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本传肖胄字似夫祁州安阳人曾祖琦祖忠
彦再世为相父治肖胄以荫补承务郎历开封府司
录与府尹同对殿中徽宗问其家世赐同上舍出身
除卫尉少卿赐三品服寻假给事中充贺辽国生辰
使既还时治守相州请祠肖胄因乞补外侍疾诏除
直秘阁知相州代其父任陛辞帝曰先帝诏韩氏世
官于相卿父子相代荣事也在相四年王师傅燕肖
胄策幽蓟且有变宜阴为守备已而金骑入境野无
所掠而去建炎二年知江州入为祠部郎迁左司尝
言中原未复所恃长江之险淮南实为屏蔽沃野千
里近多荒废若广修农事则转饷可省兵食可足自
是置局建康行屯田于江淮又应诏陈五事曰远斥
堠戢戍兵防海道援中原修军政擢工部侍郎时川
陕马纲路通塞不常肖胄请于广西邑州置司互市
诸蕃马诏行之时召侍从问战守计肖胄条奏千余
言帝称其所对事理简当吏部尚书席益叹曰援古
证今切于时用非世官不能也绍兴二年诏百官各
言省费裕国强兵息民之策肖胄言天下财赋窠名
旧悉隶三司今户部惟有上供之目而已问诸路窠
名于户部户部不能悉问诸州窠名于漕司漕司不
能悉失一窠名则此项遂亡愿诏诸路漕司括州县
出纳可罢罢之可并并之立为定籍漕司总诸州户
部总诸路则无失陷矣经费之大莫过养兵今人亡
而冒请者众愿立诸军覆实之法重将帅冒请之罪
则兵数得实饷给不虚省费裕国此其大者生民常
赋之外迫以军期吏缘为奸敛取百端复为寇所迫
逐田桑失时寇去复业未及息肩催科之吏已呼其
门矣愿诏郡邑招集流散官贷之种俟及三年始责
其赋置籍书之以课殿最强兵息民此其先者时多
所采纳又请复天地日月星辰社稷之祀于是下有
司定一岁祭礼迁吏部侍郎时条例散失吏因为奸
肖胄立重赏俾各省记编为条目以次行之舞文之
弊始革阵亡补官得占射差遣而在部常调人守待
不能注授且有短使重难肖胄请阵亡惟许本家用
恩例异姓候经任收使遂无不均且严六部出入之
禁而请托不行三年拜端明殿学士同佥书枢密院
事充通问使以胡松年副之肖胄慨然受命时金酋
粘罕专执政方恃兵强持和战离合之策行人皆危
之肖胄入奏曰大臣各徇己见致和战未有定论然
和乃权时之宜他日国家安强军声大振誓当雪此
雠耻今臣等行或半年不返命必复有谋宜速进兵
不可因臣等在彼而缓之也将行母又语之曰汝家
世受国恩当受命即行勿以我老为念帝称为贤母
封荣国夫人肖胄至金国金人知其家世甚重之往
返u半年自帝即位使者凡六七年未尝报聘至是
始遣人偕来肖胄先北使入对与朱胜非议不合力
求去以旧职知温州提举临安府洞霄宫五年诏问
前宰执战守方略肖胄言女真等军皆畏服西兵劲
锐喜战今三帅所统多西人吴d继有捷奏军声益
振敌意必摇攻战之利臣固知之自荆襄至江淮绵
亘数千里不若择文武臣僚按行计度求险阻之地
屯兵积粮则形势相接今淮东西虽命宣抚使然将
屯置司乃在江上所遣偏裨分守不过资以轻兵势
孤力弱难以责其固志当移二将于江北使藩篱可
固又言诸大将之兵自主庭户更相雠疾若欲并遣
进攻宜先命总帅分以精锐自成一军号令既一则
诸将畴敢不听命畿甸山东关河之民怨金人入骨
当以安集流亡私怀归附为先今淮南江东西荒田
至多若招境上之人授田给粮捐其赋税必将接迹
而至又奏江之南岸旷土甚多沿江大将各分地而
屯军士旧为农者十之五六择其非甚精锐者使之
力耕农隙则试所习之技艺秋成则均以所种之禾
麦或募江北流徒及江南无业愿迁之人分给之k
为营屯止则固守出则攻讨起知常州召赴行在提
举万寿观寻除佥书枢密院事和议已定复命肖胄
为报谢使接伴者逆于境谓当称谢恩使肖胄论难
三四反遂语塞既至金遣人就馆议事肖胄随问随
答众皆耸听其还给毡车及顿递宴设自肖胄始除
资政殿学士知绍兴府寻奉祠与其弟膺胄寓居于
越几十年事母以孝闻弟不至不食所得恩泽皆先
给宗族卒年七十六谥元穆琦守相作昼锦堂治作
荣归堂肖胄又作荣事堂三世守乡郡人以为荣
  李弥大
按宋史李弥逊传弥逊弟弥大字似矩登崇宁三年
进士第以大臣荐召对除校书郎迁监察御史假太
常少卿充契丹贺正旦使时传闻燕民欲归汉徽宗
遣弥大觇之使还奏所闻有二或谓彼主淫刑灭亲
种类畔离女真侵迫国势危殆为可取或谓下诏罪
已擢用耆旧招赦盗贼国尚有人未可取莫若听其
自相攻并迁起居郎试中书舍人同修国史童贯宣
抚永兴走马承受白锷恃贯不报师期朝廷止从薄
责弥大缴奏以为边报不至非朝廷福锷坐除名弥
大亦出知光州移知鄂州召为给事中兼校正御前
文籍详定官拜礼部侍郎金人大举入侵李纲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