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洗雪
趣遣之官训喻丁宁反复勤至□贱小臣何以得此
所宜即日引道以称所蒙而脚气发动异于常年晓
夕呻吟不能履地委实不容起发前去窃虑久稽诏
命仰触雷霆之怒已具状申尚书省陈乞祠禄外区
区愚悃欲望钧慈怜悯早赐开陈得谐卑愿以活余
年千万幸甚冒昧威严俯伏□罪
  辞免江东运使状一      前人
右熹见任主管西京嵩山崇福宫忽于今年九月准
尚书省札子奉圣旨朱熹除江东转运副使填见阙
不候受告疾速之任任满前来奏事熹闻命震惊不
知所措伏念熹空□无取疾病早衰入仕四十余年
止是循常窃禄本无奇节可以逾人徒以屡蒙恩私
横加除用间有非其分之所当得与其力之所能堪
者不得不控辞以干朝听而传闻不察指目多端独
荷寿皇天日之照临许全素守又辱圣主云章之藻
饰误借宠褒遂得偷安里闾毕愿香火在于愚分已
极叨逾不谓圣恩记怜遂加任使仰惟始初清明之
日正是贤智驰骛之秋顾虽残废之余岂不愿效尺
寸实以积衰既久百恙交攻心剿形疲视昏听重窃
自揣度决然不堪一路耳目之寄若不祈哀丐免必
致自取颠Y兼熹祖乡徽州正属本路见有坟墓宗
族田产在婺源窃虑在法亦合回避欲望朝廷洞照
本末曲为敷奏特与追寝新命令熹复还故官庶几
少安愚贱之迹则熹不胜千万幸甚谨具状申尚书
省伏候钧旨
  与宰执札子         前人
熹辄有愚诚仰千崇听今者伏蒙圣恩除熹江南东
路转运副使此盖庙堂光辅圣主图起治功既已并
用群材不忍独遗一士之意非特熹之私幸然熹以
久病积衰目昏耳重心力雕残动多遗忘自度不堪
公朝一道之寄已具状申尚书省乞赐敷奏寝罢去
讫其间所陈病证皆有实迹不敢辄有一词之伪至
于坟墓田产有嫌当避理亦明甚欲望洪造矜怜早
赐将上曲为开陈使得依旧窃食祠官以安贱迹实
熹疾病孤危千万之幸干冒威尊不胜俯伏震惧之

  辞免江东运使状二      前人
右熹十月二十一日准尚书省札子据熹辞免新除
江南东路转运副使恩命及回避祖乡田产事十月
五日奉圣旨免回避依已降指挥疾速之任熹已于
当日望阙谢恩讫窃闻臣之事君犹子事父东西南
北惟命之从熹虽至愚敢忘斯义又况平生碌碌初
无奇节今者该遇覃恩转官改赐章服并是随众陈
乞冒昧祗受岂敢独于圣恩除授差遣乃饰它词固
为逊避上干违命之诛下速近名之谤实以衰病支
离不容勉强且于众疾之中目昏为甚今但拜官入
境便有吏民诉讼遮拥道路百十为群若但草草一
观备礼拨遣即于愚心有所未安若欲子细披阅必
期有以上副使令下慰民望则熹之目力实所不堪
未论其它职业旷废只此一事便见□虞在熹孤踪
固难逃于吏议而于公朝推择之意亦岂不至上累
圣明反复思维益增惶惧不免复此控诉祈免误恩
欲望朝廷特赐敷奏令熹仍旧奉祠窃禄以安愚分
干冒威尊下情不任战灼之至谨具申尚书省伏候
钧旨
  与宰执札子         前人
熹辄布腹心仰干造化熹昨蒙圣恩擢贰江东将漕
之寄自度衰朽不堪任使且有故里之嫌恐招物议
即已具状辞免今乃蒙恩特免回避仍令疾速之任
仰承隆指感极涕零但熹众疾所攻目眚为甚受理
词诉搜寻案牍皆有所不堪者窃恐黾勉到官必致
旷阙上误委寄为罪益深已有公状申尚书省欲望
钧慈特赐将上冀蒙圣慈矜悯追寝前命仍祠禄
以安愚分则熹区区不胜幸甚干渎崇严无任俯伏
俟命之至
  与宰执札子         前人
熹辄以私恳仰干公听熹昨者恳辞江东恩命已蒙
圣恩改郡绂此盖庙堂矜怜衰朽曲赐陶F有以
及此幸甚幸甚但熹所苦目疾比复增剧自度决然
不任郡事已具状申省乞许辞免若蒙矜怜令熹依
旧奉祠固为幸甚或与改一闲慢差遣使得少效微
劳仰承德意而免于旷职殃民之罪则于熹亦为幸
甚屡渎威严俯伏战汗
  贺诸葛提刑除漕启     刘克庄
州选名儒就升计使虽三山父老惜郎宿之暂移然
七聚生灵幸福星之未改统临所暨\蹈惟均恭惟
某官气塞两间名高九牧地负海涵之气贯穿百家
日光玉洁之文流传万口科目足以发身而易退难
进才业足以用世而深藏若虚晚遇先皇陪群彦
登车湖峤凛白芷之风馨回首阙庭怅苍梧之云远
属者睿明继照耆旧且思乃从故楚之区来按全闽
之境闻其风旨则善良吐气挹其标致则鄙暴革心
于和气祥云之中有严霜烈日之意兹移使指就驾
漕车得非煮摘利饶转输权重上于盐铁之论有感
方欲变通公于王霸之辨素严必知取予深鄙富强
之说痛惩聚敛之人养基本以厚黎元捐锥刀以惠
商贾承风问俗修明此日之皇华足国裕民讲贯他
时之相业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