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复归所
属庶几郡国蒙一分之宽则斯民亦受一分之赐帝
善其言迁太府卿宗正少卿兼给事中起居舍人起
居郎八上章辞免以监察御史吴燧论罢直龙图阁
与祠授秘阁修撰江淮等路提点铸钱司公事甫至
官即复召为起居郎兼侍右侍郎给事中兼赞读兼
国子祭酒权吏部侍郎奏事抗论益切以宠赂彰仁
贤逝货财遍聚为言且谓未易相之前敝政固不少
既易相之后敝政亦自若在廷之士皆危之梦观曰
吾以一布衣蒙上恩至此虽捐躯无以报利钝非所
计也力求补外以集英殿修撰知建宁府蠲租税省
刑罚郡人徐清叟蔡抗以为有古循吏风民有梦从
者甚都迎祠山神出视之则梦观也俄而梦观得疾
口授遗表不忘规谏遂卒帝悼惜久之赙银帛三百
梦观然若不胜衣然义所当为奋往直前其居败
屋数间布衣蔬食而重名节云

 谏诤部名臣列传十九
  宋十一
  王万
按宋史本传万字处一家世婺州父游淮间万因生
长濠州少忠伉有大志究心当世急务尤精于边防
要害登嘉定十六年进士第调和州教授端平元年
主管尚书吏部架阁文字迁国子学录明年添差通
判镇江府时金初灭当路多知其人豪也咨问者旁
午郑清之初谋乘虚取河洛万谓当急为自治之规
已而大元兵压境三边震动理宗下罪己诏吴泳起
草又以咨万万谓兵固失矣言之甚恐亦不可今边
民生意如发宜以振厉奋发兴感人心为条具沿边
事宜遍告大臣要官谓长淮千里中间无大山泽为
限击首尾应正如常山蛇势首当并两淮为一制阃
之命是听两淮惟濠州居中濠之东为盱眙为楚以
达盐城淮流深广敌所难度濠之西为安丰为光以
达信阳淮流浅涩敌每揭厉以涉之法当调扬州北
军三千人自淮东捣虚常往来宿亳间使敌无意于
东而我并力淮西淮西则又惟合肥居江淮南北之
中法当建制置司合肥而以濠梁安丰光州为臂以
黄冈为肘后缓急之助又必令荆襄每候西兵东来
辄尾之使淮襄之势亦合而后大规抚可立论用兵
则谓当以五千人为屯每屯一将二长一大将一路
又合一大将而并合于制置为总统淮东可精兵三
万光黄可二万东西夹击而沿江制司会合肥兵共
二万以牵制行则给营阵止则依城垒行则赍干粮
止则就食州县论屯田则谓当于新复州军东则海
邳所依者水之险西则唐邓所依者山之险画此无
地无田不耕则归附新军流落余民亦有固志又谓
戎司旧分地戍守殿步兵戍真扬六合镇江兵戍杨
楚盱眙建康马司兵戍滁濠定远都统司兵戍庐和
安丰以至池司兵戍舒蕲巢县江司兵戍蕲黄浮光
地势皆顺皆以统制部之出外而皆常有帅臣居内
以本军财赋葺营栅抚士卒备器械以故军事常整
办遇警急则帅臣亲统军兵以行此乃有以建康马
帅而知黄州者都统而知光州者以池司都统而在
楚州以镇江都统而在应天者将不知兵兵不属将
往往以本军之财资他处之用以致营栅坏而莫修
士卒贫而莫给器械钝而莫缮宜与尽还旧制及请
宽边民请团民兵请援浮光请边民之能捍边者常
厚其赏而小其官使常得其力其后兵兴用窘履&#
之令行则又言之庙堂曰令名更化可反为故相之
所不为乎其他敷陈往往累数万言其自任之笃切
于当世如此三年授枢密院编修官嘉熙六年兼权
屯田郎官因转对言天命去留原于君心陛下一一
而思之凡恻然有触于心而未能安者皆心之未能
同乎天者也天不在天而在陛下之心苟能天人合
一永永勿替天命在我矣差知台州至郡日惟蔬饭
终日坐厅事事至立断吏无所售往往改业散去民
亦化之不复讼上下肃然郡以大治才五月乞祠去
三年迁屯田员外郎兼编修转对言君臣上下尽克
私心以服人心以回天心迁尚右郎官寻兼崇政殿
说书四年擢监察御史首论史宅之故相之子曩者
弄权不当复玷从班上命丞相再三谕旨迄不奉诏
上不得已出宅之知平江府又论之疏凡五上史嵩
之自江上董师入相万又首论之谓其事体迫遽气
象倾摇太学生欲趣其归则贿赂之迹已形近或谓
有族人发其私事肆为丑诋者以相国大臣而若此
非书之所谓大臣矣然当时论相之事已决疏入迁
大理少卿万即日还常熟寓舍迁太常少卿辞差知
宁国府辞召赴行在奏事出为福建提点刑狱加直
焕章阁四川宣谕司参议官皆力辞乞休致诏特转
朝奉郎守太常少卿致仕卒嵩之罢相众方交论其
非上思万先见亲赐御札谓万立朝蹇谔古之遗直
为郡廉平古之遗爱闻其母老家贫朕甚念之赐新
会五千贯田五百亩以赡给其家初万之学专有得
于时习之语谓学莫先于言顾行言然而行未然者
非言之伪也习未熟也熟则言行一矣故终其身行
无不顾其言发于设施论谏皆根于中心遗文有时
习编及其他奏札论天下事者凡十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