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增岁度僧旧敕诸路三百人度一人后率百人度一
人又文武官内臣坟墓得置寺拨放近岁滋广若以
勋劳宜假之者当依古给户守冢禁毋樵采而已今
祠部帐至三十余万僧失不裁损后不胜其弊朝廷
用其言始三分减一知太常礼院宰相陈执中将葬
洞与同列谥为荣灵其孙诉之诏孙\等复议改曰
恭洞驳奏执中位宰相无功德而罪戾多生不能正
法以黜之死犹当正名以诛之竟从\等议初皇后
郭氏忤旨得罪废没后仁宗悔之诏追复其号二十
余年矣至是有司请y于庙知制诰刘敞以谓春秋
书E于太庙用致夫人致者不宜致也且古者不二
嫡当许其号不许其礼洞奏后尝母天下无大过恶
中外所知陛下既察其偶失恭顺洗之于既没犹曰
不许其礼于义无当且废后立后何嫌于嫡此当时
大臣护已然之失乖正名之典而敞复引春秋用致
夫人按左氏哀姜之恶所不忍道而二传有非嫡之
辞敞议非是若从变礼尚当别立庙不行转太常博
士判登闻鼓院仁宗方向儒术洞在馆阁久数有建
明仁宗以为知经会覆考进士崇政殿因赐飞白善
经字宠之洞献诗谢复赐诏奖谕出知棣州转尚书
祠部员外郎河北地当六塔之冲者岁决溢病民田
水退强者遂冒占弱者耕居无所洞奏一切官为标
给蠲其租以绥新集河北东路民富蚕桑契丹谓之
绫绢州朝廷以为内地不虑洞奏今沧景契丹可入
之道兵守多缺契丹时以贩盐为名舟往来境上此
不可不察愿度形势置帅增屯戍以控扼之时天下
久安荐绅崇尚虚名以宽厚沉默为德于事无所补
洞以为非朝廷福又谓谏官持谏以震人主不数年
至显仕此何为者当重其任而缓其迁使端良之士
不亟易而浮躁者绝意致书欧阳修极论之召权开
封府推官英宗即位转度支员外郎英宗哀疚或经
旬不御正殿洞上言陛下春秋鼎盛初嗣大统岂宜
久屈刚健自比冲幼之主当躬万机揽群材以称先
帝付之意厌元元之望大臣亦以为言遂听政命
考试开封进士既罢进赋题曰孝慈则忠时方议濮
安懿王称皇事英宗曰张洞意讽朕宰相韩琦进曰
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英宗意解诏讯祈国公
宗说狱宗说恃近属贵骄不道狱具英宗以为辱国
不欲暴其恶洞曰宗说罪在不宥虽然陛下将惩恶
而难暴之独以其坑不辜数人置诸法可矣英宗喜
曰卿知大体洞因言唐宗室多贤宰相名士盖其知
学问使然国家本支蕃衍无亲&#一切厚廪之不使
知辛苦婢妾声伎无多寡之限至灭礼义极嗜欲贷
之则乱公共之法刑之则伤骨肉之爱宜因秩品立
制度更选老成教授之宗室缘是怨洞痛诋訾言上
亦起藩邸赖察之不罪焉转司封员外郎权三司度
支判官对便殿称旨英宗遂欲进用大臣忌之出为
江西转运使江西荐饥征民积岁赋洞为奏免之又
民输油绢不中度者旧责以满匹洞命计尺寸输钱
民便之移淮南转运使转工部郎中淮南地不宜麦
民艰于所输洞复命输钱官为籴麦不逾时而足洞
在棣时梦人称敕召者既出如拜官然顾视旌旗吏
卒罗于庭至是梦之如初自以年不能永教诸子部
分家事未几卒年四十九
  李兑
按宋史本传兑字子西许州临&#人登进士第由屯
田员外郎为殿中侍御史按齐州叛卒狱成有欲夜
篡囚者兑以便宜斩之人服其略张尧佐判河阳兑
言尧佐素无行能不宜以戚里故用改同知谏院狄
青宣抚广西入内都知任守忠为副兑言以宦者观
军容致主将掣腋非计仁宗为罢守忠太常新乐成
王拱辰以为十二钟磬一以黄锺为律与古异胡瑗
及阮逸亦言声不能谐诏近臣集议久而不决兑言
乐之道广大微妙非知音入神讵容轻议愿参新旧
但取谐和近雅者合而用之进侍御史知杂事擢天
章阁待制知谏院转运使制禄与郡守殊时有用弹
劾夺节及老疾请郡者一切得仍奉稍兑言非所以
劝沮乃诏悉依所居官格兑在言职十年凡所论谏
不自表暴故鲜传世出知杭州帝书安民二字以宠
徙越州加龙图阁直学士知广州南人谓自刘氏纳
土后独兑着清节还知河阳帝又宠以诗徙邓州富
人榜仆死系颈投井中而以缢为解兑曰既赴井复
自缢有是理乎必吏受赇教之尔讯之果然兑历守
名郡为政简严老益精明自邓归泊然无仕宦意对
便殿力丐退英宗命无拜以为集贤院学士判西京
御史台积官尚书右丞转工部尚书致仕卒年七十
六谥曰庄从弟先
  杨佐
按宋史本传佐字公仪本唐靖恭诸杨后至佐家于
宣及进士第为陵州推官州有盐井深五十丈皆石
也底用柏木为干上出井口垂绠而下方能及水岁
余干摧败欲易之而阴气腾上入者辄死惟天有雨
则气随以下稍能施工晴则亟止佐教工人以木盘
贮水穴窍洒之如雨滴然谓之雨盘如是累月井
一新利复其旧累迁河阴发运判官干当河渠司皇
佑中汴水杀溢不常漕舟不能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