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秋公羊易则施孟然孝宣皇
帝犹复广立□梁春秋梁丘易大小夏侯尚书义虽
相反犹□置之何则与其过而废之也宁过而立之
传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志其大者不贤
者志其小者今此数家之言所以兼包大小之义岂
可偏绝哉若必专已守残党同门□道真违明诏失
圣意以陷于文吏之议甚为二三君子不取也
  请专事东观收检遗文表  后汉张衡
臣仰干史职敢侥官守窃贪成训自忘顽愚愿得专
于东观毕力于纪记竭思于补阙俾有汉休烈比久
长于天地并光明于日月昭示万嗣永永不朽也
  与特进书          前人
蓬莱太史之秘府道家所贵衡再得当之窃为幸矣
  东观赋           李尤
敷华实于雍堂集干质于东观东观之艺孽孽洋洋
上承重阁下属周廊步西蕃以徙倚好绿树之成行
历东□之敞坐庇蔽芾之甘棠前望云台后匝德阳
道无隐而不显书无阙而不陈览三代而采宜包郁
郁之周文
  东观铭           前人
周氏旧区皇汉实循房闼内布绮疏外陈升降三除
贯启七门是谓东观书籍林林列侯弘雅治掌艺文
  拜秘书丞谢表       齐王融
臣闻升离戒晨阴墙不照其景肤云停夕幽草或漏
其津至如明兼就日泽深行雨不有圣德谁或其然
所以钦至道而出青皋舍布衣而望朱阙怀禄仕在
代耕期荣不谋入用岂悟特擢之例事均延祖置左
之恩任光元干逾溢情涯普烛身表畏翘车而必让
诫濡翼之愿辞既圣主谓其可施故愚臣默思自勉
  为萧太傅谢侍中敦劝表   梁江淹
臣公言即日侍中臣惠基给事黄门侍郎臣僧珍至
朱盖乘云元轩肃雾坠高天之旨集微臣之躯神爽
矍然敛影无地臣初长血心未启素概辞从意空言
随事尽不能降陛下一时之恩借俄顷之照遂枉近
侍貂簪轼庭臣自亮无庸何以集此退咎慊诚悲枉
垂光进戒朝训亏兹盛序感虑踯躅荣结梦寐臣检
古少例巡令逾疑岂有妄叨天功虚窃上赏近谬国
华坐取隆贵人见其过外惜皇猷内畏私眚昔西京
鼎秩汉世权家丹墀网户击钟连骑何尝不以骄满
贻戾谦冲要福者哉臣不能遵烟洲而谢支伯迎云
山而揖许由激昂荣华之间沈潜组之内光饰既
超宠灵亦远江左以来罕见其伦今位冠朝端通侯
万户结象弭于前衡奏金管于后阵都野宗其荣盛
视听惊其炎贵臣一旦居之谁以为不忝者乎而陛
下犹崇以异礼者是增臣之戾也况复肃延华劝实
深窘迫伏愿俯矜单志赐遂前请则世寝横议臣蒙
缓责
  沈文季加侍中诏       沈约
门下散骑常侍尚书左仆射西丰县开国侯新除镇
军将军沈文季业宇流正鉴识超凡秉兹恭恪诚着
匪躬难起非虑密迩墉圻

罄力尽勤万雉增固宠
服攸加实为朝典可侍中仆射新除侯如故主者速
施行
  崔慧景加侍中诏       前人
门下护军将军乐安县开国子慧景志气淹通识履
详正诚烈款尽义简朕心加荣近侍抑惟朝序可加
侍中子如故主者速施行
  到著作省谢表        前人
臣约言即日被召以本官兼今职臣艺不博古学谢
专家乏怀铅之志惭梦肠之术联事乖善握兰惭良
谬勒断蛇之符预□冰河之业路遥难骋才弱未胜
而神工曲造雕绚弥迭珥笔史观记言文府趋奉载
扬腆懵交颜
  奏弹秘书郎萧遥昌      前人
谨按兼秘书郎臣萧遥昌盛戚茂年升华秘馆淑慎
之迹未彰违惰之容已及宜置徽网以肃朝风请以
见事免遥昌所居官
  为王博士谢表        丘迟
臣闻抚臆可以言心量能则知所止是故矫亲鲁门
简业事亡杂吹齐雅分声遽逝臣才行过污文质无
廉疏达谢于谷杜浃洽乖夫刘杨非除部养之勤岂
通掌故之业
  为王思远让侍中表      任P
行则六尺之内陪接天光语则亲玺申命诚信区宇
献可替否出纳惟几敷奏于声华之上退让于玉堂
之下金迁七贵之茂王粲二公之孙虽复仲尉孤绪
元卿末裔未有不阶民誉妄承

私者也
  为张侍中谢启        陆
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实欲强饭据鞍自穷心力濡足
摩顶少报洪私徒课虚无空延钟箭不悟爰降曲慈
复叨清显职司近切任掌总纶魏选异才汉求高德
官次恪居鲜非民誉仰瞻内省无一可阶
  为从兄让侍中表       王筠
至如元勋旧儒之倩德累仁之基九世七叶之华
相韩事汉之资不然则子骏之学洞古今平子之思
侔造化仲宣之辩识无滞次重之解经不穷然后可
以喻旨公卿问对帷陪六尺之舆通四方之意求
之微臣此涂顿隔
  辞行李赋         陈江总
维大梁三十有六载神功懋乎开辟垂恩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