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又请复唐驮幕之制居正月徙
定州又上言天下根本在河北河北根本在镇定以
其扼贼冲为国门户也且契丹摇尾五十年狼态a
心不能无动今垂涎定镇二军不战则博深赵邢
直捣其虚血吻婪进无所顾藉臣窃虑欲兵之强莫
如多谷与财欲士训练莫如善择将帅欲人乐斗莫
如赏重罚严欲贼顾望不敢前莫如使镇重而定强
夫耻怯尚勇好论事甘得而忘死河北之人殆天性
然陛下少励之不忧不战以欲战之士不得善将虽
斗犹负无谷与财虽金城汤池其势必轻今朝廷择
将练卒制财积粮乃以陕西河东为先河北为后非
策也西贼兵锐士寡不能深入河东天险彼惮为寇
若河北不然自蓟直视势同建瓴贼鼓而前如行莞
衽故谋契丹者当先河北谋河北者舍镇定无议矣
臣愿先入谷镇定镇定既充可入谷余州列将在陕
西河东有功状者得迁镇定则镇定重天下久平马
益少臣请多用步兵夫云奔飙驰抄后掠前马之长
也强弩巨梃长枪利刀什伍相联大呼薄战步之长
也臣料朝廷与敌相攻必不深入穷追驱而去之及
境则止此不待马而步可用矣臣请损马益步故马
少则骑精步多则斗健我能用步所长虽契丹多马
无所用之夫镇定一体也自先帝以来为一道帅专
而兵不分故定L其胸则镇捣其胁势自然耳今判
而为二其显显有害者屯寨山川要险之地裂而有
之平时号令文移不能一贼脱叩营垒则彼此不相
谋尚肯任此责耶请合镇定为一路以将相大臣领
之无事时以镇为治所有事则迁治定指授诸将权
一而责有归策之上也陛下当居安思危熟计所长
必待事至而后图之殆矣河东马强士习善驰突与
镇定若表里然东下井陉不百里入镇定矣贼若深
入以河东健马佐镇定兵掩其惰若归者万出万全
此一奇也臣闻事切于用者不可以文陈臣所论件
目繁碎要待刀笔吏委曲可晓臣已便俗言之辄别
上择将畜财一封乞下枢密院三司裁制之又上御
戎论七篇加端明殿学士特迁吏部侍郎知益州寻
除三司使右司谏吴及尝言祁在定州不治纵家人
贷公使钱数千缗在蜀奢侈过度既而御史中丞包
拯亦言祁益部多游燕且其兄方执政不可任三司
乃加龙图阁学士知郑州唐书成迁左丞进工部尚
书以羸疾请便医药入判尚书都省逾月拜翰林学
士承旨诏遇入直许一子主汤药复为群牧使寻卒
遗奏曰陛下享国四十年东宫虚位天下系望人心
未安为社稷深计莫若择宗室贤材进爵亲王为七
鬯之主若六宫有就馆之庆圣嗣蕃衍则宗子降封
郡王以避正嫡此定人心防祸患之大计也又自为
志铭及治戒以授其子三日敛三月葬慎无为流俗
阴阳拘忌也棺用杂木漆其四会三涂即止使数十
年足以腊吾骸朽衣巾而已毋以金铜杂物置冢中
且吾学不名家文章仅及中人不足垂后为吏在良
二千石下勿请谥勿受赠典冢上植五株柏坟高三
尺石翁仲他兽不得用若等不可违命若等兄弟十
四人惟二孺儿未仕以此诿莒公莒公在若等不孤
矣后赠尚书祁兄弟皆以文学显而祁尤能文善议
论然清约庄重不及庠论者以祁不至公辅亦以此
云修唐书十余年自守亳州出入内外尝以□自随
为列传百五十卷预修籍田记集韵又撰大乐图二
卷文集百卷祁所至治事明峻好作条教其子遵治
戒不请谥久之学士承旨张方平言祁法应得谥谥
曰景文
  杨察
按宋史本传察字隐甫其先晋人从唐僖宗入蜀家
于成都至其祖钧始从孟昶归朝钧生居仕真宗
时至尚书都官员外郎尝官庐州遂为合肥人居
生察景佑元年举进士甲科除将作监丞通判宿州
迁秘书省著作郎直集贤院出知颍寿二州入为开
封府推官判三司盐铁度支勾院修起居注历江南
东路转运使属吏以察年少易之及行部数`奸隐
众始畏伏察在部专以举官为急务人或议之察曰
此按察职也苟掎拾羡余则俗吏之能何必我哉召
为右正言知制诰权判礼部贡院时上封者请罢有
司糊名考士及变文格使为放轶以袭唐体察以谓
防禁一溃则奔竞复起且文无今昔惟以体要为宗
若肆其澶漫亦非唐氏科选之法前议遂寝晏殊执
政以妻父嫌换龙图阁待制母忧去职服除复为知
制诰拜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擢右谏议大夫权御
史中丞论事无所避会诏举御史建言台属供奉殿
中巡纠不法必得通古今治乱良直之臣今举格太
密坐细故皆置不取恐英伟之士或有所遗御史何
郯以论事不得实中书问状察又言御史故事许风
闻纵所言不当自系朝廷采择今以疑似之间遽被
诘问臣恐台谏官畏罪缄默非所以广言路也又数
以言事忤宰相陈执中未几三司户部判官杨仪以
请求贬官察坐前在府失出笞罪虽去官犹罢知信
州徙扬州复为翰林侍读学士又兼龙图阁学士知
永兴军加端明殿学士知益州再迁礼部侍郎复权
知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