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责以释天下之疑然后激厉诸将谨捍边陲无
堕敌计进用忠正黜远奸&#以振纪纲以修政事务
为实效不事虚名夕虑朝谋以图兴复庶乎可矣今
金使虽已就馆谓当别议区处之宜臣闻万人所聚
必有公言今在廷百执事之臣与中外一心皆以金
人之诏为不可从公言如此陛下独不察乎若夫谓
粘罕之已死外夷内乱契丹林牙复立故今金主复
与我平等语是皆行诈款我师之计非臣所敢知也
或者又谓金使在馆今稍恭顺如臣之所闻又何其
悖慢于前而遽设恭顺于后敌情变诈百出岂宜惟
听其甘言遂忘备豫之深计待其祸乱之已至又无
所及此诚切于事情今日之举存亡所系愚衷感发
不能自已望鉴其持忠特垂采纳更与二三大
臣熟议其便无贻异时之悔社稷天下幸甚疏入不
省后忻托故乞从外补乃授荆湖南路转运判官谪
居抚州起知邵阳卒
  安尧臣
按宋史郑居中传安尧臣者亦尝上书论燕云之事
其言曰宦寺专命倡为大谋燕云之役兴则边衅遂
开宦寺之权重则皇纲不振昔秦始皇筑长城汉武
帝通西域隋炀帝辽左之师唐明皇幽蓟之寇其失
如彼周宣王伐N狁汉文帝备北边元帝纳贾捐之
之议光武斥臧宫马武之谋其得如此艺祖拨乱反
正躬擐甲俚笔苯相大臣皆所与取天下者岂勇
略智力不能下幽燕哉盖以区区之地契丹所必争
忍使吾民重困锋镝章圣澶渊之役与之战而胜乃
听其和亦欲固本而息民也今童贯深结蔡京同纳
赵良嗣以为谋主故建平燕之议臣恐异时唇亡齿
寒边境有可乘之衅狼子蓄锐伺隙以逞其欲此臣
所以日夜寒心伏望思祖宗积累之艰难鉴历代君
臣之得失杜塞边隙务守旧好无使外夷乘间窥中
国上以安宗庙下以慰生灵徽宗然之命尧臣以官
后竟为奸谋所夺尧臣尝举进士不第盖之族子

  娄寅亮
按宋史本传寅亮字陟明永嘉人政和二年进士为
上虞丞建炎四年高宗至越寅亮上疏云先正有言
太祖舍其子而立弟此天下之大公周王薨章圣取
宗室育之宫中此天下之大虑也仁宗感悟其说诏
英祖入继大统文子文孙宜君宜王遭罹变故不断
如带今有天下者独陛下一人而已属者椒寝未繁
前星不耀孤立无助有识寒心天其或者深戒陛下
追念祖宗公心长虑之所及乎崇宁以来谀臣进说
独推濮王子孙以为近属余皆谓之同姓遂使昌陵
之后寂寥无闻奔迸蓝缕仅同民庶恐祀丰于昵仰
违天监太祖在天莫肯顾歆是以二圣未有回銮之
期金人未有悔祸之意中原未有息肩之日臣愚不
识忌讳欲乞陛下于子行中遴选太祖诸孙有贤德
者视秩亲王俾牧九州以待皇嗣之生退处藩服并
选宣祖太宗之裔材武可称之人升为南班以备环
卫庶几上慰在天之灵下系人心之望帝读之感悟
枢密富直柔荐之绍兴元年召赴行在以其言宗社
大计也既入见复上疏曰陛下辙迹所环六年于外
险阻艰难备尝之矣然而二圣未还金人未灭四方
未靖者何哉天意若曰天祚宋德太祖不私其子而
保之不幸奸邪误国而坏之将使嗣圣念祖思危而
后获之乃所以申其永命也臣诚狂妄去岁上章请
陛下取太祖诸孙之贤者视秩亲王使牧九州误蒙
采听赦而不诛兹盖在天之灵发悟圣心为社稷计
非愚臣之所及也伏望宣告大臣行之他日皇子之
生使之退处清暇不过增一节度使尔陛下以太祖
之心行章圣之虑自然孝弟感通两宫回跸泽流万
世改令入官擢监察御史时相秦桧以其直柔所荐
恶之讽言者论寅亮匿父丧不举下大理鞫问无实
犹坐为族父冒占官户罢职送吏部由是坐废
  胡松年
按宋史本传松年字茂老海州怀仁人幼孤贫母粥
机织资给使学读书过目不忘尤邃于易政和二年
上舍释褐补潍州教授八年赐对便殿徽宗伟其状
貌改校书郎兼资善堂赞读为殿试参详官以沈晦
第一徽宗大悦曰朕久闻晦名今乃得之迁中书舍
人时方有事燕云松年累章谓边衅一开有不胜言
者蚴毕嘁馓峋偬平观建炎间密奏中原利害召
赴行在出知平江府未入境贪吏解印敛迹以兴利
除害十七事揭于都市百姓便之加徽猷阁待制奏
防江利害一曰立国无藩篱之固二曰遣将无首尾
之援三曰不攻敌技之所短召为中书舍人言武昌
九江建昌京口吴江钱塘明越宜各屯水战士三千
以为备唐恪追复观文殿学士松年缴奏曰靖康之
祸何轻脱寡谋宜为罪首去年秦桧还朝力称其
抗义守正遂被褒赠己大蚴柯劢胥∽幼磷猿缕
父不获伸迎请二帝之谋饮药而死此事凛然追踪
古人宜诏有司详考实状庶不为虚美以示激劝除
给事中会选将帅松年奏富贵者易为善贫贱者难
为功在上之人识擢何如尔愿陛下亲出劳军即行
伍搜简之必有可为时用者又奏恢复中原必自山
东始山东归附必自登莱密始不特三郡民俗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