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小吏取衾服事大臣欲论以私
役帝以职事修饬释不问改吏部员外郎出京西转
运副使召为左司员外郎送辽使至雄州当宴从者
不待揖而坐昌龄诮其使曰两朝聘好百年矣入境
置宴非但今日揖而后坐此礼渠可阙邪使者阳若
不服而心悟其非卒成礼去迁太常少卿诏议郊祀
合祭论者不一昌龄曰天地之数以高卑则异位以
礼制则异宜以乐舞则异数至于衣服之章器用之
具日至之时皆有辨而不乱夫祀者自有以感于无
自实以通于虚必以类应类以气合气然后可以得
而亲可以冀其格今祭地于圜丘以气则非所合以
类则非所应而求高厚之来享不亦难乎后竟用其
议改直秘阁知梓州历寿州河中府邓郓青三州徽
宗立召为刑部侍郎徙户部侍郎陕西馈刍粮于边
旧制令内郡转给为民病昌龄建言止输其州而令
量取道里费助边籴从之岁省籴价五百万公私便
之以宝文阁待制知开封府复为户部侍郎知青杭
越三州卒年六十五诏为封传护送归官给其葬费
子常字权可政和末知黎州有上书乞于大渡河外
置城邑以便互市者诏以访常常言自孟氏入朝艺
祖取蜀舆地图观之画大渡为境历百五十年无西
南夷患今若于河外建城立邑虏情贰边隙开
非中国之福也寻提举成都路茶马自熙丰以来岁
入马蕃多至崇观间其法始坏提举官岁以所入进
羡余吏缘为奸市马裁十一二且负其直夷人皆怨
常尽革其弊马遂溢额加直秘阁改知夔州进秘阁
修撰官累中大夫卒
  席旦
按宋史本传旦字晋仲河南人七岁能诗尝登沉黎
岭得句警拔观者惊异元丰中举进士礼部不奏名
时方求边功旦诣阙上书言战胜易守胜难知所以
得之必知所以守之神宗嘉纳令廷试赐第历齐州
司法参军郑州河阳教授敕令所删定官徽宗召对
擢右正言迁右司谏御史中丞钱y率同列请废元
佑皇后而册刘氏为太后旦面质为不可y劾旦阴
佐元佑之政左转吏部员外郎改太常少卿迁中书
舍人给事中新建殿中省命为监俄拜御史中丞兼
侍讲内侍郝随骄横旦劾罢之都人诵其直帝以其
章有媚惑先帝之语嫌为指斥旋改吏部侍郎以显
谟阁待制知宣州召为户部侍郎还吏部郝随复入
侍乃以显谟阁直学士知成都府自赵谂以狂谋诛
后蜀数有妖言议者遂言蜀土习乱或导旦治以峻
猛旦政和平徙郑州入见言蜀人性善柔自古称兵
背叛皆非其土俗愿勿为遂言蜀用铁钱以其艰
于转移故权以楮券而有司冀赢羡为之益多使民
不敢信帝曰朕为卿损数百万虚券而别给缗钱与
本业可乎对曰陛下幸加惠远民不爱重费以救敝
法此古圣王用心也自是钱引稍仍故坐进对淹留
黜知滁州久之帝思其治蜀功复知成都朝廷开西
南夷黎州守诣幕府白事言云南大理国求入朝献
旦引唐南诏为蜀患拒却之已而威州守焦才叔言
欲诱保霸二州内附旦上章劾才叔为奸利敛困诸
蕃之状宰相不悦代以庞恭孙而徙旦永兴恭孙俄
罪去加旦述古殿直学士复知成都时郅永寿阳延
俊纳土枢密院用以[旦旦曰吾以为朝廷悔开疆
之祸今犹自若邪力辞之卒于长安年六十二赠太
中大夫旦立朝无所附徇第为中丞时蔡王似方以
疑就第旦纠其私出府请推治官吏议者哂之子益
字大光绍兴初参知政事
  张近
按宋史本传近字几仲开封人第进士累迁大理正
发运使吕温卿以不法闻近受诏鞫治哲宗谕之曰
此出朕命卿毋畏惠卿对曰法之所在虽陛下不能
使臣轻重何惠卿也温卿谩不肯置对近言温卿所
坐明白倘听其蔓词惧为株连者累诏以众证定其
罪提举河北东路常平西路刑狱入为刑部员外郎
大理少卿以集贤殿修撰知瀛州辽使为夏人请命
而兵以临我近请亦出秦甲戍北道伐其谋边人
吕忏儿入瓦桥为盗吏执之辽人因略宋民为质近
言朝廷方继好息民当使曲在彼一偷之得失不足
为轻重释之便沧民渔于海辽卒利其饶而私举网
取鱼守兵与之斗斩级三十二州将请赏之或言所
杀乃平人宜论如律议弗决近言边人贪利喜功遂
赏之则为国起怨然彼挟兵涉吾地谓之非盗可乎
如罪以擅兵他日将谁使御敌愿两置赏刑略而不
问从之出镇高阳八年累加显谟阁待制直学士徙
知太原府以疾提举洞霄宫先承诏买马三千给牧
户近悉敛诸民而不予直为御史所劾失学士二年
而复之卒年六十五
  程之邵
按宋史本传之邵字懿叔眉州眉山人曾祖仁霸治
狱有阴德之邵以父荫为新繁主簿熙宁更募役法
常平使者欲&#州县民力以羡乏相补之邵曰此法
乃成周均力遗意当各以一邑之力供一邑之役岂
宜以此邑助他邑哉使者愧服辟之邵为属听其所
为熊本察访蜀道归语诸朝曰役法初行成都路为
最详之邵力也诏召见成都守赵\奏留之入为三
司磨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