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谓庐州有公椟不可谓夺民柔胜愈怒再以属午明
日午入谒柔胜先令左右问若何午执前说柔胜益
加怒谓我不忍庐兵夺吾百姓不出迎午午坐客位
不退不食柔胜勉为出怒不息欲黥二兵午徐曰庐
州初无公椟则可有则县不为处置而反罪庐兵恐
不可久之卒从午请由是柔胜益知午陈贵谊守太
平属午安集淮南流民江东提举徐侨知午在郡惊
喜辟为幕属午欲尽决遣郡事而后行帖趣行至十
八而不以白贵谊侨贻书贵谊午始行既而侨行部
以田事迕丞相史弥远以言罢午还当涂监温州天
富北监盐场改知余杭县亦以言罢公论大不平然
午自此名益重浙东提举章良朋留之幕旋兼沿海
制置司事海寇未平良朋问策安在午廉知调军出
海粮尽即还军获寇物官尽拘收乃与制置司干官
施一飞议粮尽再给不许擅还贼舟所有悉以给军
海道遂清差知龙阳县豪民陶守忠杀人正其狱诛
之弥远虽非贤相犹置人才簿书贤士大夫以待用
而午治县之政亦书之差两浙转运司主管文字弥
远病久不见客午入谒特出迎运使罢故不用人以
午护印半年或问弥远何以不注官弥远曰尔谓护
印官不能耶午闻之力辞差监三省枢密院门兼监
提辖封桩上库丁父忧免丧迁大府寺簿拜监察御
史帝亲擢也郑清之丧师至是丁黼死于成都史嵩
之孟珙在京湖嵩之寻升督府陈|杜杲在淮西王
鉴在黄州计用兵十七万人围始解独周葵在淮东
不受兵而坐视不出兵应援午疏论边阃角立当协
心释嫌而乃幸灾乐祸无同舟共济之心葵以为午
党京湖制司而嵩之亦憾午乃迁宗正少卿兼国史
院编修官实录院检讨官出知泉州初左丞相李宗
勉深以葵之言为疑会来自淮东者乃言台官皆以
葵交书独吕御史无之宗勉始以午为贤语人曰吕
伯可独立无党者嵩之得弥远人才簿心知敬午而
内怨所论边事及午移浙东提刑嵩之令邓味嗾董
复亨论罢中外不直嵩之提举崇禧观再移浙东提
刑复为监察御史入见帝曰卿向来议论甚明切兼
崇政殿说书嵩之雅不欲午在经筵时殿中侍御史
项容孙子娶午从子嵩之俾容孙上疏避午欲撼之
去而于法无避嵩之乃与言路密谋以为午尝劾王
瓒姻家史洽遂以瓒为右正言午即治装去上手诏
趣留之午力辞不允由是再留而议论愈不合迁起
居郎兼史院官官至中奉大夫闲居一纪卒年七十
有七累赠至华文阁学士通奉大夫子沆
  赵逢龙
按宋史本传逢龙字应甫庆元之鄞人刻苦自修为
学淹博纯实登嘉定十六年进士第授国子正太学
博士历知兴国信衢衡袁五州提举广东湖南福建
常平每至官有司例设供张悉命撤去日具蔬饭坐
公署事至即面问决遣为政务宽恕抚谕恻怛一以
天理民彝为言民是以不忍欺居官自常奉外一介
不取民赋有逋负悉为代输尤究心荒政以羡余为
平籴本迁将作监拜宗正少卿兼侍讲凡道德性命
之蕴礼乐刑政之事缕缕为上开陈疏奏甚众&#悉
焚弃年八十有八终于家逢龙家居讲道四方从游
者皆为巨公名士丞相叶梦鼎出判庆元修弟子礼
尝谓师门库陋欲市其邻居充拓之逢龙曰邻里粗
安一旦惊扰彼虽勉从我能无愧于心逢龙寡嗜欲
不好名历日久泊然不知富贵之味或问何以裕
后逢龙笑曰吾忧子孙学行不进不患其饥寒也
  徐鹿卿
按宋史本传鹿卿字德夫隆兴丰城人博通经史以
文学名于乡后进争师宗之嘉定十六年廷试进士
有司第其对居二详定官以其直抑之犹置第十调
南安军学教授张九成尝以直道谪居鹿卿摭其言
行刻诸学以训先是周颐程颢与其弟颐皆讲学
是邦鹿卿申其教由是理义之学复明立养士纲条
学田多在溪峒异时征之无艺农病之鹿卿抚恤无
逋租者其后盗作环城皆毁惟学宫免曰是无挠我
者辟福建安抚司干办公事会汀邵寇作鹿卿赞画
备御动中机会避寇者入城多方振济全活甚众郡
多火灾救护有方会都城火鹿卿应诏上封事言积
阴之极其征为火指言惑嬖宠溺燕私用小人三事
尤切真德秀称其气平论正有忧爱之诚心改知尤
溪县德秀守泉辟宰南安鹿卿以不便养辞德秀曰
道同志合可以拯民何惮不来鹿卿入白其母欣然
许之既至首罢科敛之无名者明版籍革预借决壅
滞达冤抑邑以大治德秀寻帅闽疏其政以劝列邑
岁饥处之有法富者乐分民无死徙最闻令赴都堂
审察以母丧去诏服阕赴枢密禀议首言边事楮币
主管官告院干办诸司审计司故相子以集英殿修
撰食祠禄又帮司农少卿米麦鹿卿曰柰何为一人
坏成法持不可迁国子监主簿入对陈六事曰洗凡
陋以起事功昭劝惩以收主柄清班着以储实才重
藩辅以蔽都邑用闽越舟师以防海合东南全力以
守江上皆嘉纳改枢密院编修官权右司赞画二府
通而守法会右史方大琮编修刘克庄正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