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善余皆素餐致寇之人必有折足覆M之凶可因灾
异并加罢黜征故司空王畅长乐少府李膺并居政
事庶灾变可消国祚惟永臣山薮顽暗未达国典策
曰无有所隐敢不尽愚用忘讳忌伏惟陛下裁其诛
罚左右恶其言出为广陵府丞去官归家中常侍曹
节从子绍为东郡太守忿疾于弼遂以它罪收考掠
按死狱中时人悼伤焉初平二年司隶校尉赵谦上
讼弼忠节求报其怨乃收绍斩之
  张钧
按后汉书张让传黄巾既作盗贼糜沸郎中中山张
钧上书曰窃惟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人所以乐
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亲宾客
典据州郡辜榷财利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告诉
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宜斩十常侍县头南郊以谢
百姓又遣使者布告天下可不须师旅而大寇自消
天子以钧章示让等皆免冠徒跣顿首乞自致洛阳
诏狱并出家财以助军费有诏皆冠履视事如故帝
怒钧曰此真狂子也十常侍固当有一人善者不钧
复重上犹如前章辄寝不报诏使廷尉侍御史考为
张角道者御史承让等旨遂诬奏钧学黄巾道收掠
死狱中
  司马直
按后汉书张让传张让赵忠等说帝令敛天下田亩
税十钱以修宫室发太原河东狄道诸郡材木及文
石每州郡部送至京师黄门常侍辄令谴呵不中者
因强折贱买十分顾一因复货之于宦官复不为即
受材木遂至腐积宫室连年不成刺史太守复增私
调百姓呼嗟凡诏所征求皆令西园驺密约&#号曰
中使恐动州郡多受赇赂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
迁除皆责助军修宫钱大郡至二三千万余各有差
当之官者皆先至西园谐价然后得去有钱不毕者
或至自杀其守清者乞不之官皆迫遣之时巨鹿太
守河内司马直新除以有清名减责三百万直被诏
怅然曰为民父母而反割剥百姓以称时求吾不忍
也辞疾不听行至孟津上书极陈当世之失古今祸
败之戒即吞药自杀书奏帝为暂绝修宫钱
  费诗
按蜀志本传诗字公举犍为南安人也刘璋时为绵
竹令先主攻绵竹时诗先举城降成都既定先主领
益州牧以诗为督军从事出为太守还为州前
部司马先主为汉中王遣诗拜关羽为前将军羽闻
黄忠为后将军羽怒曰大丈夫终不与老兵同列不
肯受拜诗谓羽曰夫立王业者所用非一昔萧曹与
高祖少小亲旧而陈韩亡命后至论其班列韩最居
上未闻萧曹以此为怨今汉王以一时之功隆崇于
汉室然意之轻重宁当与君侯齐乎且王与君侯譬
犹一体同休等戚祸福共之愚为君侯不宜计官号
之高下爵禄之多少为意也仆一介之使衔命之人
君侯不受拜如是便还但相为惜此举动恐有后悔
耳羽大感悟遽即受拜后群臣议欲推汉中王称尊
号诗上疏曰殿下以曹操父子逼主篡位故乃a旅
万里纠合士众将以讨贼今大敌未克而先自立恐
人心疑惑昔高祖与楚约先破秦者王及屠咸阳获
子婴犹怀推让况今殿下未出门庭便欲自立邪愚
臣诚不为殿下取也由是忤指左迁部永昌从事建
兴三年随诸葛亮南行归至汉阳县降人李鸿来诣
亮亮见鸿时蒋琬与诗在坐鸿曰闲过孟达许适见
王冲从南来言往者达之去就明公切齿欲诛达妻
子赖先主不听耳达曰诸葛亮见顾有本末终不尔
也尽不信冲言委仰明公无复已已亮谓琬诗曰还
都当有书与子度相闻诗进曰孟达小子昔事振威
不忠后又背叛先主反复之人何足与书邪亮默然
不答亮欲诱达以为外援见与达书曰往年南征岁
未及还适与李鸿会于汉阳承知消息慨然永叹以
存足下平素之志岂徒空托名荣贵为华离乎呜呼
孟子斯实刘封侵陵足下以伤先主待士之义又鸿
道王冲造作虚语云足下量度吾心不受冲说寻表
明之言追平生之好依依东望故遣有书达得亮书
数相交通辞欲叛魏魏遣司马宣王征之即斩灭达
亮亦以达无款诚之心故不救助也蒋琬秉政以诗
为谏议大夫卒于家
  魏一
  崔琰
按魏志本传琰字季清河东武城人也少朴讷好
击剑尚武事年二十三乡移为正始感激读论语韩
诗至年二十九乃结公孙方等就郑元受学学未&#
徐州黄巾贼攻破北海元与门人到不其山避难时
谷籴县乏元罢谢诸生琰既受遣而寇盗充斥西道
不通于是周旋青徐兖豫之郊东下寿春南望江湖
自去家四年乃归以琴书自娱大将军袁绍闻而辟
之时士卒横暴掘发丘垄琰谏曰昔孙卿有言士不
素教甲兵不利虽汤武不能以战胜今道路暴骨民
未见德宜&#郡县掩胳埋h示怛之爱追文王之
仁绍以为骑都尉后绍治兵黎阳次于延津琰复谏
曰天子在许民望助顺不如守境述职以宁区宇绍
不听遂败于官渡及绍卒二子交争争欲得琰琰称
疾固辞由是获罪幽于囹圄赖阴夔陈琳营救得免
太祖破袁氏领冀州牧辟琰为别驾从事谓琰曰昨
案户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