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官
田三庄所入应之若补刻六经仪礼修复朱熹祠树
晏殊里门曰旧学坊制祭社稷器复风雷祀劝民种
麦禁竞渡船焚千三百余艘用其丁铁创军营五百
间皆善政也诏增秩遂升提举常平仓司旧有结关
拒逮捕事系郡狱二十有八年存者十无三四以事
关尚书省无敢决其狱者以结关为作乱也震谓结
关犹他郡之结甲也非作乱比况已经数赦于是皆
释之新城与光泽地犬牙相入民夹溪而处岁常忿
斗争渔会知县事蹇雄为政扰民因相结拒起焚掠
震乃劾罢雄谕其民散去初常平有慈幼局为贫而
弃子者设久而名存实亡震谓收哺于既弃之后不
若先其未弃保全之乃损益旧法凡当娩而贫者许
里胥请于官赡之弃者许人收养官出粟给所收家
或活者众震论役法先令县核民产业不使下户受
抑于上户大兴水利废陂坏堰及为豪右所占者复
之改提点刑狱决滞狱清民讼赫然如神明有贵家
害民震按之贵家怨又强发富人粟与民富人亦怨
御史中丞陈坚以谗者言劾震去谗者乃怨震者也
遂奉云台祠贾似道罢相以宗正寺簿召将与俞浙
并为监察御史有内戚畏震直止之而浙亦以直言
去移浙东提举常平镇安饥民折盗贼萌芽时皇叔
大父福王与芮判绍兴府遂兼王府长史震奏曰朝
廷之制尊卑不同而纪纲不可紊外虽藩王监司得
言之今为其属岂敢察其非奈何自臣复坏其法固
不拜长史命进侍左郎官及宗正少卿皆不拜震尝
告人曰非圣人之书不可观无益之诗文不可作也
居官恒未明视事事至立决自奉俭薄人有急难则
周之不少吝所著日抄一百卷卒门人私谥曰文洁
先生
  罗必元
按宋史本传必元字亨父隆兴进贤人嘉定十年进
士调咸宁尉抚州司法参军崇仁丞复摄司法郡士
曾极题金陵行宫龙屏迕丞相史弥远谪道州解吏
窘极甚必元释其缚使之善达真德秀入参大政必
元移书曰老医尝云伤寒坏证惟独参汤可救之然
其活者十无二三先生其今之独参汤乎调福州观
察推官有势家李遇夺民荔支园必元直之遇为言
官以私憾罢之知余干县赵福王府骄横前后宰贰
多为挤陷至是以汝愚墓占四周民山亦为直之言
于州曰区区小官罢去何害人益壮其风力淳佑中
通判赣州贾似道总领京湖&#剥至甚必元上疏以
为&#国脉伤民命似道衔之改知汀州为御史丁大
全按去后起干行在粮料院钱塘有海鳅为患漂民
居诏方士治之都人鼓扇成风必元上疏力止之帝
召见曰见卿梅花诗足知卿志度宗即位以直宝章
阁兼宗学博士致仕卒年九十一必元尝从危稹包
逊学最为有渊源见理甚明风节甚高至今乡人犹
尊慕之云
  孙子秀
按宋史本传子秀字元实越州余姚人绍定五年进
士调吴县主簿有妖人称水仙太保郡守王遂将使
治之莫敢行子秀奋然请往焚其庐碎其像沈其人
于太湖曰实汝水仙之名矣妖遂绝日诣学宫与诸
生讨论义理辟淮东总领所中酒库檄督宜兴县围
田租既还白水灾总领恚曰军饷所关而敢若此独
不为身计乎子秀曰何敢为身计宁罪去尔力争之
遂免调滁州教授至官改知金坛县严保伍厘经界
结义役一切与民休息讼者使赍牒自诣里正并邻
证来然后行不实者往往自匿其牒惟豪黠者有犯
则痛绳不少贷淮民流入以万计振给抚恤树庐舍
括田使耕拔其能者分治之崇学校明教化行乡饮
酒礼访国初茅山书院故址新之以待远方游学之
士通判庆元府主管浙东盐事先是诸场盐百袋附
五袋名五厘盐未几提举官以为正数民困甚子秀
奏蠲之辟干办行在诸司粮料院衢州寇作水冒城
郭朝廷择守属子秀行子秀谓捕贼之贵虽在有司
亦必习土俗之人乃能剪其凭依截其奔突乃立保
伍选用土豪首旌常山县令陈谦亨寓士周还淳等
捍御之劳具表于朝乞加优赏人心由是竞劝未几
盗复起江山玉山间甫七日而众禽四十八人以来
终子秀之任贼不复动水潦所及则为治桥梁修堰
补城壁浚水原助葺民庐振以钱米招通邻籴奏
蠲秋苗万五千石有奇尽代纳其夏税并除公私一
切之负坍溪沙壅之田请于朝永蠲其税民用复苏
南渡后孔子裔孙寓衢州诏权以衢学奉祀因循逾
年无专飨之庙子秀撤废佛寺奏立家庙如阙里既
成行释菜礼以政最迁太常丞以言罢未几迁大宗
正丞迁金部郎官金部旧责州郡以必不可辨之泛
数吏颠倒为奸欺子秀日夜讨论给册转递以均其
输人人如债切身不遣一字而输足迁将作监淮东
总领辞改知宁国府辞为左司兼右司再兼金部与
丞相丁大全议不合去国差知吉州寻镌罢时嬖幸
朱熠凡三劾子秀开庆元年为浙西提举常平先是
大全以私人为之尽夺亭民盐本钱充献羡之数不
足则估籍虚摊一路骚动亭民多流亡子务还前政
盐本钱五十余万贯奏省华亭茶盐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