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衢又檄振督军
饷振治办无阙大将刘光世见而喜之欲以军中俘
馘授振为赏振辞曰岂可不冒矢石而贪人之功乎
诸邑盗未息守复檄振如初振悉意区处许其自新
贼多降者守以赃去振独为办行守愧谢之调婺州
兵曹兼工曹时振妇翁许景衡以给事中召振祝之
曰公至朝幸勿见荐景衡询其故振曰今执政多私
其亲愿为时革弊景衡然之时盗贼所至猖獗婺卒
扬言欲叛以应贼官吏震恐振选诸邑土兵强勇者
几千人日习武以备蓄异谋者稍惧有一兵官素得
军士心守疑而罢之群卒数百人被甲挺刃斩仪门
入振闻即往群卒皆罗拜呼曰某等屈抑愿兵曹理
之振使之言厉色叱曰细事耳车驾南巡大兵咫尺
汝速死耶可急释械当为汝言众拜谢而去郡守由
是益相信事悉与谋尝议城守振请以钱数万缗庸
工板筑未数月城垒屹然一毫无扰任满归告其亲
曰家世业农幸有田可力以奉甘旨振不愿仕或荐
于朝授婺州教授改秩乞祠以执政荐召对敷奏数
事皆中时病帝大喜拜监察御史明年冬以亲老乞
补外章七上不许面奏曰臣事亲之日短事陛下之
日长指心自誓今日之事父母乃他日之事陛下也
遂除提点浙西刑狱寻召为宗正少卿俄擢侍御史
振本赵鼎所荐后因秦桧引入台时刘大中与鼎不
主和议振遂劾大中以摇鼎大中既出振谓人曰如
赵丞相不必论盍自为去就鼎遂罢后振知绍兴府
改兵部除徽阁待制知湖州陛辞奏曰国家讲和
恐失诸将心宜遣使抚谕示以朝廷息兵宽民意虽
两国通好战御之备宜勿弛帝曰卿欲奉亲求便岂
不知朕有亲哉振曰臣之亲所系者一夫也陛下之
亲所系者天下也陛下以天下为心圣孝愈光矣帝
叹其忠将行白桧曰宰相如一元气不可有私私则
万物为之不生桧不悦振至州桧欲取羡余振遗桧
书谓财用在天下如血气之在一身移左以实右则
病矣桧属以私事又不克尽从以亲老乞祠提举太
平观后知台州海寇势张振至克之二十二年以杨
炜在狱供涉镌徽阁待制谪居池州初炜将上书
责李光徇秦桧和议时振为侍御史炜见振道书意
振然其言及振知台州而炜治邑有声每大言无顾
忌振击节称善遂荐炜改秩又移书于桧从子秦昌
时俾同荐之属吏密语振曰炜尝以书责李参政及
太师昌时义不当举待制亦不可举振曰吾业已许
之岂可中辍遂因炜狱中供前事而贬明年诏除敷
文阁待制知成都府安抚置制使军储适阙仓吏以
窘告振奏留对籴米八万斛以足军食以其直归计
所总计者利在掊克即先告桧谓振唱为阙乏之语
风御史劾振要誉复谪池阳而总计者以谮得蜀帅
既而专用罗织掊克其民民益思振桧死语得闻帝
大感悟亟遣振还成都父老欢呼蜀道振至一切以
宽治或问其故振曰承纵弛革之当严今继苛刻非
宽则民力瘁矣帝嘉振治行谓宰臣沈该汤思退曰
四川善政前有胡世将今有萧振进秩四等加敷文
阁学士卒于成都府治年七十二振两为蜀守威行
惠孚死之日民无老稚相与聚哭于道遗表至帝悼
惜之赙银五百两绢五百匹赠四官振好奖善类端
人正士多所交识其间有卓然拔出者迄为名臣振
居濒江自父微时见过客与掌渡者争多溺死振造
大舟佣工以济人感其德相与名其江为萧家渡云
有文集二十卷子诚忱
  薛弼
按宋史本传弼字直老温州永嘉人登政和二年进
士第调怀州刑曹杭州教授初颁五礼新书定着释
奠先圣误用下丁弼据礼是正州以闻诏从其议监
左藏东库内侍王道使奴从旁视绢美恶多取之弼
白版曹穷治人严惮之靖康初金兵攻汴京李纲定
议坚守众不悦弼意与纲同围解迁光禄寺丞尝言
姚平仲不可恃未几而败纲求太原弼言金必再至
纲不当去宜先事河北金人果再入始命刑部侍郎
宋伯友提举河防弼以检点粮草从之为计画甚切
皆不能用乃乞罢归改三门白波辇运寻主管明道
宫提举淮东盐事改湖南运判杨么据洞庭寇鼎州
王燮久不能平更命岳飞讨之么陆耕水战楼船十
余丈官军徒仰视不得近飞谋益造大舟弼曰若是
则未可以岁月胜矣且彼之所长可避而不可斗也
今大旱湖水落洪若重购舟首勿与战逐筏继江路
&#其上流使彼之长坐废而精骑直捣其垒则破坏
在目前矣飞曰善兼旬积寇尽平进直秘阁时道
相望弼以闻帝恻然命给钱六万&#广西常平米六
万斛鄂州米二十万斛振之且使讲求富弼青州荒
政民赖以苏王彦自荆移襄迁延不即赴彦所将八
字军皆中原劲卒朝廷患其恣横以弼直徽阁代
之彦殊不意弼径入府受将吏谒大骇弼曲折譬晓
彦感悟即日出境除岳飞参谋官飞毋死遁于庐山
张宗元摄飞事飞将张宪移疾部曲汹汹生异语弼
谓诸将曰太尉力乞张公而诏使随至岳军素整今
而哗哄是汝曹累太尉也诸将以谂宪宪佯悟曰相
公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