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又调灵川令会万安军黎蛮窃发经略
司选畴若条画招捕事宜畴若谓须稽原始乱为区
处之方再任岭外用举考改知庐陵县州常以六月
督畸零税畴若念民方艰食取任内县用钱三十余
缗为民代输两年诸司举为邑最官召赴都堂审察
差监行在都进奏院开禧元年都城火畴若应诏上
言曰当今之急务有三一曰赋敛征求之无艺二曰
都鄙军民之无法三曰守令牧养之无状迁太府寺
主簿又迁将作监丞兼皇弟吴兴郡王府教授迁太
府寺丞又迁秘书丞兼权礼部郎官兼资善堂说书
迁著作郎拜监察御史首章乞天子择宰相宰相择
监司又言善为国者必以恐惧修省之训陈于前善
为相者必以危亡灾异之事告于上韩胄败畴若
上章&#去帝批其奏曰卿怀忠荩朕固知之畴若遂
疏邓友龙陈景俊之恶先是江淮督府既罔功罢不
更置畴若奏以为和战未决不遣近臣置幕府无以
统诸将乞检会前奏亟诏大臣科条人才为宣抚使
帝即日以丘崇为江淮制置使寻迁畴若殿中侍御
史兼侍讲朝廷与金人约和金人约函致胄首诏
令台谏侍从两省杂议畴若与章燮等奏乞枭首然
后函送敌国人讥其有失国体畴若奏今帑藏无余
岁币若必睥睨于百姓愿自宫禁以及宰执百官共
为撙节逐年桩积遂置安边所户部侍郎沈诜条具
合节省拘催者畴若复乞依仁宗孝宗两朝成训凡
节省事在内诸司选内侍长一员令自行搜访条具
来上在外廷三省则委宰掾枢属六曹则委长贰事
干浮费者闻奏又乞以官司房廊及激赏库四季所
献并胄万亩庄等一并拘桩既而内廷及酒所减
省议多格独得估籍奸赃及房廊非泛供须五项总
缗钱九百一十三万有奇外桩留产业每岁又可得
七十一万五千三百余缗畴若乞令后省类聚更化
以来臣下章奏察其可行者以闻付之中书都城谷
踊贵诏减价粜桩管米十万石于是淮浙流民交集
临安府按籍振济仅不满五千人以三月后麦熟罢
振济各给粮遣归畴若谓此实驱之使去耳遂奏乞
令核实近甸之人愿归就田者勿问其有未能归者
更振济两月淮民见在都城者其家既破又无赢资
必难遽去仍与振恤俟早熟乃罢于是诏振济至六
月乃止帝以蝗灾令刺举监司不才者畴若同台监
考察上之又言湖广盗贼固迫于饥寒然亦有激而
成之者黑风峒寇实由官不为决讼所致宜戒湖广
诸司申明法禁为贼关防以时平心决讼勿令寨官
巡尉侵渔权户部侍郎金使告主亡差充馆伴自军
兴费广朝廷给会子数多至是折阅日甚朝论颇严
称提民愈不售郡县科配民皆闭门牢避行旅持券
终日有不获一钱一物者诏令侍从台省条上所见
畴若奏曰物少则贵多则贱理之常也曷若令郡县
姑以渐称提先收十一界者消毁勿复支出上下流
通则不待称提矣由是峻急之令少宽又疏奏乞崇
忠厚延质朴屏绝浮薄之论乞拨买官田充籴本以
广常平之储乞令户察一员专监安边所帝皆是之
因面求补外退上章降诏不允又连疏&#去会旱蝗
复炽御笔令在朝百执事条上封事畴若奏官吏苛
刻科役频并赋敛繁重刑法淹延四事册皇太子差
充引见礼仪使进华文阁待制知成都府蜀自吴曦
叛后制置使移司兴元朝论有偏重之嫌朝廷择人
故辍畴若以往三辞不允避讳改宝谟阁待制诏凡
属军民利病吏治臧否并许谘访以闻当征积欠十
余万畴若亟命榜九邑尽蠲之考官吏冗员非敕命
差注者悉罢之为民代输六年布估钱计二十万二
千四百缗又别立库储二十五万三千缗期于异日
接续代输又籴米十五万石有奇足广惠仓之储又
减他赋之重者民力遂宽初沈黎蛮屡犯边畴若至
则镂榜晓以祸福青弥两羌遂乞降四年董蛮合其
部族入寇犍为利店畴若亟调兵且设方略捕之皆
遁去先是畴若廉知嘉定边备废弛而平戎庄子弟
可用遂檄嘉定府权免平戎庄是年炭估麻租令庄
子弟即日上边为守备会嘉定阙守蛮窥利店无备
遂入寇畴若复选西军欲且往防拓牒转运司折支
不报蛮再犯龙鸠堡转运司始颇从所请蛮复到龙
门隘知有备乃退进龙图阁待制依旧知成都府大
使司之师出东路提刑亦征兵三垂告警叙南之报
复急两路震动畴若亟移书两军俾速还师守险为
后图西师遂退守沐川既而畴若兼制叙州兵甲公
事既得专行益严守备蛮首昔丑竟降朝廷赏平蛮
功进畴若一秩畴若留蜀四年弊根&#穴苗耨发栉
如乞拣留移屯西兵义勇以防窃发以救偏重更用
东南贤士使蜀四路而拔蜀守之有治功者为东南
监司庶杜州县姻娅之私轻取钱引贴期之费以纾
民力皆抗疏请于朝乞力行之复念大元城乃张仪
所筑高骈所修圮坏岁久复修费重乃以节缩余钱
四十万贯为修城备畴若以制置使留汉中则护诸
将为得宜召赴行在入对延和殿迁权兵部尚书太
子右庶子八年四月不雨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