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壮之曰身没王事利及子孙
汝言是也政从数骑入州是时民多以饥为盗坐系
政皆释之发仓廪以赈贫乏于是州民皆悦不复叛
傍郡闻之亦多降者宋王召政至辕门抚其背曰吾
以汝为死矣乃复成功耶慰谕者久之天会四年为
燕京都曲院同监未几除同知金胜军节度使事改
权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兼掌军资是时军旅始定管
库纪纲未立掌吏皆因缘为奸政独明会计严扃~
金帛山积而出纳无锱诛之失吴王^母戏之曰汝
为官久矣而贫不加富何也对曰政以杨震四知自
守安得不贫吴王笑曰前言戏之耳以黄金百两银
五百两及所乘马遗之六年授左监门将军历安州
刺史檀州军州事户吏房主事天眷元年迁保静军
节度使致仕卒年六十六政本名南撒里尝使高丽
因改名政子遵仁遵义遵古遵古有传
  赵元
按金史本传元字善长涿州范阳人辽天庆八年登
进士第仕至尚书金部员外郎辽亡郭药师为宋守
燕以元掌机宜文字王师取燕药师降枢密使刘彦
宗辟元为本院令史天会间同知蓟州事有贼杀人
横道官吏圜视莫知所为路人耕夫聚观甚众元指
田中释耒而来者曰此贼也叱左右缚之遂伏僚吏
问其故元曰偶得于眉睫间耳其后朝廷立磨勘格
凡尝仕宣和者皆除名籍元在磨勘中齐国废置行
台省于汴选名士十余人备官属元在选中授行兵
部郎中行台徙大名再徙祁州及宗弼再取河南元
皆摄户部事赋调兵食取办天眷三年为行台右司
员外郎囚有杀人当死者行台欲宥之元不从反复
数四势不可夺乃仰天叹曰如杀人者可宥死者复
何辜奈何欲侥己福而乱天下法乎行台竟不能夺
改左司员外郎摄吏部事在行台凡十年吏事明敏
宗弼深知之行台或有事上相府宗弼必问曾经赵
元未也其见重如此为同佥汴京留守事改同知大
名尹用廉迁河北西路转运使历彰德武胜等军节
度使以老致仕卒于家
  李上达
按金史本传上达字达道曹州济阴人在宋时以荫
补官累东平府司户参军挞懒取东平上达给军须
号办治齐国建为吏部员外郎摄户部事刘豫行什
一之法乐岁输多歉岁寡取之盖古人助法也收敛
之时蓄积盖藏民或不以实输官官亦不肯尽信于
是告讦起而狱讼繁公私苦之上达论其弊豫改定
为五等之制齐国废以河南与宋人上达随地入宋
宗弼复取河南上达为同知大名尹按察陕西河南
是时关陕蒲解汝蔡民饥上达辄以便宜发仓粟赈
百姓累迁知山东西路转运使上达到官再期比旧
增三十余万贯户部以其法颁之邻路上达长于吏
事能治繁剧猾不能欺所至称之卒官年六十一
  郑建充
按金史本传建充字仲实其先京兆人占籍~州仕
宋累官知延安府事天会七年来降仍知延安府屯
兵三千宋刘光烈兵八万来攻建充相距四十余日
攻益急建充遣人会斜喝军夹击破之俘其裨将贺
贵迁节制司统制军马改京兆府路兵马都监败宋
曲端于彭原高昌宗据延安为宋守建充击之尽复
城邑复知延安军府事齐国建累迁博州团练使知
宁州齐国废朝廷以地赐宋为宋环庆路经略安抚
副使仍知宁州天眷复取陕西仍以为经略安抚使
知庆州从破甘谷城改平凉尹是时营建南京宫室
大发河东陕西材木浮河而下经砥柱之险筏工多
沉溺有司不敢以闻乃诬以逃亡锢其家建充白其
事请至砥柱解筏顺流散下令善游者下流接出之
而锢者得释正隆军兴括筋角造军器百姓往往椎
牛取之或生拔取其角牛有泣下者建充白其事于
朝建充性刚暴常畜a犬十数奴仆有罪既笞已复
嗾犬啮之骨肉都尽虽谦逊下士于敌已上一无所
屈省部文移有不应法度辄置之坐下或即毁裂由
是在位者衔之军胥李换窃用公帑自度不得免乃
诬建充藏甲欲反更再鞫皆无状方奏上摄事者素
与建充有隙恐其得释使吏持文书绐建充曰朝省
有命奈何建充曰惟汝所为是夜死于狱中长子诉
亦死焉
  沈璋
按金史本传璋字之达奉圣州永兴人也学进士业
迪古乃军至上谷璋与李师夔谋开门迎降明日择
可为守者众皆推璋璋固称李师夔于是授师夔武
定军节度使以璋副之授太常少卿迁鸿胪卿丁母
忧起复山西路都转运副使加卫尉卿从伐宋汴京
平众争趋赀货璋独无所取惟载书数千卷而还太
行贼陷潞州杀其首姚[官军讨平之命璋权知州
事璋至招复逋逃赈养困饥收其横尸葬之未几民
颇安辑初贼党据城潞之军卒当缘坐者七百人帅
府牒璋尽诛之璋不从帅府闻之大怒召璋呵责且
欲杀璋左右震怒璋颜色不动从容对曰招亡抚存
璋之职也此辈初无叛心盖为贼所胁有不得已者
故招之复来今欲杀之是杀降也苟利于众璋死何
憾少顷怒解因召潞军曰吾始命戮汝今汝使君活
尔矣皆感泣而去朝廷闻而嘉之拜左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