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皆便之迁工部郎中坐失按蕲州王蒙正故入部
吏死罪降知洪州徙广州辞不行是时发运司既复
置使乃以为发运使未至召修起居注元昊反建请
复民兵除天章阁待制河东路计置粮草受诏料拣
河东乡民可为兵者诸路视以为法进兵部郎中权
知开封府驭吏严肃属县无追逮时宋庠郑戬叶清
臣皆宰相吕夷简所不悦遵路与三人雅相厚善夷
简忌之出知宣州上御戎要略边防杂事二十篇徙
陕西都转运使迁龙图阁直学士知永兴军被病犹
决事不辍手自作奏及卒仁宗闻而悼之诏遣官护
丧还京师遵路幼聪敏既长博学知大体母丧庐墓
蔬食终制性夷雅慎重寡言笑善笔札其为政简易
不为声威立朝敢言无所阿倚平居廉俭无他好既
没室无长物其友范仲淹分奉Q其家子瑛为尚书
比部员外郎不待老而归
  张逸
按宋史本传逸字大隐郑州荥阳人进士及第为试
秘书省校书郎知襄州邓城县有能名知州谢泌将
荐逸先设几案置章其上望阙再拜曰老臣为朝廷
得一良吏乃奏之他日引对真宗问所欲何官逸对
曰母老在家愿得近乡一幕职官归奉甘旨足矣授
澶州观察推官数日以母丧去服除引对帝又固问
之对曰愿将京官特改大理寺丞帝雅贤泌再召问
逸者用泌荐也知长水县时王嗣宗留守西京厚遇
之及徙青神县贫不自给嗣宗假奉半年使办装既
至县兴学校教生徒后邑人陈希亮杨异相继登科
逸改其居曰桂枝里县东南有松柏滩夏秋暴涨多
覆舟逸祷江神不逾月滩为徙五里时人异之再迁
太常博士知尉氏县擢监察御史提点益州路刑狱
开封府判官使契丹为两浙转运使徙陕西未赴又
徙河东居数月复徙陕西以龙图阁待制知梓州累
迁尚书兵部郎中知开封府有僧求内降免田税而
逸固执不许仁宗曰有司能守法朕何忧也又言顷
禁命妇干禁中恩比来稍通女谒愿令官司纠劾从
之以枢密直学士知益州逸凡四至蜀谙其民风华
阳驺长杀人诬道旁行者县吏受财狱既具乃使杀
人者守囚逸曰囚色冤守者气不直岂守者杀人乎
囚始敢言而守者果服立诛之蜀人以为神会岁旱
逸使作堰壅江水溉民田自出公租减价以振民初
民饥多杀耕牛食之犯者皆配关中逸奏民杀牛以
活将死之命与盗杀者异若不禁之又将废穑事今
岁少稔请一切放还复其业报可未几卒于官
  程师孟
按宋史本传师孟字公辟吴人进士甲科累知南康
军楚州提点夔路刑狱泸戎数犯渝州边使者治所
在万州相去远有警率浃日乃至师孟奏徙于渝夔
部无常平粟建请置仓适凶岁振民不足即矫发他
储不俟报吏惧白不可师孟曰必俟报饥者尽死矣
竟发之徙河东路晋地多土山旁接川谷春夏大雨
水浊如黄河俗谓之天河可溉灌师孟劝民出钱开
渠筑堰淤良田万八千顷裒其事为水利图经颁之
州县为度支判官知洪州积石为江堤浚章沟揭北
闸以节水升降后无水患判三司都磨勘司接伴契
丹使萧惟辅曰白沟之地当两属今南朝植柳数里
而以北人渔界河为罪岂理也哉师孟曰两朝当守
誓约涿郡有案牍可覆视君舍文书滕口说讵欲生
事耶惟辅愧谢出为江西转运使盗发袁州州吏为
耳目久不获师孟械吏数辈送狱盗即成擒加直昭
文馆知福州筑子城建学舍治行最东南徙广州州
城为侬寇所毁他日有警民骇窜方伯相踵至皆言
土疏恶不可筑师孟在广六年作西城及交址陷邕
管闻广守备固不敢东时师孟已召还朝廷念前功
以为给事中集贤殿修撰判都水监贺契丹生辰至
涿州契丹命席迎者正南向涿州官西向宋使价东
向师孟曰是卑我也不就列自日昃争至暮从者失
色师孟辞气益厉叱傧者易之于是更与迎者东西
向明日涿人饯于郊疾驰过不顾涿人移雄州以为
言坐罢归班复起知越州青州遂致仕以光禄大夫
卒年七十八师孟累领剧镇为政简而严罪非死者
不以属吏发隐`伏如神得豪恶不逞跌宕者必痛
惩艾之至剿绝乃已所部肃然洪福广越为立生祠
  张奎
按宋史张亢传亢兄奎字仲野先亢中进士历并秀
州推官监衢州酒徐生者殴人至死系婺州狱再问
辄言冤转运使命奎复治奎视囚籍印U伪深探之
乃狱吏窜易卒释徐生抵吏罪众惊伏同时荐者三
十九人改大理寺丞知合淝县徙南兖县以殿中丞
通判泸州罢归会秦州盐课亏缗钱数十万事连十
一州诏奎往按还奏三司发钞稽缓非诸州罪因言
盐法所以足军费非仁政所宜行若不得已令商人
转贸流通独关市收其征上下皆利孰与设重禁壅
阏之为民病于是悉除所负未几知江州徙楚州迁
太常博士召为殿中侍御史知滑州徙邢州母病辄
割股肉和药以进母遂愈其后母卒庐于墓自负土
植松柏服终授度支判官出为京东转运使以侍御
史为河东转运使进刑部员外郎知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