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国有二君也金人气折始曰唯所欲肤敏长揖而入
既坐金人出誓书示之肤敏却不视曰远使久不闻
朝廷事此书真伪不可知因论用兵事又以语折之
几复为所留靖康初始还进三官迁吏部员外郎会
高丽遣使来贺命假太常少卿往接之朝论欲改称
宣问使肤敏曰国家厚遇高丽久矣今边事方作不
可遽削其礼失远人心愿姑仍旧乃复称接伴使既
至明州会京师多难乃便宜称诏厚赐使者遣还建
炎元年复命自劾矫制之罪高宗嘉赏迁卫尉少卿
建议两河诸郡宜降蜡书许以世袭使各坚守陕西
山东淮南诸路并令增陴浚隍徙民入城为清野计
命大臣留守汴京车驾早幸江宁帝颇纳之迁起居
舍人言前日金人凭陵都邑失守朝臣欲存赵氏者
不过一二人而已其他皆屈节受辱不以为耻甚者
为敌人敛金帛索妃嫔无所不至求其能诈楚如纪
信者无有也及金人伪立叛臣僭窃位号在廷之臣
逃避不从及约寇退归位赵氏者不过一二人而已
其他皆委质求荣不以为愧甚者为叛臣称功德说
符命主推戴之议草劝进之文无所不为求其击朱
如段秀实者无有也今陛下践祚之初苟无典刑
何以立国凡前日屈节敌人委质伪命者宜差第其
罪大则族次则诛又其次窜殛下则斥之远方终身
不齿岂可犹祠禄使尘班列哉又言今二帝北迁
寰宇痛心愿陛下愈自贬损不忘报雪卑宫室非饮
食恶衣服减嫔御斥声乐以至岁时上寿春秋锡宴
一切罢之虽飨郊庙亦不用乐必俟两宫还阙然后
复常庶几精诚昭格天地感动人心拜右谏议大夫
兼侍读言行在颇兴土木之役非所以示四方乞罢
筑承庆院升阳宫又奏凡黜陟自中出者皆由三省
乃得奉行或戾祖宗成宪者皆许执奏时内侍李志
道以赦恩复保庆军承宣使添差入内都知肤敏极
论罢之初钦宗内侍昭庆军承宣使容机围城中时
乞致仕高宗即位命起之肤敏言自古帝王未有求
阉寺于闲退而用者遂寝后父邢焕除徽猷阁待制
太后兄子孟忠厚显谟阁直学士肤敏言非祖宗法
焕寻换武职忠厚自若俄迁肤敏中书舍人肤敏恳
奏曰昔司马光论张方平不当参知政事自御史中
丞迁翰林学士光言以臣为是则方平当罢以臣为
非则臣当贬今两无所问而迁臣臣所未谕臣虽不
肖愿附于司马光又言事母后莫若孝待戚属莫若
恩劝臣下莫若赏今陛下顺太母以非法非所谓孝
处忠厚以非分非所谓恩不用臣言而迁其官非所
谓赏一举而三失矣帝命宰相谕肤敏曰朝廷以次
迁官非因论事也肤敏犹不拜居家逾月及忠厚改
承宣使诏后族勿除从官肤敏始拜命又言中书根
本之地舍人所掌不特演纶而已凡命令不合公议
者率封还之会肤敏知贡举有进士向烈对省试策
谬称臣谏官李处遁乞正考官卤莽之罪以集英殿
修撰提举洞霄宫或谓肤敏在后省论事为黄潜善
汪伯彦所恶故因事斥之三年春召赴行在时帝次
平江肤敏入见言及时事泣下帝亦泣曰卿今宜知
无不言有请不以时对肤敏谢曰臣顷尝三为陛下
言扬州非驻跸之地乞早幸江宁今钱塘亦非帝王
之都宜须事定亟还金陵因陈所以守长江之策帝
善其言翌日再对归得疾然犹力疾扈跸至临安俄
除刑部侍郎未拜谒告归华亭就医许之迁礼部侍
郎初肤敏久疾卧舟中不能朝时苗刘之变帝未反
正宰相朱胜非言于隆佑太后以肤敏称疾坐观成
败无人臣节及卒始明其非伪云年四十九特赠大
中大夫子仲英仲杰仲循
  薛徽言
按宋史本传徽言字德老温州人登进士第为枢密
院计议官绍兴二年遣使分行诸路徽言在选中以
权监察御史宣谕湖南时郴道桂阳旱饥徽言请于
朝不待报即谕漕臣发衡永米以赈而以经制银市
米偿之所刺举二十人使还他使皆进擢宰相吕颐
浩以徽言擅易守臣而移用经制银出知兴国军入
为郎迁右司擢起居舍人时秦桧与金人议和徽言
与吏部侍郎晏敦复等七人同拜疏争之一日桧于
上前论和徽言直前引义固争反复数刻中寒疾而
卒高宗念之赙绢百匹特与遗表恩
  刘才邵
按宋史本传才邵字美中吉州庐陵人其上世鹗太
宗召见未及用而卒尝愤五季文辞卑弱仿杨雄法
言着法语八十一篇行于世才邵以大观二年上舍
释褐为赣汝二州教授复为湖北提举学事管干文
字宣和二年中宏词科迁司农寺丞靖康元年迁校
书郎高宗即位以亲老归侍居闲十年御史中丞廖
刚荐之召见迁秘书丞历驾部员外郎迁吏部员外
郎典侍右选事先是宗室注宫观岳庙例须赴部远
者或难于行才邵言许经所属以闻于部依条注拟
行之而便迁军器监既而迁起居舍人未几为中书
舍人兼权直学士院帝称其能文时宰忌之出知漳
州即城东开渠十有四为与斗门以潴汇决溉田
数千亩民甚德之两奉祠绍兴二十五年召拜工部
侍郎兼直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