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益加涵泳扁所居曰止堂着
止堂训蒙盖始终特立者也闻苏师旦建节曰此韩
氏之阳虎其祸韩氏必矣及闻用兵曰祸其在此乎
所著书有经解祭仪五致录奏议外制胄诛林大
中楼钥皆白其忠宁宗诏赠宝谟阁直学士章&#等
请易名赐谥忠肃上谓&#等曰彭龟年忠鲠可嘉宜
得谥使人人如此必能纳君于无过之地未几加赠
龙图阁学士而擢用其子钦
  袁枢
按宋史本传枢字机仲建之建安人幼力学尝以修
身为弓赋试国子监周必大刘珙皆期以远器试礼
部词赋第一人调温州判官教授兴化军干道七年
为礼部试官就除太学录轮对三疏一论开言路以
养忠孝之气二论规恢复当图万全三论士大夫多
虚诞侥荣利张说自合门以节钺签枢密枢方与学
省同僚共论之上虽容纳而色不怡枢退诣宰相示
以奏疏且曰公不耻与哙等伍耶虞允文愧甚枢即
求外补出为严州教授枢常喜诵司马光资治通鉴
苦其浩博乃区别其事而贯通之号通鉴纪事本末
参知政事龚茂良得其书奏于上孝宗读而嘉叹以
赐东宫及分赐江上诸帅且令熟读曰治道尽在是
矣他日上问袁枢今何官茂良以实对上曰可与寺
监簿于是以太宗正簿召登对即因史书以言曰臣
窃闻陛下尝读通鉴屡有训词见诸葛亮论两汉所
以兴衰有小人不可不去之戒大哉王言垂法万世
遂历陈往事自汉武而下至唐文宗偏听奸佞致于
祸乱且曰固有诈伪而似诚实佞而似忠鲠者苟
陛下日与图事于帷幄中进退天下士臣恐必为朝
廷累上顾谓曰朕不至与此曹图事帷幄中枢谢曰
陛下之言及此天下之福也迁太府丞时士大夫颇
有为党与者枢奏曰人主有偏党之心则臣下有朋
党之患比年或谓陛下宠任武士有厌薄儒生之心
猜疑大臣亲信左右内庭行庙堂之事近侍参军国
之谋今虽总权纲专听览而或壅蔽聪明潜移威福
愿可否惟听于国人毁誉不私于左右上方锐意北
伐示天下以所向枢奏古之谋人国者必示之以弱
苟陛下志复金雠臣愿蓄威养锐勿示其形复陈用
宰执台谏之术时议者欲制宗室应举锁试之额限
添差岳祠减臣僚荐举定文武任子严特奏之等展
郊之岁缓科举之期枢谓此皆近来从窄之论人
君惟天是则不可行也遂抗疏劝上推广大以存国
体兼国史院编修官分修国史传章家以其同里
宛转请文饰其传枢曰子厚为相负国欺君吾为史
官书法不隐宁负乡人不可负天下后世公议时相
赵雄总史事见之叹曰无愧古良史权工部郎官累
迁兼吏部郎官两淮旱命廉视真扬庐和四郡归陈
两淮形势谓两淮坚固则长江可守今徒知备江不
知保淮置重兵于江南委空城于淮上非所以戒不
虞瓜州新城专为退保金使过而指议淮人闻而叹
嗟谁为陛下建此策也迁军器少监除提举江东常
平茶盐改知处州赴阙奏事枢之使淮入对也尝言
朋党相附则大臣之权重言路壅塞则人主之势孤
时宰不悦至是又言威权在下则主势弱故大臣逐
台谏以蔽人主之聪明威权在上则主势强故大臣
结台谏以遏天下之公议今朋党之旧尚在台谏之
官未正纪纲言路将复荆榛矣除吏部员外郎迁大
理少卿通州民高氏以产业事下大理殿中侍御史
冷世光纳厚赂曲庇之枢直其事以闻人为危之上
怒立罢世光以朝臣劾御史实自枢始手诏权工部
侍郎仍兼国子监祭酒因论大理狱案请有予郡之
命既而贬两秩寝前旨光宗受禅叙复元官提举太
平兴国宫知常德府宁宗登位擢右文殿修撰知江
陵府江陵濒大江岁坏为巨浸民无所托楚故城楚
观在焉为室庐徙民居之以备不虞种未数万以为
捍蔽民德之寻为台臣劾罢提举太平兴国宫自是
三奉祠力上请制比之&#傅令开禧元年卒年七
十五自是闲居十载作易传解义辩异童子问等书
藏于家
  曾三聘
按宋史本传三聘字无逸临江新淦人干道二年进
士调赣州司户参军累迁军器监主簿有旨造划车
弩三聘谓划车弩六人挽之而箭之所及止二百六
十步今所用克敌弓较之工费不及十之三一人挽
之而射可及三百六十步利害晓然乃不果造光宗
不朝重华宫中外疑惧三聘以书抵丞相留正正未
及言会以他事不合求去三聘谓丞相今泯默而退
耶亦将取今日所难言者别白言之而后退凡今阙
庭之内闺门&#席之间父子夫妇之际群臣莫敢深
言者避嫌远罪耳丞相身退计决言之何嫌乎迁秘
书郎帝欲幸玉津园三聘上疏言今人心既离大乱
将作小大之臣震怖请命而陛下安意肆志而弗闻
知万一敌人谍知驰一介之使问安北宫不知何以
答之奸宄窥间传一纸之檄指斥乘舆不知何以御
之望亟备法驾朝谒不然臣实未知死所也孝宗病
革复上疏言道路流言汹汹日甚臣恐不幸而有狂
夫奸人托忠愤以行诈假曲直以动众至此而后悔
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