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又有吴潜汪泰亨上弥远书乞
正冯t王虎不尽力救火之罪及行知临安府林介
两浙转运使赵汝惮之罚人皆壮之迁太常博士独
为袁燮议谥余皆阁笔因叹曰幽厉虽百世不改谥
有美恶岂谀墓比哉会朱端常子乞谥埙曰端常居
台谏则逐善类为藩牧则务刻剥宜得恶谥以诫后
来乃谥曰荣愿议出宰相而下皆肃然改容考功郎
陈耆复议合宦者陈洵益欲改埙终不答李全在楚
州有异志埙以书告弥远痛加警悔以同群心蚤正
典刑以肃权纲大明黜陟以饬政体不纳未几贾贵
妃入内埙又言乞去君侧之蛊媚以正主德从天下
之公论以新庶政弥远召埙问之曰吾甥殆好名邪
埙曰好名孟子所不取也夫求士于三代之上惟恐
其好名求士于三代之下惟恐其不好名耳力&#去
添差通判嘉兴府弥远卒召为枢密院编修官入对
首言天下之安危在宰相南渡以来屡失机会秦桧
死所任不过万俟沈该耳胄死所任史弥远耳
此今日所当谨也次言内廷当严宦官之禁外廷当
严台谏之选于是洵益阴中之监察御史王定劾埙
出知常州改衢州寇卜日发T坑遵江山县而东埙
获谍者即遣人致牛酒谕之曰汝不为良民而为劫
盗不事耒耜而弄甲兵今享汝牛酒冀汝改业否则
杀无赦于是自首者日以百数献器械者重酬之遂
以溃散改提点都大坑冶徙福建转运判官侍御史
蒋岘常与论中庸不合又劾之主管崇道观逾年迁
浙西提点刑狱岁旱盗起捕斩之盗惧徙去安吉州
俞垓与丞相李宗勉连&#恃势黩货埙亲按临之弓
手戴福以获潘丙功为副尉宗勉倚之为腹心盗横
贪害埙至福闻风而去贻书宗勉曰埙治福所以报
丞相也传间实走丞相贤辅弼不宜有此宗勉答书
曰福罪恶贯盈非君不能治宗勉虽不才不敢庇奸
凶惟君留意及获福豫章众皆欲杀之埙曰若是则
刑滥矣乃加墨徇于市囚之圜土以吏部侍郎召及
为国子司业诸生咸相庆以为得师未几兼玉牒检
讨国史编修实录修撰乃辞兼史馆历陈境土之蹙
民生之艰国计之匮既无经理图回之素惟有感动
转移之策必有为之本者本者何复此心之妙耳又
言履泰安而逸乐者有习安致危之理因艰危而兢
惧者有虑危图安之机明用舍以振纪纲躬节俭以
汰冗滥屏奸妄以励将士抑贵近以宽粜籴结乡社
以防窃发黜增k以培根本今任用混パ莸同器
遂使贤者耻与同群谏议大夫金渊见之怒埙乞补
外不许又辞免和籴转官赏亦不许知温州未上以
言罢埙家居时自娱于泉石四方学者踵至轻财急
义明白洞达一言之出终身可复忽卧疾戒其子抽
架上书占之得吕祖谦文集其墓志曰祖谦生于丁
巳岁没于辛丑岁埙曰异哉我生于庆元丁巳今岁
在辛丑于是一甲矣吾死矣夫子蒙年十八上书万
言论国事吴子良奇之妻以女为太府寺主簿入对
极言贾似道为相时国政阙失文多不录为淮东总
领似道诬以贪污贬建昌军簿录其家惟青毡耳德
佑初礼部侍郎李&#乞放便以刑部侍郎召不赴卒
  史弥巩
按宋史本传弥巩字南叔弥远从弟也好学强记绍
熙四年入太学升上舍时弥远柄国寄理不获试淹
抑十载嘉定十年始登进士第时李开鄂阃知弥
巩持论不阿辟谘幕府事寿昌戍卒失律欲尽诛其
乱者乃请诛倡者一人军心感服改知溧水县首严
庠序之教端平初入监都进奏院转对有君子小人
才不才之奏护蜀保江之奏嘉熙元年都城火弥巩
应诏上书谓修省之未至者有五又曰天伦之变世
孰无之陛下友爱之心亦每发见洪咨夔所以蒙陛
下殊知者谓川之变非济邸之本心济邸之死非
陛下之本心其言深有以契圣心耳矧以先帝之子
陛下之兄乃使不能安其体魄于地下岂不干和气
召灾异乎蒙蔽把握良有以也出提点江东刑狱岁
大旱饶信南康三郡大侵谓振荒在得人俾厘户为
五甲乙以等第振粜丙为自给丁籴而戊济全活为
口一百一十四万有奇徽之休宁有淮民三十余辈
操戈劫人财逮捕法曹以不伤人论罪弥巩曰持兵
为盗贷之是滋盗也推情重者J数人一道以宁饶
州兵籍溢数供亿不继请汰冗兵令下营门大噪乃
呼诸校谓曰汰不当许自陈敢哗者斩咸叩头请罪
诸营帖然廪给亦大省召为司封郎中以兄子嵩之
入相引嫌&#祠遂以直华文阁知婺州时年已七十
&#祠提举崇禧观里居绝口不道时事卒年八十真
德秀尝曰史南叔不登宗衮之门者三十年未仕则
为其寄理已仕则为其排摈然不污有如此五子
长之终刑部郎官能之有之胄之俱进士之子
蒙卿咸淳元年进士调江阴军教授早受业色川阳
恪为学淹博着书立言一以朱熹为法

 政事部名臣列传二十三
  宋十
  胡&#
按宋史本传&#字叔献潭州湘潭人父娶赵方弟
雍之女二子长曰显有拳勇以材武入官数有战功
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