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学士知
定州徙应天河南府中人梁惟简坐尝事宣仁太后
得罪过洛转运使郭茂恂徇时宰意劾临与之宴集
夺职知歙州又以附会党人斥饶州居位卒年七十
二徽宗立追复之
  任谅
按宋史本传谅字子谅眉山人徙汝阳九岁而孤舅
欲夺母志谅挽衣泣曰岂有为人子不能养其亲者
乎母为感动而止谅力学自奋年十四即冠乡书登
高第调河南户曹以兵书谒枢密曾布布使人邀诣
阙既见觉不能合径去布为相犹欲用之谅予书规
以李德裕事布始怒蒋之奇章P在枢府荐为编修
官布持其奏不下为怀州教授徽宗见其所作新学
碑曰文士也擢提举夔路学事历京西河北京东改
转运判官着河北根本籍凡户口之升降官吏之增
损与一岁出纳奇赢之数披籍可见上之朝张商英
见其书谓为天下部使者之最提点京东刑狱梁山
泺渔者习为盗荡无名籍谅伍其家刻其舟非是不
得辄入他县地错其间者K石为表盗发则督吏名
捕莫敢不尽力迹无所容加直秘阁徙陕西转运副
使降人李讹哆知边廪不继阴阙地窖粟而叛遗西
夏统军书称定边可唾手取谅谍知其谋亟输粟定
边及诸城堡且募人发所窖得数十万石讹哆果入
寇失藏粟七日而退他日复围观化堡而边储已足
讹哆遂解去加徽阁待制江淮发运使蔡京破东
南转般漕运法为直达纲应募者率游手亡赖盗用
干没漫不可核人莫敢言谅入对首论之京怒会汴
泗大水泗州城不没者两板谅亲部卒筑堤徙民就
高赈以米粟水退人获全京诬以为漂溺千计坐削
籍归田里执政或言水灾守臣职发运使何罪帝亦
知其枉复右文殿修撰陕西都转运使寻复徽猷阁
待制进直学士童贯更钱法必欲铁钱与铜钱等物
价率十减其九诏谅与贯议谅言为六路害寝其策
加龙图阁直学士知京兆府徙渭州以母忧去宣和
七年提举上清宝宫修国史初朝廷将有事于燕
谅曰中国其有忧乎乃作书贻宰相曰今契丹之势
其亡昭然取之当以渐师出不可无名宜别立耶律
氏之宗使散为君长则我有存亡继绝之义彼有瓜
分辐裂之弱与邻崛起之金国势相万也至是又言
郭药师必反帝不听大臣以为病狂出提举嵩山崇
福宫是冬金人举兵犯燕山药师叛降皆如谅言乃
复起谅为京兆未几卒年五十八
  赵开
按宋史本传开字应祥普州安居人登元符三年进
士第大观二年权辟b正用举者改秩即尽室如京
师买田尉氏与四方贤俊游因知天下利病所当
罢行者如是七年慨然有通变救弊志宣和初除礼
制局校正检阅官数月局罢出知鄢陵县七年除讲
议司检详官开善心计自检详罢除成都路转运判
官遂奏罢宣和六年所增上供认额纲布十万匹减
□州下户支移利州水脚钱十分之三又减蒲江六
井元符至宣和所增盐额列其次第谓之鼠尾帐揭
示乡户岁时所当输折科等实数俾人人俱晓乡胥
不得隐匿窜寄尝言财利之源当出于一祖宗朝天
下财计尽归三司诸道利源各归漕计故官省事理
并废以还漕司则利害可以参究而无牵掣窒碍之
患矣因指陈榷茶买马五害大略谓黎州买马嘉佑
岁额u二千一百余自置司榷茶岁额四千且获马
兵逾千人犹不足用多费衣粮为一害嘉佑以银绢
博马价皆有定今长吏旁缘为奸不时归货以空券
给夷人使待资次夷人怨恨必生边患为二害初置
司榷茶借本钱于转运司五十二万缗于常平司二
十余万缗自熙宁至今几六十年旧所借不偿一文
而岁借乃准初数为三害榷茶之初预l茶户本钱
寻于数外更增和买或遂抑预l钱充和买茶户坐
是破产而官买岁增茶日滥杂官茶既不堪食则私
贩公行刑不能禁为四害承平时蜀茶之入秦者十
几八九犹患积压难售今关陇悉遭焚荡仍拘旧额
竟何所用茶兵官吏坐縻衣粮未免科配州县为五
害请依嘉佑故事尽罢榷茶仍令转运司买马即五
害并去而边患不生如谓榷茶未可遽罢亦宜并归
转运司痛减额以苏茶户轻立价以惠茶商如此则
私贩必衰盗贼消弭本钱既常在而息钱自足朝廷
是其言即擢开都大提举川陕茶马事使推行之时
建炎二年也于是大更茶马之法官买官卖茶并罢
参酌政和二年东京都茶务所k条约印给茶引使
茶商执引与茶户自相贸易改成都旧买卖茶场为
合同场买引所仍于合同场置茶市交易者必由市
引与茶必相随茶户十或十五共为一保并籍定茶
铺姓名互察影带贩鬻者凡买茶引每一斤春为钱
七十夏五十旧所输市例头子钱并依旧茶所过每
一斤征一钱住征一钱半其合同场监官除验引秤
茶封记发放外无得干预茶商茶户交易事旧制买
马及三千匹者转一官此但以所买数推赏往往有
一任转数官者开奏请推赏必以马到京实收数为
格或死于道黜降有差比及四年冬茶引收息至一
百七十余万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