府
不得请中官织造者请增给两浙盐课二万引经等
言盐策佐边不宜滥给且祖宗朝织染诸局供御有
常数若曰取用有加则江南两浙已例外增造若曰
工匠不足则仰食公家不下千余人所为何事是知
供用未必缺而徒导陛下以劳民伤财之事也帝不
从经恐岁以为常再疏请断其后乃命岁予五千引
先有旨仓场监督内官毋增设至是复夤缘先后增
遣四人经等皆力争诏止设总督二人京通监督三
人帝从内灵台请令锦衣拨余丁百人供洒扫经等
谏不纳经曰祖宗设内台不惟欲知灾异亦以防外
蔽欺其地至密今一旦增百人将来必有漏泄妄言
者帝悟立已之崇王见泽乞河南退滩地二十余里
经言不宜予兴王佑z乞近湖地千三百余顷经三
疏争之竟不许帝以肃宁诸县地四百余顷赐寿宁
侯张鹤龄其家人因侵民地三倍且殴民至死下巡
抚铨勘报铨言可耕者无几请仍赋民不许时王府
勋戚庄田例亩征银三分独鹤龄奏加征二分且概
加之沙&#地经抗章执奏命侍郎许进偕太监朱秀
复核经言地已再勘今复遣使徒滋烦扰昔太祖以
刘基故减青田赋征米五合欲使基乡里子孙世世
颂基今兴济笃生皇后作配圣躬正宜恤民减赋俾
世世戴德何乃使小民衔怨无已也顷之进等还言
此地乃宪庙皇亲柏权及民恒产不可夺帝竟予鹤
龄如其请加税而命偿权直除民租额经等复谏曰
东宫亲王庄田征税自有例而鹤龄独逾之天下谓
陛下惟厚外戚不恤赤子权先帝妃家亦戚畹也名
虽偿直实乃夺之天下又谓陛下惟厚椒房不念先
帝帝终不纳大同缺战马马文升请太仓银以市经
言粮马各有司存祖训六部毋相压兵部侵户部权
非祖训帝为改拨太仆银给之给事中鲁昂请尽括
税役金钱输太仓经曰不节织造赏赍斋醮土木之
费乃欲括天下财给事言非是内官传旨索三万两
为灯费持不与经刚介方正好强谏虽重忤旨不恤
宦官贵戚皆惮而疾之帝亦不能无厌会星变经自
陈乞休即报许命赐&#驰驿加太子太保而以侣锺
代之廷臣争上章乞留中外论荐者至八十余疏咸
报寝武宗即位言官复荐召为南京户部尚书遭继
母忧未任正德三年服阕经婿兵部尚书曹元方善
刘瑾言经虽老可用瑾亦重经名德乃召为礼部尚
书固辞不许遣官即其家起之至则止郊外复以疾
辞帝遣使慰问赉玉带强起受事数月即谢病去五
年卒年七十一赠太保谥文端子曾进士浙江右参

  李文祥
按明外史本传文祥字天瑞麻城人祖正芳山西布
政使父陕西参政皆进士文祥自幼俊异弱冠举
于乡成化末登进士内阁万安重其才以其孙弘璧
与同榜令款于家属题画鸠文祥素鄙安语含刺安
深衔之未几孝宗嗣位即上封事略曰祖宗设内阁
六部赞万几理庶务职至重也顷者在位多匪人权
移内侍赏罚任其喜怒祸福听其转移雠视言官公
行贿赂阿之则交引骤迁忤之则巧谗远窜朝野寒
心道路侧目望陛下密察渠魁明彰国宪择谨厚者
供使令更博选大臣谘诹治理推心委任不复嫌疑
然后体统正而近习不得肆也祖宗定律轻重适宜
顷法司专徇己私不恤国典豪强者虽重必宽贫弱
者虽轻必罪惠及奸宄养成颓俗兼之风尚奢丽礼
制荡然豪民僭王者之居富室拟公侯之服奇技淫
巧上下同流望陛下申明旧章俾法曹务遵律令臣
庶各守等威然后礼法明而人心不敢玩也然国无
其人谁与共理致仕尚书王恕王f孤忠自许齿力
未衰南京主事林俊思南通判王纯刚方植躬才品
兼茂望陛下起列朝端资其议论必有裨益可翊明
时且贤才难得自古为然习俗移人豪杰不免惟兹
臣庶不尽庸愚能知自愧即属名流乐其危灾乃为
猥品愿陛下明察群伦罢其罔上营私违天蠹物者
余则勉以自新既开改过之路必多迁善之人臣见
登极诏书不许风闻言事古圣王悬鼓设木自求诽
谤言之纵非其情听者亦足为戒何害于国遽欲罪
之昔李林甫持此以祸唐王安石持此以祸宋远近
骤闻莫不惊骇愿陛下再颁明诏广求直言庶不堕
奸谋足彰圣德大率君子之言决非小人之利谘问
倘及必肆中伤如有所疑请试面对疏奏宦官及执
政万安刘吉尹直等咸恶之数日不下忽召诣左顺
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