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职乎居安因言节钺之重文非位极武非
勋高胡可妄得丞相言不较过矣时苏师旦命且下
故居安言及之改司农丞御史迎意论劾主管仙都
观逾年起知兴化军既至条奏便民事乞行经界且
言蕃舶多得香犀象翠崇侈俗泄铜镪有损无益宜
遏绝禁止皆要务也通商贾以损米价诛剧盗以去
民害召为秘书丞转对言置宣司不闻进取之良规
遣小使寂无确许之实报但当严饬守备益兵据险
以待之此庙算之上也李璧尝语人曰比年论疆事
无若王秘丞之明白者还著作郎兼国史实录院检
讨编修官兼权考功郎官诛韩倬影彩翟奁渚
翼日擢右司谏首论僖栽の拍陟之功窃取大
权童奴滥授以节钺嬖妾窜籍于官庭k造亭馆震
惊太庙之山燕乐语笑彻闻神御之所忽慢宗庙罪
宜万死托以大臣之荐尽取军国之权台谏侍从惟
意是用不恤公议亲党姻娅躐取美官不问流品名
器僭滥动违成法窃弄威柄妄开边隙自兵端一启
南北生灵壮者死锋刃弱者填沟壑荆襄两淮之地
暴尸盈野号哭震天军需百姓科扰州县海内骚然
迹其罪状人怨神怒众情汹汹物议沸腾而袤
制中外罔使陛下闻知宦官宫妾皆其私人莫肯为
陛下言者西蜀吴氏世掌重兵顷缘吴挺之死朝廷
取其兵柄改畀它将其策至善胄与曦结为死党
假之节钺复授以全蜀兵权曦之叛逆罪将谁归使
曦不死傥纯芍也偈年之间位极三公列
爵为王外则专制东西二府之权内则窥伺宫禁之
严奸心逆节具有显状纵使偕砀喔钺犹有余
罪况兵衅未解朝廷傥不明正典刑何以昭国法何
以示敌人何以谢天下今诚取偎林钍谐是戮
一人而千万人获安其生也胄既有非常之罪当
伏非常之诛讵可以常典论哉右丞相陈自强素行
污浊老益贪鄙徒以贫贱私交自一县丞超迁径至
宰辅奸险附丽黩乱国经较其罪恶与胄相去无
几乞追责远窜以为为臣不忠朋邪误国者之戒又
劾曦外姻郭倪郭窜岭表天下快之继兼侍讲方
儆檬麦樘煜轮口使不得议己太府寺丞吕祖
俭以谪死布衣吕祖泰上书直言中以危法流之远
郡居安奏请明其冤以伸忠鲠之气又疏言古今之
治本乱阶更为倚伏以治易乱则反掌而可治以乱
治乱则乱去而复生人主公听则治偏信则乱政事
归外朝则治归内廷则乱问百辟士大夫则治问左
右近习则乱大臣公心无党则治植党行私则乱大
臣正小臣廉则治大臣污小臣贪则乱如用人稍误
是一胄死一偕也赵彦逾与楼钥林大中章
燮□召居安言钥与大中用宗庙社稷之灵天下苍
生之福彦逾不可与之同日而语彦逾始以赵汝愚
不与同列政地遂启胄专政之谋汝愚斥死彦逾
之力居多而彦逾者汝愚之罪人也陛下乃使与二
人者同升不几于熏莸同器邪正并用乎非所以示
趋向于天下也疏已具有微闻者除目夜下迁起居
郎兼崇政殿说书于是为谏官才十有八日既供职
即直前奏曰陛下特迁臣柱下史者岂非欲使臣不
得言耶二史得直前奏事祖宗法也遂极论之又言
臣为陛下耳目官谏纸未干乃以迕权要徙他职不
得其言则去臣不复留矣帝为改容御史中丞雷孝
友论其越职夺一官罢太学诸生有举幡乞留者四
明杨简邂逅山阴道中谓此举吾道增重江陵项安
世致书曰左史人中龙也逾年复官知太平州当边
遽甫定岁俭汰去军群聚寇攘居安威惠流行晏然
若无事时将副刘佑为怨家诣阙告密置狱金陵居
安以书抵当路辨其冤或谓佑自诬服得无嫌于党
逆乎居安曰郡有无辜死奚以守为事果白以直龙
图阁提点浙西刑狱葛怿者用戚属恩补官豪于赀
尝憾父之嬖既去而诬以盗株连瘐死者数人怿乃
未尝一造庭居安一阅得实立捕系论罪械送他州
入对帝曰卿有用之才也权工部侍郎以集英殿修
撰知隆兴府初盗起郴黑风峒罗世传为之倡势张
甚湖南所在发兵扼要冲义丁表里应援贼乏食少
懈主兵者稍坚持之则就禽矣会江西帅欲以买降
为功遣人间道说贼馈盐与粮贼喜谋益逞帅以病
卒继者蹈其敝贼阴治械外送款身受官峒中不至
公府义丁皆恚曰作贼者得官我辈捐躯壤产业何
所得于是五合六聚各以峒名其乡李元励陈廷佐
之徒并起为贼矣放兵四劫掀永新撇龙泉江西列
城皆震朝廷调江鄂之兵屯衡□而他兵驻龙泉者
命吉守节制焉吉守率师往几为贼困池兵来援失
利朝廷忧之遂以居安为帅居安以书晓都统制许
俊曰贼胜则民皆为贼官军胜则贼皆为民势之翕
张决于此举将军素以勇名挫于山贼可乎俊得书
皇恐不敢以他帅事居安居安督战于黄山胜之贼
始惧走韶州为摧锋军所败势日蹙吉守前以战不
利用招降之策遣吏持受降图来书贼□江湖两路
大都统居安笑曰贼玩侮如此犹谓国有人乎白诸
朝吉守以祠去遂命居安节制江池大军驻庐陵督
捕领郡事召土豪问便宜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