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力学问师事杨亿亿叹以为英妙伯父旦见其所为
文嗟赏之以荫补太常寺奉礼郎后献文召试赐进
士及第被荐为馆阁校勘改集贤校理累迁尚书祠
部员外郎丁父忧与诸弟饭脱粟茹蔬终丧通判苏
州州守黄宗旦少质尝因争事宗旦曰少年乃与丈
人抗耶质曰事有当争职也卒不为屈宗旦得盗钱
者百余人下狱治退告质曰吾以术钩致得之喜见
于色质曰以术钩人置之死而又喜仁者之政固如
是乎宗旦惭沮为薄其罪还判尚书刑部吏部南曹
知蔡州州人岁时祀吴元济庙质曰安有逆丑而庙
食于民者毁之为更立狄仁杰李诉像而祠之蔡人
至今号双庙以本曹郎中召为开封府推官时兄雍
为三司判官质不欲兄弟并居省府恳辞得知寿州
徙卢州盗杀其徒并赀而遁捕得之质论盗死大理
以谓法不当死质曰盗杀其徒自首者原之所以疑
怀其党且许之自新此法意也今杀人取赀而捕获
贷之岂法意乎疏上不报降监舒州灵仙观采古今
炼形摄生之术撰宝元总录百卷逾年韩琦知审刑
院请盗杀其徒非自首者勿原著为令于是郑戬叶
清臣皆言质非罪且称其材起知泰州迁度支郎中
徙荆湖北路转运使尝摄江陵府事或诉民约婚后
期民言贫无赀以办故违约质问其费几何出私钱
予之吏捕盗人衣者盗叩头曰生平不为过迫饥寒
而至于此质命取衣衣之遣去加史馆修撰同判吏
部流内铨擢天章阁待制出知陕州卒质家世富贵
兄弟习为骄侈而质克己好善自奉简素如寒士不
喜畜财至不能自给初旦为中书舍人家贫与昆弟
贷人息钱违期以所乘马偿之质阅书得故券召子
弟示之曰此吾家素风尔曹当毋忘也范仲淹贬饶
州治朋党方急质独载酒往饯或以诮质质曰范公
贤者得为之党幸矣世以此益贤之
  赵君锡
按宋史赵安仁传安仁子良规良规子君锡字无愧
性至孝母亡事父良规不违左右夜则寝于傍凡衾
n薄厚衣服寒温药石精粗饮食旨否栉发剪爪整
冠结带如内则所载者无不亲之及登进士第以亲
故不愿仕良规每出必扶掖上下至杂立仆御中尝
从谒文彦博彦博异其容止问而知之语诸子令视
以为法良规没调知武强县知韩琦大名幕府彦博
及吴充在枢管更荐之为检校吏房文字徙知大宗
正丞加秘阁校理改宗正丞时增诸宗院讲书教授
官而逐院自备缗钱为月馈贫者或不能以时致宗
师辄移文督取君锡言国家养天下士于太学尚不
较其费安有教育宗室令自行束修之理诏悉从官
给历开封府推官元佑初迁司勋右司郎中太常少
卿擢给事中论蔡确章有罪不宜复职大河不可
轻议东回请亟罢修河司以省邦费宽民力苏轼出
知杭州君锡言轼之文追攀六经蹈藉班马知无不
言壬人畏惮为之消缩公论倚重隐如长城今飘然
去国邪党必谓朝廷稍厌直臣且将乘隙复进实系
消长之机不若留之在朝用其善言则天下蒙福听
其谠论则圣心开益行其诏令则四方风动为利博
矣进刑部侍郎枢密都承旨拜御史中丞即上疏劝
哲宗亲讲学广谘问为躬政之渐君锡素有志行后
随人低昂无大建明初称苏轼之贤遇贾易劾轼题
诗怨谤即继言轼负恩怀逆无礼先帝愿亟正其罪
宣仁后览之不悦曰君锡全无执守复以吏部侍郎
天章阁待制知郑陈澶三州河南府徙应天因清明
出郊具奠谒杜衍张&#张方平赵概王尧臣蔡抗蔡
挺之茔邀七家子孙陪祭于侧时人传其风义绍圣
中贬少府少监分司南京卒年七十七绍兴六年赠
徽阁直学士
  杜
按宋史杜纯传纯弟字君章起进士为永年令岁
荒民将他往召谕父老曰令不能使汝必无行若留
能使汝无饥皆喜听命乃官给印券使称贷于大家
约岁丰为督偿于是咸得食无徙者明年稔偿不愆
素神宗闻其材用为大理评断官检详枢密刑房修
武经要略以职事对帝翊日语宰相嘉其论奏明白
未果用每议狱必傅经义民间有女幼许嫁未行
而养于婿氏婿氏杀以诬人吏当如&#法曰礼妇
三月而庙见未庙见而死则归葬于家示未成妇也
律定&#而夫犯论同凡人养妇虽非礼律然未成妇
则一也议乃定又论天下囚应死吏懦不行法辄以
疑谳夫杀人而有疑谳是纵民为杀之道也请治妄
谳者不从擢刑部郎中元佑初为夏国母祭奠使时
夏人方修贡入其国礼犹倨迓者至衣毛裘设下人
坐蒙以黪且不跪受诏责之曰天王吊礼甚厚今
不可以加礼夏人畏惧加敬他日夏使至请归复侵
疆逆之至馆使欲入见有所陈止之答语颇不
逊曰国主设有请必具表中此大事也朝廷肯以
使人口语为可否乎随语连拄之乃不敢言迁右司
郎中大理卿以直秘阁知齐邓二州复为大理卿权
刑部侍郎加集贤殿修撰为江淮发运使知郓州狱
系囚三百人至之旬日处决立尽又以刑部召未
至还之郓尝有揭帜城隅着妖言其上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