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鸿笔丽藻兼大夫之九能
直道正言过士师之三黜少缓追锋之召复为揽辔
之行内顾缺然居常仰止岂意偷安之迹获依善贷
之仁未即趋风□深企德
  朝奉郎石赓京东路提刑制   前人
朕于用刑宁失有罪而岁报大辟有加无损意法网
尚密使民难避易犯欤抑吏之不良犹有迁情以就
法者欤故于临遣使臣尤欲使知朕意以尔质厚而
识明宜能导民以远罪哀矜而折狱矧齐鲁之俗易
与为善往o朕训其尽尔心
  永兴提刑谢到任启     李昭□
委辔下车勤吏民之趋走据案涉笔拥文墨之纷纭
将何补于事功徒有惭于面目伏念昭□迂□末学
鄙野孤生赋才不长闻道最晚栖迟日月仅成九转
之功蹭蹬风尘未蒙一顾之价再预充庭之贡谩为
入格之游敢意斐文偶尘精览初乏青钱之作宜置
下陈误经黄绢之评遽超数等叨从禄仕擢备儒官
讵能握管以窥天良愧奔蜂之化烛属大明之继照
延旧德以亮功博收人才盛集册府开合之始岂乏
异能备员者谁乃出下客人共荣于入彀时皆谓之
登瀛正始诸贤滥陪武步石渠秘籍顿发见闻惟知
反己以自求敢觊因人而幸进谓有昭昭之明者必
有冥冥之志无赫赫之热者亦无凛凛之寒欲寡过
而未能恐修名之不立以愚自信曷常称博而毁丹
与世何尤不暇去婴而归`安有本同而末异奚尝
先痛而后瘳处冲季孟之间仅知所立甘陵南北之
部适幸两忘能不能各自其人得不得必尸诸命洋
然迎饵讵为宓氏之鱼兀若畏人反类羊公之鹤叹
源泉之有本惊蒲柳之先衰一传未终恍已迷其姓
氏片文屡过几不辨其偏旁但縻廪粟以偷安何罪
书鱼之成□久玷外庭之列聊从别乘之行迨及更
书复还旧直竟无他异莫追终贾之才名必有可观
窃预赵张之政事舍丹铅之点勘视鞭扑之喧嚣精
神仅及于目前智虑或遗于意表蝇纷诉牒驱即复
来雁集吏行守之不置间关畏罪黾勉赴功入水必
濡每忧揭厉遇风知退冀免摧颓虽殚十驾之劳蔑
有尺寸之补闲以私门艰窘多事侵陵禄未逮于孤
穷岁已惊于迟暮田无附郭久负潜之归盗不过
门素多张禹之爱屡申愚恳愿守方州猥沾造物之
私特假祥刑之任地占河关之胜道连雍陕之雄小
民尚气而喜争巨猾濒山而为盗素称剧部尤藉长
才自非水镜无疵权衡不爽则何以吏知守法人不
称冤顾烦暗之无堪适选抡之误及此盖某官元功
播物一德亮天见远业于有为期太平之可致论事
必同于善使人乐尽其才引伛偻以升高徒烦假手
削轮锒成器几误挥斤敢不慎守官箴勉思民事
不近名而邀福无倚法以作威概以中平得之安静
少图裨报上副成美荫方休曾未虞于巨臂不才
自养终愿托于长年过此以还未知所措
  与陈宪使札子        朱熹
熹辄有愚悃仰干台听昨以漳浦黄尉不纳军粮营
私废职致寨兵饥饿狼狈事有可忧不免具状申省
部诸司例皆不蒙行下独荷使台留意差官前来推
勘官吏闻风无不震悚今者忽被使檄乃问本人有
无情弊固已愕然续得勘官关报又云已奉台旨往
行起发不惟熹窃疑之一郡士民无不惊怪以为使
台举措不应如此熹虽已具回申具言本人罪状明
白不待更有情弊然后可按故本州前此申状初不
谓其别有他罪乞照已行事理施行不审已蒙台察
与否如何也然两日以来窃伏思之此事本非区区
敢容私意正为州郡差使不行以至欠阙军粮事势
危迫若不惩治深恐官吏习见州郡事体削弱不能
使人向后迭相仿效无所禀畏万一一旦稍有缓急
事将有不可胜虑者所以势不得已须至按劾然犹
以诸司在上不欲遽尔具奏既见使台特加究治窃
料台意必有所处而不意一旦自为纵弛以至于此
也伏惟提刑郎中以清名直道有闻于时必不肯容
请托之私以废公法不知此何意也熹昨已具状申
省部诸司乞避此尉又念台慈顾遇过厚不应遽尔
妄发遂且引却区区衰病虽已求去然一郡之防则
有不当以熹之将去而遂废者是用不能已而一言
之伏惟高明少赐矜察果于去恶而无为因循中辍
之计以坏纪纲以损名誉则非熹之幸乃此邦之幸
乃阁下之光也顷年尝读鄱阳去郡之章至有虽鼎
镬有所不辞之语尝窃壮之以为此真今世之古人
其刚大正直之气不可屈挠乃如此而亦意其必能
有以容夫度外逆耳之言也是以不敢不尽其愚伏
惟幸察
  贺范提刑启        陈傅良
握别吴门未知后会来宣楚甸乃与傍观爰方拂篆
之初不任盍簪之喜恭惟某官清朝闻望昭代典刑
富贵功名虽今多士风流蕴藉如公几人蚤结圣明
之知跻华要之路过家上冢陈义固高揽辔登车
须贤为急言念江湖之阻尝烦廊庙之忧兹惟祥刑
可以弭盗苟吾使无讼用能鞠草于圜扉则人自不
冤安得弄兵之赤子少屈以此遄归有期某尝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