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宜更修缮诱进后学帝从之T免后遂
起太学更开拓房室学者为T立碑铭于学云
  陈龟
按后汉书本传龟字叔珍上党泫氏人也家世边将
便习弓马雄于北州龟少有志气永建中举孝廉五
迁五原太守永和五年拜使匈奴中郎将时南匈奴
左部反乱龟以单于不能制下外顺内畔促令自杀
坐征下狱免后再迁拜京兆尹时三辅强豪之族多
侵枉小民龟到厉威严悉平理其怨屈者郡内大悦
会羌胡寇边杀长吏驱略百姓桓帝以龟世谙边俗
拜为度辽将军龟临行上疏曰臣龟蒙恩累世驰骋
边垂虽展鹰犬之用顿毙异域之庭魂骸不返荐享
狐狸犹无以塞厚责答万分也至臣顽驽器无铅刀
一割之用过受国恩荣秩兼优生年死日永惧不报
臣闻三辰不轨擢士为相蛮夷不恭拔卒为将臣无
文武之才而忝鹰扬之任上惭圣明下惧素餐虽殁
躯体无所云补今西州边鄙土地J鞍马为居射
猎为业男寡耕稼之利女乏机杼之饶守塞候望悬
命锋镝闻急长驱去不图反自顷年以来匈奴数攻
营郡残杀长吏侮略良细战夫身膏沙漠居人首系
马鞍或举国掩户尽种灰灭孤儿寡妇号哭空城野
无青草室如悬磬虽含生气实同枯朽往岁并州水
雨灾螟互生稼穑荒耗租更空阙老者虑不终年少
壮惧于困&#陛下以百姓为子品庶以陛下为父焉
可不日昃劳神垂抚循之恩哉唐尧亲舍其子以禅
虞舜者是欲民遭圣君不令遇恶主也故古公杖策
其民五倍文王西伯天下归之岂复舆金辇宝以为
民惠乎近孝文皇帝感一女子之言除肉刑之法体
德行仁为汉贤主陛下继中兴之统承光武之业临
朝听政而未留圣意且牧守不良或出中官惧逆上
旨取过目前呼嗟之声招致灾害边寇凶悍因衰缘
隙而令仓库单于豺狼之口功业无铢两之效皆由
将帅不忠聚奸所致前凉州刺史祝良初除到州多
所纠罚太守令长贬黜将半政未逾时功效卓然实
应赏异以劝功能改任牧守去斥奸残又宜更选匈
奴乌桓护羌中郎将校尉简练文武授之法令除并
凉二州今年租更宽赦罪隶埽除更始则善吏知奉
公之佑恶者觉营私之祸胡马可不窥长城塞下无
候望之患矣帝觉悟乃更选幽并刺史自营郡太守
都尉以下多所革易下诏为陈将军除并凉一年租
赋以赐吏民龟既到职州郡重足震栗鲜卑不敢近
塞省息经用岁以亿计大将军梁冀与龟素有隙谮
其沮毁国威挑取功誉不为边庭所畏坐征还遂乞
骸骨归田里复征为尚书冀暴虐日甚龟上疏言其
罪状请诛之帝不省自知必为冀所害不食七日而
死西域胡夷并凉民庶咸为举哀吊祭其墓
  袁着
按后汉书梁冀传汝南袁着年十九见冀凶纵不胜
其愤乃诣阙上书曰臣闻仲尼叹凤鸟不至河不出
图自伤卑贱不能致也今陛下居得致之位又有能
致之资而和气未应贤愚失序者朔秩ǔ忌舷论
隔之故也夫四时之运功成则退高爵厚宠鲜不致
灾今大将军位极功成可为至戒宜遵悬车之礼高
枕颐神传曰木实繁者披枝害心若不抑损权盛将
无以全其身矣左右闻臣言将侧目切齿臣特以童
蒙见拔故敢忘忌讳昔舜禹相戒无若丹朱周公戒
成王无如殷王纣愿除诽谤之罪以开天下之口书
得奏御冀闻而密遣掩捕着着乃变易姓名后托病
伪死结蒲为人市棺殡送冀廉问知其诈阴求得笞
杀之隐蔽其事学生桂杨刘常当世名儒素善于着
冀召补令史以辱之时太原郝e胡武皆危言高论
与着友善先是e等连名奏记三府荐海内高士而
不诣冀冀追怒之又疑为着党&#中都官移檄捕前
奏记者并杀之遂诛武家死者六十余人e初逃亡
知不得免因舆榇奏书冀门书入仰药而死家乃得
全及冀诛有诏以礼祀着等冀诸忍忌皆此类也
  李云 杜众
按后汉书本传云字行祖甘陵人也性好学善阴阳
初举孝廉再迁白马令桓帝延熹二年诛大将军梁
冀而中常侍单超等五人皆以诛冀功并封列侯专
权选举又立掖庭民女亳氏为皇后数月间后家封
者四人赏赐巨万是时地数震裂众灾频降云素刚
忧国将危心不能忍乃露布上书移副三府曰臣闻
皇后天下母德配坤灵得其人则五氏来备不得其
人则地动摇宫比年灾异可谓多矣皇天之戒可谓
至矣高祖受命至令三百六十四岁君期一周当有
黄精代见姓陈项虞田许氏不可令此人居太尉太
傅典兵之官举厝至重不可不慎班功行赏宜应其
实梁冀虽持权专擅虐流天下今以罪行诛犹召家
臣~杀之耳而猥封谋臣万户以上高祖闻之得无
见非西北列将得无解体孔子曰帝者谛也今官位
错乱小人谄进财货公行政化日损尺一拜用不经
御省是帝欲不谛乎帝得奏震怒下有司逮云诏尚
书都护剑戟送黄门北寺狱使中常侍管霸与御史
廷尉杂考之时弘农五官掾杜众伤云以忠谏获罪
上书愿与云同日死帝愈怒遂并下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