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致仕兴定二年十一月
庚辰宣宗御登贤门召致仕官兵部尚书完颜蒲剌
都户部尚书萧贡刑部尚书仆散伟工部尚书奥屯
扎里吉翰林学士完颜孛迭转运使福僧河东北路
转运使赵重福沁南军节度使猪奋镇南军节度使
石抹仲温泰定军节度使李元辅中卫尉完颜奴婢
原州刺史纥石烈孛吉赐食访问时政得失福僧乃
上书曰为今之计惟先招徕&#人选择&#人旧有宿
望雄辩者谕以恩信彼若内附然后中都可复辽东
可通今西北多虞而南鄙不敢撤戍刍粮调度仰给
河南赋役频繁民力疲敝宜开宋人讲和之端抚定
河朔养兵蓄锐策之上也又曰山东残破群盗满野
官兵既少且无骑兵若宋人资以粮饷假以官爵为
患愈大当选才干官充宣差招捕以恩赏谕使复业
募其壮悍为兵亦致胜之一也又曰自承安用兵军
中设监战官议论之间动相矛盾不惩其失反以为
法若辈平居皆选材勇自卫一旦有急驱疲懦出战
宁不败事罢之为便书奏朝廷略施用焉元光元年

  乌林答与
按金史本传答与本名合住大名路纳邻必刺猛安
人充奉职奉御尚食局直长兼顿舍除监察御史累
官武胜军节度使北京按察转运使太子詹事武卫
军都指挥使贞佑二年知东平府事权宣抚副使改
西安军节度使入为兵部尚书上言按察转运司拘
榷钱谷纠弹非违此平时之治法今四方兵动民心
未定军士动见刻削乞权罢按察及劝农使又曰东
平屯兵万余可运滨盐易粮刍给之又曰潼关及黄
河津要将校皆出卒伍类庸懦不可用乞选材武者
代之又曰兖曹濮浚诸郡皆可屯重兵敕州县官劝
民力穑至于防秋则清野保城下尚书省竟不施行
新制科买军器材物稽缓者并的决与奏有司必督
责趣办民将不堪可量罚月俸从之坐前在陕州市
物亏直降郑州防御使寻召为拱卫直都指挥使复
为兵部尚书兴定三年卒
  雷渊
按金史本传渊字希颜一字季默应州浑源人父思
名进士仕至同知北京转运使注易行于世渊庶出
年最幼诸兄不齿父殁不能安于家乃发愤入太学
衣敝履穿坐榻无席自以跣露恒兀坐读书不迎送
宾客人皆以为倨其友商衡每为辩之且Q恤焉后
从李之纯游遂知名登至宁元年词赋进士甲科调
泾州录事坐高庭玉狱几死后改东平河朔重兵所
在骄将悍卒倚外敌为重自行台以下皆摩抚之渊
出入军中偃然不为屈不数月闾巷间多画渊像虽
大将不敢以新进书生遇之寻迁东阿令转徐州观
察判官兴定末召为英王府文学兼记室参军转应
奉翰林文字拜监察御史言五事称旨又弹劾不避
权贵出巡郡邑所至有威誉奸豪不法者立棰杀之
至蔡州杖杀五百人时号曰雷半千坐此为人所讼
罢去久之用宰相侯挚荐起为太学博士南京转运
司户籍判官迁翰林修撰一夕暴卒年四十八正大
庚寅例回谷之役渊尝上书破朝臣孤注之论引援
深切灼然易见主兵者沮之策竟不行为人躯干雄
伟髯张口哆颜渥丹眼如望洋遇不平则疾恶之气
见于颜间或嚼齿大骂不休虽痛自惩创余亦不能
变也为文章诗喜新奇善结交凡当涂贵要与布衣
名士无不往来居京师宾客踵门未尝去舍家无余
赀及待宾客甚丰腆莅官喜立名初登第摄遂平县
事年少气锐系豪右发奸伏一邑大震称为神明尝
擅笞州魁吏州檄召之不应罢去后凡居一职辄震
耀亦坐此不达
  武祯



按金史本传祯宿州临涣人祖官太史靖康后业农
后画界属金祯深数学贞佑间行枢密院仆散安贞
闻其名召至除州以上客礼之每出师必资焉其占
如响正大初征至汴京待诏东华门其友王铉问祯
曰朝廷若问国祚修短子何以对祯曰当以实告之
但更言周过其历秦不及期亦在修德尔时久旱祈
祷不应朝廷为忧祯忽谓铉曰足下今日早归恐为
雨阻铉曰万里无云赤日如此安得有雨祯笑曰若
是则天不诚也天何尝不诚既而东南有云气须臾
蔽天平地雨注二尺众皆惊叹寻除司天台管勾子
亢寡言笑不妄交尝与一学生终日相对握筹布画
目&#&#若有所营见者莫测也哀宗至蔡州右丞完
颜仲德荐其术召至屏人与语大悦除司天长行赏
甚厚上书曰比者有星变于周楚之分彗星起于
大角西扫轸之左轴盖除旧布新之象又言郑楚周
三分野当赤地千里兵凶大起王者不可居也又曰
蔡城有兵丧之兆楚有亡国之征三军若战于西垣
前后有日矣城壁倾颓内无见粮外无应兵君臣尽
数之年也闻者悚然夺气哀宗惟嗟叹良久不以为
罪性颇倨傲朝士以此非之天兴二年九月蔡州被
围亢奏曰十二月三日必攻城及期果然帝问曰解
围当在何日对曰明年正月十三日城下无一人一
骑矣帝不知其由乃喜围解有期日但密计粮草使
可给至其日不阙者明年甲午正月十日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