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以无咎假欲重
造先帝已容之于前陛下亦宜宽之于后况其元列
由绪与罪按不同也脱终贬黜不在朝廷恐杜忠臣
之口塞谏者之心乖琴瑟之至和违盐梅之相济祈
奚云叔向之贤可及十世而匡不免其身实可嗟惜
未几匡除龙骧将军平州刺史右仆射元钦谓左仆
射萧宝夤曰至如辛郎中才用省中诸人莫出其右
宝夤曰吾闻游仆射云得如雄者四五人共治省事
足矣今日之赏何其晚哉初廷尉少卿袁&#以犯罪
之人经恩竞诉枉直难明遂奏曾染风闻者不问曲
直推为狱成悉不断理诏令门下尚书廷尉议之雄
议曰春秋之义不幸而失宁僭不滥僭则失罪人滥
乃害善人今议者不忍罪奸吏使出入纵情令君子
小人熏莸不别岂所谓赏善罚恶殷勤隐恤者也仰
寻周公不减流言之愆俯惟释之不加惊马之辟所
以小大用情贵在得所失之千里差在毫厘雄久执
案牍数见疑讼职掌三千愿言者六一曰御史所纠
有注其逃走者及其出诉或为公使本曹给过所有
指如不推检文案灼然者雪之二曰御史赦前注获
见赃不辨行赇主名检无赂以置直之主宜应洗复
三曰经拷不引傍无三证比以狱案既成因即除削
或有据令奏复者与夺不同未获为通例又须定何
如得为证人若必须三人对见受财然后成证则于
理太宽若传闻即为证则于理太急今请以行赇后
三人俱见物及证状显着准以为验四曰赦前断事
或引律乖错使除复失衷虽案成经赦宜追从律五
曰经赦除名之后或邀驾诉枉被旨重究或诉省称
冤为奏更检事付有司未被研判遂遇恩宥如此之
徒谓不得异于常格依前案为定若不合拷究已复
之流请不追夺六曰或受辞下检反复使鞫狱证占
分明理合清雪未及告案忽逢恩赦若从证占而雪
则违正格如除其名罪滥洁士以为罪须案成雪以
占定若拷未毕格及要证一人未集者不得为占定
古人虽患察狱之不精未闻知冤而不理今之所陈
实士师之深疑朝夕之急务愿垂察焉诏从雄议自
后每有疑议雄与公卿驳难事多见从于是公能之
名甚盛又为禄养论称仲尼陈五孝自天子至庶人
无致仕之文礼记八十一子不从政九十家不从政
郑元注云复除之然则止复庶民非公卿大夫士之
谓以为宜听禄养不约其年书奏肃宗纳之以母忧
去任卒哭右仆射元钦奏雄起复为郎俄兼司州别
驾加前军将军孝昌元年徐州刺史元法僧以城南
叛萧衍遣萧综来据彭城时遣大都督安丰王延明
督临淮王讨之盘桓不进乃诏雄副太常少卿元
晦为使给齐库刀持节乘驿催军有违即令斩决肃
宗谓雄曰诲朕家诸子恳郧总渤锊呋计仗卿取
胜耳到军勒令并进徐州综送降款冀州刺史侯刚
启为长史肃宗以雄长于世务惜不许之更除司空
长史于时诸公皆慕其名欲屈为佐莫能得也时诸
方贼盛而南寇侵境山蛮作逆肃宗欲亲讨以荆州
为先诏雄为行台左丞与前军临淮王东趋叶城
别将裴衍西通鸦路衍稽留未进师已次汝滨北
沟求救以处分道别不欲应之雄曰今裴衍未至
王士众已集蛮左唐突挠乱近畿梁汝之间民不安
业若不时扑灭更为深害王秉麾阃外唯利是从见
可而进何必守道苟安社稷理可专裁所谓臣率义
而行不待命者也恐后有得失之责要雄符下雄
以驾将亲伐蛮夷必怀震动乘彼离心无往不破遂
符军令速赴击贼闻之果自走散在军上疏曰凡
人所以临坚陈而忘身触白刃而不惮者一则求荣
名二则贪重赏三则畏刑罚四则避祸难非此数事
虽圣王不能劝其臣慈父不能厉其子明主深知其
情故赏必行罚必信使亲&#贵贱勇怯贤愚闻钟鼓
之声见旌旗之列莫不奋激竞赴敌场岂厌久生而
乐早死也利害悬于前欲罢不能耳自秦陇逆节将
历数年蛮左乱常稍已多载凡在戎役数十万人三
方师众败多胜少迹其所由不明赏罚故也陛下欲
天下之早平愍征夫之勤悴乃降明诏赏不移时然
兵将之勋历稔不决亡军之卒晏然在家致令节士
无所劝慕庸人无所畏慑进而击贼死交而赏赊退
而逃散身全而无罪此其所以望敌奔沮不肯进力
者矣若重发明诏更量赏罚则军威必张贼难可弭
臣闻必不得已去食就信以此推之信不可斯须废
也赏罚陛下之所易尚不能全而行之攻敌士之所
难欲其必死宁可得也臣既庸弱忝当戎使职司所
见辄敢上闻惟陛下审其可否会右丞阙肃宗诏仆
射城阳王徽举人徽遥举雄仍除辅国将军尚书右
丞寻转吏部郎中迁平东将军光禄大夫郎中如故
上疏曰帝王之道莫尚于安民安民之本莫加于礼
律礼律既设择贤而行之天下雍熙无非任贤之功
也故虞舜之盛穆穆标美文王受命济济以康高祖
孝文皇帝天纵大圣开复典谟选三代之异礼采二
汉之典法端拱而四方安刑措而兆民治世宗重光
继轨每念聿修官人有道万里清谧陛下劬劳日昃
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