谟阁浙东濒海之田以旱
涝告常平储蓄不足黼捐漕计贷之毗陵饥民取糠
&#杂草根以充食郡县不以闻黼取民食以进乞捐
僧牒缗钱振济所全活甚众除中书门下检正诸房
公事守殿中侍御史兼侍讲迁侍御史行起居郎兼
权刑部侍郎以刘德秀论劾奉祠而卒
  范应铃
按宋史本传应铃字旗叟丰城人方娠大父梦双日
照庭应铃生稍长厉志于学丞相周必大见其文嘉
赏之开禧元年举进士调永新尉县当龙泉茶陵溪
峒之冲寇甫平喜乱者诈为惊扰应铃廉得主名
而治之县十三乡寇扰者不时安抚使移司兼郡初
奏弛八乡民租二年诏下如章既而复催以检核之
数应铃力争不从即诣郡自言反复数四帅声色俱
厉应铃从容曰某非徒为八乡贫民乃深为州家耳
民贫迫之急将以不肖之心应之租不可得而祸未
易弭也帅色动令免下户既出令复征之应铃叹曰
是使我重失信于民也又力争之讫得请民大感悦
有大姓与转运使有连家僮恣横厉民应铃笞而系
之狱郡吏庭辱令应铃执吏囚之以状闻调衡州录
事总领闻应铃名辟为属改知崇仁县始至明约束
信期会正纲纪晓谕吏民使知所趋避然后罢乡吏
之供需校版籍之欺蔽不数月省簿成即以其簿及
苗税则例上之总领所自此赋役均矣夙兴冠裳听
讼发`如神故事无不依期结正虽负者亦无不心
服真德秀扁其堂曰对越将代整治如始至岁杪与
百姓休息阁债负蠲租税释囚系恤生瘗死崇孝劝
睦仁民厚俗之事悉举以行形之榜揭见者嗟叹调
提辖文思院干办诸军审计添差通判抚州以言者
罢与祠丁内艰服除通判蕲州时江右峒寇为乱吉
州八邑七被残毁差知吉州应铃慨然曰此岂臣子
辞难时耶即奉亲以行下车首以练兵足食为先务
然后去冗吏核军籍汰老弱以次罢行应铃洞究财
计本末每鄙榷酤兴利斩五邑悉改为户吉舟车之
会且屯大军六万户人劝之榷应铃曰理财正辞吾
纵不能禁百姓群饮其可诱之利其赢耶永新禾山
群盗啸聚数日间应者以千数应铃察过客赵希邵
有才略檄之摄邑调郡兵结隅保分道捣其巢穴擒
之诛其为首者七人一乡以定&#叛卒朱先贼杀主
帅应铃曰此非小变也密遣谍以厚赏捕之部使者
劾其轻发镌一官闲居六年养亲读书泊如也起广
西提点刑狱力辞逾年乃拜命既至多所平反丁钱
&#民力奏免之召为金部郎官入见首言今以朝行
暮改之规&#欲变累年上玩下慢之积习以悠悠内
治之敝政欲图一旦赫赫外攘之大功又曰公论不
出于君子而参以逢君之小人纪纲不正于朝廷而
牵于弄权之阉寺言皆谠直识者韪之迁尚左郎官
寻为浙东提点刑狱力&#便养改直秘阁江西提举
常平并诡挟三万户风采凛然丁外艰服除迁军器
监兼尚左郎官召见奏曰国事大且急者储贰为先
陛下不断自宸衷徒眩惑于左右近习之官转移于
宫庭嫔御之见失今不图奸臣乘夜半片纸或从中
出忠义之士束手无策矣帝为之动容属盐法屡变
商贾之赢上夺于朝廷之自鬻下夺于都郡之拘留
九江豫章扼其襟喉江右贫民终岁食淡商与民俱
困矣应铃力陈四害愿用祖宗入粟易盐之法授直
宝谟阁湖南转运判官兼安抚司峒獠蒋何三族聚
千余人执县令杀王官帅宪招捕逾年不至应铃曰
招之适以长寇亟捕之可也即调飞虎等军会隅总
讨之应铃亲临誓师号令明壮士卒鼓勇以前擒蒋
时选父子及凶渠五人诛之胁从者使之安业未一
月全师而归授直焕章阁上疏谢事不允擢大理少
卿再请又不允一旦籍府库核簿书处决官事已遂
及家务纤悉不遗僚属劝以清心省事曰生死数也
平生学力正在今日帅别之杰问疾应铃整冠肃入
言论如平常之杰退然而逝应铃开明磊落守正
不阿别白是非见义必为不以得失利害动其心书
馈不交上官荐举不徇权门当官而行无敢挠以非
义所至无留讼无滞狱绳吏不少贷亦未尝没其赀
曰彼之货以悖入官又从而悖入之可乎进修洁案
奸赃振树风声闻者兴起家居时人有不平不走官
府而走应铃之门为不善者辄相戒曰无使范公闻
之读书明大义尤喜左氏春秋所著有西堂杂着十
卷断讼语曰对越集四十九卷徐鹿卿曰应铃经术
似儿宽决狱似隽不疑治民似龚遂风采似范滂理
财似刘晏而正大过之人以为名言
  宇文绍节
按宋史本传绍节字挺臣成都广都人祖虚中签书
枢密院事父师援显谟阁待制父子皆以使北死无
子孝宗愍之命其族子绍节为之后补官仕州县九
年第进士累迁宝谟阁待制知庐州时胄方议用
兵绍节至郡议修筑古城k造寨栅专为固圉计淮
西转运判官邓友龙谮于胄谓绍节但为城守徒
耗财力无益于事胄以书让绍节绍节复书谓公
有复雠之志而无复雠之略有开边之害而无开边
之利不量国力浪为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