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蘩奏诸州岁籴六十万
石若从官籴岁约百万缗如于经费之中斟酌损益
变科籴为官籴贵贱&#时不使亏毫忽之价出纳&#
量勿务取圭撮之赢则军不乏兴民不加赋乃书利
民十一事上之前后凡三年蘩上奏疏者十有三而
天子降诏难问者凡八讫如其议民既乐与官为市
远迩欢趋单饷坐给而田里免科籴始知有生之乐
会岁大稔米价顿贱父老以为三十年所无梁洋间
绘蘩像祠之范成大驿疏言关外麦熟倍于常年实
由罢籴民力稍纾得以尽于农亩孝宗览之曰免和
籴一年田间和气若此乃知民力不可重困也擢蘩
守太府少卿范成大召见孝宗首问籴事可久行否
成大奏李蘩以身任此事臣以身保李蘩孝宗大悦
曰是大不可得李蘩也上意方向用而蘩亦欲奏蠲
监酒和买之弊以尽涤民害会有疾卒诏以蘩能官
致仕恩外特与遗表择一人庶官前此所未有初蘩
宰眉山校成都漕试念吴氏世袭兵柄必稔蜀乱发
策云久假人以兵柄未有不为患者以武宣之明不
能销大臣握兵之祸以宪武之烈不能收藩镇握兵
之权危刘氏歼唐室鲜不由此吴挺以为怨后蘩总
饷事挺谬奏军食粗恶孝宗以问蘩蘩缄其样以进
挺之妄遂穷逾三十年吴曦竟以蜀叛安丙既诛曦
每语人云吾等焦头烂额耳孰如李公先见者乎蘩
讲学临政皆有源委所著书十八种有桃溪集一百

  王庶
按宋史本传庶字子尚庆阳人崇宁五年举进士第
改秩知泾州保定县以种师道荐通判怀德军契丹
为金人所破举燕云地求援诏师道受降庶谓师道
曰国家与辽人百年之好今坐视其败亡不能救乃
利其土地无乃基女直之祸乎不听宣和七年金果
入寇大宰李邦彦夜召庶问计庶曰宿将无如种师
道且夷虏畏服宜付以西兵使之入援邦彦以语蔡
攸攸不然以庶为陕西通判兼制置解盐事疆事益
棘钦宗欲幸襄邓先命席益为京西安抚使益求庶
自副高宗即位除直龙图阁~延经略使兼知延安
府累立战功进集英殿修撰升龙图阁待制节制陕
西六路军马先是河东经制使王燮既遁归东京留
守宗泽承制以庶权陕西制置使会宣谕使谢亮入
关庶移书曰夏人之患小而缓金人之患大而迫秋
高必大举盍仗节率兵举义驱逐渡河徐图恢复亮
不能从金人大入庶调兵自沿河至冯翊据险以守
金人先已乘冰渡河犯晋宁侵丹州又渡清水河破
潼关秦陇皆震庶传檄诸路会期讨贼泾原统制曲
端雅不欲属庶以未受命辞居数日告身至又辞金
人知端与庶不协并兵寇~延庶在坊州闻之夜趋
~延以遏其冲金人诡道陷丹州州界~延之间庶
乃自当延安路时端尽统泾原劲兵庶屡督其进端
讫不行遂陷延安语在端传初庶闻围急自收散亡
往援观察使王燮亦将所部发兴元庶至甘泉而延
安已不守既无所归遂以军付燮而自将百骑驰至
襄乐劳军尚倚端为助庶至端令每门减从骑之半
比至帐下仅数骑端厉声问庶延安失守状且曰节
制固知爱身不知为天子爱城乎庶曰吾数令不从
谁爱其身者端怒谋即军中诛庶而夺其兵乃夜走
宁州见谢亮曰延安五路襟喉今既失矣春秋大夫
出疆之义得以专之请诛庶亮曰使事有指今以人
臣而擅诛于外是跋扈也公则自为之端沮而归乃
夺庶节制使印又拘縻其官属会诏庶守京兆庶先
以失律自劾得罢丁内艰时张浚自富平败归始思
庶及端之言可用乃并召之庶地近先至力陈抚秦
保蜀之策劝浚收熙河秦凤之兵扼关陇以为后图
浚不纳求终制不许乃版授参议官浚念端与庶必
不相容端未至但复其官移恭州庶因谓浚曰端有
反心浚亦畏端得士始有杀端意矣语在端传绍兴
五年起复知兴元府利夔路制置使庶以士卒单寡
籍兴洋诸邑及三泉县强壮两丁取一三丁取二号
义士日阅于县月阅于州厚犒之不半年有兵数万
浚言于朝升徽猷阁直学士有谗于浚者徙庶知成
都改嘉州明年浚劾庶轻率倾险落职奉祠寻起知
遂宁固避得请六年除湖北安抚使知鄂州趋阙上
因燕见庶言陛下欲保江南无所事如曰绍复大业
都荆为可荆州左吴右蜀利尽南海前临江汉出三
川涉大河以图中原曹操所以畏关羽者也上大异
之复显谟阁待制知荆南府湖北经略安抚使又复
直学士七年十月以兵部侍郎召明年春入对上曰
召卿之日张浚已去赵鼎未来此朕亲擢非有左右
之助庶顿首谢因奏恢复之功十年未立其失在偏
听在欲速在轻爵赏是非邪正混淆诚能赏功罚罪
其谁不服昔汉光武以兵取天下不以不急夺其费
不知兵者不可使言兵又口陈手画秦蜀利害上大
喜即日迁本部尚书阅月拜枢密副使议者乞遣重
臣行边遂命庶措置江淮边防京湖宣抚使岳飞闻
庶行边遗书曰今岁若不出师当纳节请闲庶壮之
庶还朝论金人变诈自渝海上之盟因及飞纳节之
语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