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对大臣
曰先帝竭力成此宫一夕延燎几尽惟一二小殿存
尔雍抗言曰不若悉燔之也先朝以此竭天下之力
遽为灰烬非出人意如因其所存又将葺之则民不
堪命非所以畏天戒也时王曾亦止之遂诏勿葺迁
尚书礼部侍郎太后崩罢为户部侍郎知陕州改永
兴军是岁饥疫关中为甚雍为赈恤以疾请近郡遂
知河阳进吏部侍郎徙应天府又改河南府进资政
殿学士陈安边六事又请于天雄军聚甲兵以备河
北于永兴军河中府益募土兵以备陕西即泾原环
庆有警河中援之既而元昊反拜振武军节度使知
延州因言延州最当贼冲地阔而寨栅&#近者百里
远者二百里土兵寡弱又无宿将为用而贼出入于
此请益师不报元昊先遣人通款于雍雍信之不设
备一日引兵数万破金明寨乘胜至城下会大将石
元孙领兵出境守城者u数百人雍召刘平于庆州
平帅师来援合元孙兵与贼夜战三川口大败平元
孙皆为贼所执雍闭门坚守会夜大雪贼解去城得
不陷左迁户部侍郎知安州居一岁复吏部侍郎知
河中府又为资政殿学士知永兴军兼转运司事迁
尚书左丞加大学士初完永兴城或言其非便诏止
其役雍匿诏而趣成之明年贼犯定州岐之间皆
恐而永兴独不忧寇复徙河南府又迁礼部尚书卒
赠太子太师谥忠献雍为治尚恕好谋而少成在陕
西尝请于商虢置监铸铁钱后不可行又括诸路牛
以兴营田亦随废颇知人喜荐士后多至公卿者狄
青为小校时坐法当斩雍贷之子宗杰为兵部员外
郎直史馆历陕西转运使先雍卒宗杰子子奇
  郭谘
按宋史本传谘字仲谋赵州平棘人八岁始能言聪
敏过人举进士历通利军司理参军中牟县主簿改
大理寺丞知济阴县建言澶滑堤狭无以杀大河之
怒故汉以来河决多在澶滑且黎阳九河之原今若
引河出没子山下穿金堤与横垄合以达于海则害
可息诏本道使者共议弗合部夫坐小法监通利军
税持莘氏缦靥锔巢黄剿昃媚治转运使杨偕遣
谘摄令以往既至闭合数日以千步方田法四出量
括遂得其数除无地之租者四百家正无租之地者
百家收逋赋八十万流民乃复偕奏其才迁殿中丞
知馆陶县康定西征谘上战略献拒马枪阵法其制
利山川险隘以骑士试上前擢通判镇戎军募兵教
习会三司议均税法知谏院欧阳修言惟谘方田法
简而易行诏谘与孙琳均蔡州上蔡县税以母忧免
官用宰相吕夷简荐起为崇仪副使提举黄御河堤
岸时富弼使契丹谘入对陈大水御戎之要诏与杨
怀敏邓保信行河其议决黎阳大河下与胡芦滹沱
后唐河以注塘泊混界河使东北W于海上溢鹳鹊
陂下注北当城南视塘泊界截虏疆东至海口西接
保塞惟保塞正西四十里水不可到请立堡砦以兵
戍之诏储用兴役会契丹约和而止知丹利二州王
则叛文彦博荐谘知冀州运粮助攻讨贼平徙忻州
开渭渠导汾水兴水利置屯田转运使任颛言谘有
巧思自为兵械皆可用诏以所作刻漏圆J独辕弩
生皮甲来上帝颇嘉之除益州路兵马钤辖累迁英
州刺史后为契丹祭奠副使知汾州未行言独辕弩
可试改~延路兵马钤辖许置弩五百募土兵教之
既成经略使夏安期言其便诏立独辕弩军以西上
合门使知潞州言怀保二郡旁山可以植稻定武唐
河W瀛莫间可兴水田又作鹿角车陷马枪请广独
辕弩于他道诏谘置弩千分给并潞谘因上疏曰臣
自冠武弁未尝一日不思御戎之计顷使契丹观幽
燕地方不及三百里无十万人一年之费且乌合之
众非二十万不敢举若以术制之使举不得利居无
以给不逾数年必弃幽州而遁臣庆历初经画河北
大水界断敌疆乃其术也臣所创车弩可以破坚甲
制奔冲若多设之助以大水取幽蓟如探囊中物尔
时三司议均田租召还谘陈均括之法四十条复上
平燕议曰契丹之地自瓦桥至古北口地狭民少自
古北口至中原属奚契丹自中原至庆州道旁u七
百余家盖契丹疆土虽广人马至少倘或南牧必率
高丽渤海黑水宫真室韦等国会战其来既远其粮
匮乏臣闻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用兵之善
计又闻得敌自至者胜先据便地者佚以臣所见请
举庆历之策合众河于墉泊之北界以限戎马然后
以景德故事顿兵自守步卒十二万骑卒三万强壮
三万岁计粮饷百八十三万六千斛又傍河郡邑可
以水运以给保州应援以拒马军三千陷马枪千五
百独辕弩三万分选五将臣可以备其一来则战去
则勿追幽州粮储既少敌不可久留不半年间当遁
沙漠则进兵断古北口寨松亭关传檄幽蓟燕南自
定且彼之所恃者惟马而已但能多方致力使马不
获伸用则敌可破幽燕可取帝壮其言诏置独辕弩
三万同提举百司及南北作坊以完军器谘尝谓作
汴乘素河三十六陂之流危京师请自巩西山七里
店孤株岭下凿七十里导洛入汴可以四时行运